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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醉酒

“如果我说因为无聊,才随便给她找点事情做做,你觉得这个理由如何?”

阿平脸色一怒。

“你!”

有钱人都是这么娱乐的吗?阿平几乎要气炸了,刚要拍桌子发飙,却突然看见童韵走了回来。

司禹辰随着他的眼神望去,低低一笑。

“童韵比你想象中更有实力。”

他的声音低低的,却是难得认真。

“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这些,其它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幽黑的眸子猛然一抬,直直望向阿平,“会照顾她的。”

阿平顿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

童韵走到吧台边坐下,好奇地看着两人间奇怪的气氛,突然瞪了司禹辰一眼。

“该不会又吵架了吧?”

司禹辰轻笑一声,举杯不语。

“阿平?”

“我……我去帮你调酒去!”

阿平的身子突然一颤,猛地背过身去,忙乱地在酒柜里翻弄着。

童韵疑惑地皱了皱眉,很是不解。

一排12小杯的试尝组合很快就摆在了童韵面前,司禹辰这才明白刚才两人在说些什么,好笑地摇了摇头。

童韵从没机会这样尝试,一时兴奋得不知从何下手才好。

虽然试尝杯与正常的量相比少了很多,可也足有一大口。童韵有些心急,想要尽可能多地品尝到不同品种的鸡尾酒,很快,便已是两组下肚。

“够了,别再喝了。”

司禹辰伸手拦下第二十五杯。这女人平时连一整杯葡萄酒都喝不完,现在这么接二连三地往下灌,没有直接昏过去已经是个奇迹了。

童韵轻轻打了个嗝,晃了晃有些犯晕的脑袋。

“唔……头好胀……”

司禹辰皱眉,一把拉住她不死心还要去拿酒杯的手。

“不胀就见鬼了!你也不看看自己喝了多少,走了,回家!”

正在招呼客人的阿平见童韵半醉不醒的模样,赶紧跑了过来。

“小韵姐!你怎么喝了那么多?!”

今晚生意太好,阿平没法一直顾着童韵,反正有司禹辰在,童韵只要开口自然就会有人送上酒来,所以阿平也就放心地去招呼客人了。只是没想到才一转眼,童韵跟前就已经放上第三圈了。

“不能再喝了!回去吧,小韵姐!”

阿平狠狠瞪了刚才替童韵送酒的服务生一眼,手脚利落地将桌上的酒杯全撤了下去。

童韵嘟着嘴,不满地伸着手。阿平看了司禹辰一眼,司禹辰点了点头,一把扛起童韵就向门外走去。

“喂!你……”

阿平担忧地望着两人的背影。

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啊……

司禹辰原本想把童韵直接带回家去,可一想到家里那个正值叛逆期的小家伙,就一阵不乐意。

万一被小舍看见他带着醉醺醺的童韵回去,冷嘲热讽倒也罢了,说不准就要吵起来。

她一定不会乐意看到他们俩吵架吧。每次小舍跟他耍脾气,她都会狠狠地瞪他,仿佛一切都是他的错一样。

司禹辰皱眉瞥了眼熟睡在副驾驶座上的童韵,方向盘一转,往童韵的家开去。

依着记忆里的路线找到童韵租住的小屋,司禹辰轻轻地将她抱了下来。

他的动作很温柔,生怕吵醒了她,就连往常潇洒甩车门的动作都改为用脚轻带,十足的小心翼翼。

童韵的屋子被收拾得很干净,十分符合她一贯的作风。

因此,司禹辰进屋后只是扫了一眼,便很快找到了卧室。

“这家伙,怎么睡得那么沉!”

司禹辰轻轻地将她放到床上,拉过毯子替她盖上。

初夏的夜晚已经开始变得闷热起来,司禹辰走到窗边将窗子开了道缝。这样既能透气又不会着凉。

夜风徐徐送入,带来院子里绿叶的清香。

司禹辰解开一粒衬衣纽扣,松了口气。

站了一会儿,他转过头去,静静地凝视着床上的人。

月光洒在童韵的脸上,泛起一片柔和。灵动清澈的大眼睛紧闭着,没有了那股执着和正经,显得如此沉静、温柔。

目光闪动,司禹辰只觉得心底里一片宁静。

手头没有繁琐的公务,耳边也没有莺声燕语的喧哗。第一次,他发现夜晚也能如此美好。

没有许多人的陪伴,却也并不孤独。

他迎着月光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细细地看着那张熟睡中的小脸,嘴角不经意地勾起一抹微笑。

