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莫稚,六年了,我终于要回到我做梦都想回来的地方----洛城。
洛城,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也是我在初中时认识他的地方。这个城市,拥有着我的许多记忆,还有我爱的人。
段辰是我初中到高中,整整六年,雷打不动的同桌,也跟我一起考入洛城最有名的大学。
说我们俩是冤家,死对头都不为过。我的好朋友曾对我说“莫稚你和段辰真是太有缘了。”我当时开心地笑起来,像极了过年拿红包的时候。
我现在想想,不禁想说“什么缘,孽缘吗?”
我曾一度认为,我对他的感情是铁哥们之间的感情。是那种我看他迎娶别人,他看我嫁人的关系。可是谁能想到,在感情里迟钝的我,早就对他动心了。
大一那一年,改变了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刚入大一时,接我和沈蓓薇的是一个个子很高并且长得很帅的大二学长。
后来,不知道他从哪要到了我的联系方式,跟我聊起天来。
再后来啊,他在我生日那天跟我表白,我正打算拒绝他时,段辰出现了,拉着我的手对那个学长说“不好意思,我是莫稚的男朋友。”说罢。拉着我就走了。我跟他从此以后就莫名其妙的在一起了。
现在想想,我可能早就喜欢上了他。可能是刚上初中时,跟他斗嘴时的不甘;中考时,跑800米的我,听到他气喘吁吁的给我加油的感动;在高中时,他耐心的给我讲我的弱课-数学;在他知道我跟他考入一个大学时,他首次发朋友圈时的兴奋。或许我与他同进一个教室时,他就进入到了我的生命里。
我和他在一起后,成了学校里无数人羡慕的一对。我们由之前的四人组变成了虐二人组的罪魁祸首。
我和他常常一起手牵手穿梭于学校的各个教室,经常一起去看电影,一起去游乐场…。整个洛城到处都有我与他的走过的痕迹。
我曾认为,我会与他走向婚姻的殿堂。可最后的结局谁能想到呢?
在那阳光明媚的一天,他在宿舍楼下拿着一堆重重的零食等我,而我眼眶红红的,站在了他的面前,对他说“段辰,我们分手吧。”
说罢,我怕我那不争气的眼泪再次流下来,甩开他的手狼狈的跑回了宿舍。从此以后,我像逃兵般的逃走了这个我及其熟悉的城市。
十几个小时后,莫稚从一句一句催促中醒来“快点,快点,下飞机了。”莫稚跟着飞机上的其他乘客一样下了飞机。
莫稚下了飞机后,发现自己在的根本就不是洛城机场,而是一个破旧的楼前。原来自己上的根本就不是正规的飞机,而是歹徒的飞机。
莫稚默不作声的打开自己手机里的微信,找到自己好友的微信号,点开语音功能,将歹徒的催促声音发了过去。
而后,便传来了歹徒老大的声音“把你们的手机全部都给我关机,然后交上来。”随后便有歹徒将人质的手机一部一部的收了上来。
本在机场和莫诚一起等着接人的沈蓓薇,收到了一个信息。
看到是莫稚发来的信息,便点开,结果传来的不是好友久违的声音,而是好几个男人,催促的声音。
沈蓓薇觉察不对,便将手机给了莫诚,莫诚听后,认为莫稚被绑架了。于是,赶紧打电话给警察。警察查明了缘由,一批歹徒劫持了一架从荷兰飞往中国洛城的飞机。
于是,联系了特种部队去解救人质。特种部队对破旧的楼进行了围堵,但可惜的是他们并不知道共有多少歹徒,因此不敢轻举妄动。
里面的歹徒也知道了外面有警察,因此,除了与警察讨价还价外,别无生机可言。
于是歹徒的头目打通了旧楼外警察的电话。莫稚竖起耳朵来静静的听歹徒与警察的对话。但遗憾的是,她根本听不见歹徒与警察的对话内容。
歹徒讲电话挂断后,在另一个歹徒的耳边说了两句话。而后,那个歹向一边的破旧书包走去。莫稚只见那个歹徒翻来翻去,拿了一个便捷的摄影机走过来。聪明的莫稚已经知道了歹徒的意图。
于是,小心翼翼地对身边的大姐说“大姐,一会儿,歹徒可能会给我们拍照,到时候,你左手摆1,右手摆6。”那位大姐明白了莫稚的意思,点了点头。
莫稚因为在飞机上一直睡觉,所以是最后一个下飞机的。莫稚醒来后,听到那急促的催促声后,便觉察不对,因此便一直注意这件事的情态。默默的在心里数有多少个歹徒,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小小的举动会救了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