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很疑惑,他觉得自己不该这样的,哪怕就算是得罪了不少的仇家,这青虚剑宗和他之间,也一样该是互不认识啊。
哪怕自己找回记忆后,和裴方之间的确有着冲突,可是这样的冲突,绝对不至于让青虚剑宗这样的裴家势力真就如此不遗余力的去对付自己好不好。
要知道,这些宗门哪怕就算依附于这些世家之中,但是,也绝对不可以说是世家的狗,更何况,据他所知,这裴方所在的裴家,的确算是庞然大物,可这裴方自己却绝对算不上是说什么裴家唯一的继承人。
所以,这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种地步,里面绝对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或许才是促使这青虚剑宗如此不遗余力想要要了自己命的主要原因。
先是那强大的剑匣男,现在又是这黑衣人加上二品阵法,苏阳真不觉得现在自己的表现,就如此的值钱,所以,越是这样,苏阳就越是觉得可怕,这背后,该不会是有什么大的阴谋吧?
“你在想什么?”
秦越见到苏阳如此,很显然也开始有了些想法,或许,他对这秦虚剑宗并不算是有什么太大印象,但是,大体也都还算是比较了解的。
一个拥有不错实力的剑宗,不仅仅如此,还很少和朝廷方面往来。
的确,他们和裴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于可以说是裴家发展起来的,就是裴家的依附着,但是,这却并不代表,一个强大的剑宗,开始做大了,就会唯裴家马首是瞻啊,以奴弑主这种事情在龙云帝国之中或许不多见,但也绝对不是没有。
“没什么,我就是有些好奇,什么时候,我都这般的值钱了。”
苏阳一笑,这是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事情,毕竟,这里面或许会出现一些误判,但是,却绝对不会出现那种不讲道理的多次暗杀,更何况,这里是哪里?火之世界啊。
这样一个世界是用来让天策府的弟子们去试炼的。
却混进了秦虚剑宗这样不隶属于天策府的成员,这怎么看也都有些不符合常理。
也略显诡异。
“不必妄自菲薄,就凭你今天所展现出来的潜力,就值得很多人下大功夫去做文章,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一些或许现在你不知道的事情。”
“在我看来啊,这件事情看上去很难解释,其实也都很好解释。”
“毕竟舞阳侯是何许人也,大家的心里面都多少清楚,这些年里,在战场上得罪的人可是不少的,所以,他们为了报复舞阳侯也好,还是想要针对舞阳侯府也好,都有可能。”
“毕竟,说句不好听的,以前的你没那资格,但是现在的你却不一样了。”
秦越拍了拍苏阳的肩膀,有些语重心长的说到。
苏阳的家庭,父母,有什么秘密么?
当然有,而且秦越心里面还心知肚明,但是这件事情,苏阳可以问,他却并不能说。
因为,在苏阳的父母没有说出口之前,任何人都还是不能够将那些秘密说给苏阳听的,因为,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京城表面上看的那般简单啊。
“对,舞阳侯府可是一个太多人都想要针对的地方啊。”
“你们家有敌人,这太正常了。”
一旁的龙清秋也说道。
身为龙家的人,家族没有瞒着她们的情况下,她们知道的其实比苏阳要多的多。
谁让之前的苏阳就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呢?
很多时候,这样的人虽说的确很是无忧无虑,但是却并不代表,他就能够知道很多秘密啊,苏阳也是这样,并不能够知晓很多秘密。
只不过,现在看来,就算是舞阳侯府不想要将这些事情告诉他,这其他人也都还是会一样的重视他了,这对苏阳而言,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却也能够让他真正的重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啊。
“我怎么感觉你们都有事情瞒着我呢?就不能直说么?”
苏阳白眼一翻,终究还是将自己手中的那块代表青虚剑宗的布匹给甩了出去。
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一般的儒生,哪怕就算是十分可恶,但人家却还是会个你讲证据,或者说是会用道德层面上去打败你。
但是,这青虚剑宗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他们压根就不会和你说什么道理,一开场便就是想要你的命不说,甚至于派出来的那刺杀者,也各个都是超级高手。
生怕有一丝的疏漏,这种状况恐怕在谁这里,都十分的可怕啊。
当然了,苏阳固然这个时候心里面疑窦丛生,可却还是很清楚的知道,这群人,或许还真就不会给告诉自己真相了。
要想知道,就只有回到舞阳侯府去问自己的爹妈。
这让他很是郁闷,闹了半天,几次的生死徘徊,其实都是这青虚剑宗给他带来的,可到现在的他,却还都不知道这些是为什么,没比这更加憋屈的事了。
“继续前景吧,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等下次你回府后,会知道一切真相的。”
这话是龙拂袖所说,所以哪怕就算苏阳还想要在问什么,这个时候也只能忍着。
毕竟,这位未婚妻,到现在他苏阳都还对其有着一定的愧疚。
她都说话了,就表示这件事情一定事关重大,所以,在这里也不是个什么说出来的好时机,只是,有着一丝曙光,有些线索了,这到也就总比之前一头雾水的好。
苏阳点了点头,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将手中的那长枪一盘,直接就放在了腰间之中。
与众人一同朝着这火之世界的深处走去。
另一边,一块硕大的巨石后。
黑衣的男子与之前那死亡的黑衣人相同打扮的望着逐渐远去的苏阳众人。
眼神里有些不甘心,但更多的却还是决绝。
“预估错误,这舞阳侯世子,实力成长很快。”
“看来,只有在后面召集所有死士,拼死一搏,方才有可能杀了他。”
那种决绝,似乎是不杀了苏阳,就决不罢休般。
也不知是多大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