突然,童韵动了一下,脑袋往毯子下缩了缩。

司禹辰不禁轻轻摇头,好笑地将毯子从她脸上拉了下来,塞在肩窝处。

“真能折腾。”

捏着毯子的手停在她的脸颊边,眼神里有着不解。

他的身边从不缺女伴,多得是女人会倒贴上来,当然也不乏他主动的。只要是看对眼的,他一向都不吝啬主动出击。

但对于童韵,他打从第一眼起就没将她归类在可以交往的行列内。

想起两人的相遇,司禹辰只觉得一阵好笑。

那时的她拼命想要替同伴掩盖那些小动作,却傻傻地漏了陷。第二次见面,更是气氛凝重,几乎可以说是不欢而散。再到后来她来家里照顾小舍……

司禹辰眼神里透露着疑惑。

从什么时候起,他习惯了身边有她的存在,甚至为了能每晚尝到她亲手烹饪的菜肴,而改变了数十年来一贯的夜生活。

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在意她的一举一动,甚是在乎她做了些什么,去了哪里。只要她稍稍晚些到家里,他就无法集中精神做事。甚至只要她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他就会莫名其妙地发火。

又是从什么时候起,他的身边再也没有出现过别的女人,就连名模江琪也被他冷落在了一边,从此没有再联系过。

手指微动,轻轻地抚上她细腻的脸颊。

司禹辰猛地一颤,仓皇收回手。

他看着自己的手心,简直无法置信。

“这种感觉……”

这种心悸的感觉,是他从未在女伴身上体会过的。

他,这是是喜欢上她了吗?

不。

目光直直地落到童韵的脸上。

他想,他是爱上她了。

司禹辰抚额低笑,许久才抬眼又看向她,眼神里有着不解,却如此坚定。

“真是败给你了。”

他的手再度探出,轻柔地摩挲着她。

似乎不满被人骚扰睡眠,童韵扭动了一下身子,微微睁开眼来。

司禹辰没有收回手,只是笑看着她。

既然心动了,那就勿需再隐瞒什么了。

“唔……我怎么躺下了?应……呃!应该还有好多酒没喝呢……”

童韵撑着身子就要坐起来,却被司禹辰又按了回去。

他伸手在她额间弹了一下。

“你是酒鬼吗?好好躺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童韵轻呼一声,一把抓住眼前作祟的大手,死死捏住,又一把推开,固执地伸长了脖子。

“你……你干嘛?干嘛把我推到地上?”

司禹辰一愣。

“看来真是醉得不清啊。”

嘴边突然绽开一朵妖冶的笑来,他慢慢俯下身来。

“有一点需要更正一下,我不是把你推到地上,而是——把你推在床上。”

童韵被他突然凑过来的俊脸一吓,脑袋顿时跌倒枕头上,又轻轻弹起。

两人的鼻尖瞬间相触,只是一个呼吸的交错,两个人就都停止不动了。

醉酒后的童韵异常大胆,非但没有躲避这样尴尬的场面,反倒是直愣愣地看着眼前那张薄唇,带着邪气的笑,犹如罂粟般吸引着她。

司禹辰心头一跳,在她迷茫的眼神下不禁咽了口口水。

“你……”

童韵想说些什么,司禹辰却没有再给她机会,重重地吻上了那两片微启的红唇。

她的滋味如同他想象中一样甜美,未经情事的她清甜中带着生涩。

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吻给吓到了,童韵睁圆了双眼。

司禹辰轻啮着她的唇瓣,舔抵着她口中每一寸芳香,直到几乎要把持不住心中的欲|望,这才匆忙地直起身来,扭过头去重重喘息着。

“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

吻,从来都是他挑逗女性的武器之一,这是司禹辰有史以来第一次失控,竟然深深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司禹辰背对着童韵做着深呼吸,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心头的悸动,突然觉得有些奇怪。

她怎么不出声?该不会是受到刺激了吧?

转身望去,司禹辰猛然一愣,然后是一脸的哭笑不得。

童韵早已再度沉沉睡去。

“你这个女人……明天敢跟我说忘了就试试看!”

司禹辰狠狠瞪了她一眼,却依旧手脚轻柔地替她重新整理好被子。

又看了她一会儿,才拉过一把椅子来,静静地坐下看着窗外的夜色。

清晨的阳光撒进房间,带着暖暖的味道。

可童韵却只觉得一阵头痛欲裂。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喝多了?

抬手遮住明朗的光线,她用力地按着太阳穴睁开眼来,顿时被眼前的所见给吓了一跳。

司禹辰正斜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睡得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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