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投入之后,萨斯第一阶段的钱算是全搭进去了,所以他迫切地想要开始第二阶段的课程了。
不过和托比欧的合作也开始了,他们家负责制品与销售,萨斯负责内容的编写。负责印刷的,是与着托比欧家有着多年合作关系的一家影印厂,规模挺大,印品的质量也好,萨斯自己印的小册子与之一比就有点草率了,所以册子的定价会再提升。有先前布下的口碑在,相信新的册子销量也会不错。
现在需要操心的只有萨斯的二计划,不过,很快,乔森和他的朋友就来捧场了,托比欧也明确表示要继续跟随萨斯。在乔森的帮助下,赫尔城南的几个学校都知道了有萨斯这么一个“授课中心”。有人不屑,也有人感兴趣,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人知道总比没人知道好。
在一开始,还是只有乔森和他的朋友们,还有托比欧几人捧场,不过,在那之后,循着册子名声来的人也有了,一个人一旦接受了一种思维方式之后,再要接着按照这个方式接受同源的东西就容易了。反而是有自己想法的人无法接受萨斯的方法,因为他们已经先入为主,有自己的思考方式了,所以萨斯只能是先带后,对于与自己同水平的人来说,他的东西只能作为参考。
在几天后,这间小楼总算是熙熙攘攘起来,萨斯也开始有了进项。他预支了到大测之前的所有费用,然后一天天以工还债。
时间在忙碌中飞速流逝,教学相长,萨斯也在提升自己。距大测还约有五天,萨斯的“顾客”们有了质的飞跃,萨斯的工作也就在此时结束了。 但是计划还没有结束,萨斯觉得目前这些钱不够他支撑到末日的花销,还要考虑更多的意外因素进来,所以在计划时扩大计量总是对的。这时候,三阶段铤而走险暴富计划就要登台了。
这个计划是独一无二的,是萨斯基于灵触的基础上想出的,本来萨斯也想了很多简便的办法,但果然还是灵触最为快捷直接。
没有错,萨斯打算舞弊。他打算出售前往天空城的资格,也是出于对自己的自信,和对规则的一些利用,要是世界能够支撑到下一次大测,那大概这个漏洞会被修补。
计划是这样的,每年的大测实际上都是由天空城举办的,试题与答案由天空城提供,在大测举行之前,天空城会把测题与答案发送给各有资格城市。萨斯会在前一晚将自己的灵触探出,观察窃取在赫尔城的这一份答案,然后在测试时将它们发送给有需求的人,发送的过程,也是通过灵触来进行传输,利用和仪式一样的原理,使答案以字幕形式投映在“顾客”的视网膜上,这样“顾客”们就可以不负风险得到答案,达到标准前往天空城了。
已知的参与对象有托比欧和乔森,还有乔森的朋友鲁尔。在事成之后,他们会给萨斯一大笔钱,毕竟前往天空城的资格可是万金难求的。不过倒是听说,今年由于天空城机械兵事件的发生,天空城需要扩大人口的输入,降低了选拔的门槛,倒是给了地面人们更多的机会。
萨斯就有这样的自信,即使不靠这些投机取巧的方式也能进入天空城。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能力的,需求却很大,萨斯正巧需要一大笔钱,也就打上这里的主意了。
而且,托比欧还答应了萨斯,在大测结束之后接受萨斯的仪式。萨斯也算是第一次拿下对仪式有抵触心理的人了,虽然是他自己想通的,也是巨大的进步,这给萨斯以鼓舞,让他能继续下去。
距离大测四天,有新的“顾客”上门,也是萨斯之前的学生之一,他听到了这个消息,前来寻找萨斯,两人谈妥,合作达成。
距离大测三天,这一天,学校放了两天假,让同学们回家休整,以迎接大测。萨斯也一样回了家,不过他就没有那么紧张兮兮的样子,母亲倒是很重视,父亲似乎还是没有回家,大概在哪个城市考察。
距离大测两天,这大概是萨斯最无聊的日子了,没有课业的舒服,没有喧嚣的催促,可以安静地坐下,看看书,放空大脑。
距离大测一天,在这一天,大约万家失眠,可萨斯睡得正香,心中的倒计时告诉他,距离末日还有369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