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刚好突破!”
苏阳轻描淡写的说道,满不在乎。
苏牧云刚想刨根问底,不过一皱眉却还是没问出声来,自己这儿子啊,也有秘密了。
总归不是坏事,只要不同往日那般的胡闹就行了。
既然他的修为已经达到这个地步,是该把家族的绝学教给他了。
朝着苏阳招了招手,苏牧云道:“你既已经想要好好修行,那这本《纵横枪术》便就拿去修行吧。”
“此乃我苏家家传绝学,是一本玄级初阶武技,若能大成,凝聚枪意也绝非难事,此番,便交由你了,千万别辱没了我苏家的名声。”
言罢,他便转身离去。
望着手上的《纵横枪术》苏阳苦笑的摇了摇头,去了演武场,将典籍打开。
入眼处,则是一柄绚丽的长枪和一道人影,刹那间彷如要破纸而出般。
“不错,大道至简,仅仅三招却蕴含着枪术的真意。”
“纵枪式霸道无比,不但攻击力惊人且蕴含枪气。”
“横抢式则攻守兼备,尤其是那招神龙摆尾,更是可将全身灵力倾泻而出,好不霸道。”
蓦然间,苏阳的眼前一亮。
纵然在前世,他见识过无数恐怖的仙术,武技,但现在在下位面,能得此枪术传承,他却也多少有些兴奋不已。
毕竟,仙术并不能在下界修行,而普通的武技呢?他记住的对身体要求都极为苛刻,是此番一修行就不然爆体的。
强横的武技,可也绝非是普通人可想染指的啊。
满意之下,苏阳在演武场拿起一柄长枪。
手臂发力顿时大喝一声:“纵枪式。”
紧接着只见他猛的腾升,聚集了恐怖灵力的长枪,便从天空直落而下,恐怖的威势,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竟和秘籍中的虚影完全一样,不曾有半点偏差。
一条长枪,在这一刻被苏阳挥舞的虎虎生风,如苏牧云现在在此的话,定会吃惊。
仅第一次练,这逆子竟能发出如此威能,简直不可思议。
一整套纵枪式和横枪式修行下来,苏阳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密布了汗珠。
这不仅是招式的模仿,还有灵力的调动以及心境上的感悟。
显然,武技不是一朝便可练成的。
他虽在形上无半点差别,但在灵力调动上却还难以完全纯熟运用,至于那第三式,则就连形都施展不出来,自然也就作罢了。
“勉强算是小成吧!这低位面的武技,也绝非易修啊。”
叹了口气的他,开始打坐恢复并总结经验,虽说他前世是冥帝之尊,可这具身体的强度与修为上的差距,让他空有一身经验,也无法完美施展。
若是有个天才的身体,说不定这《纵横枪术》他一遍就能大成,领悟枪意了。
稍作休息的苏阳,待半盏茶后便又扶枪站起。
顿了一下后,忽然间体内气血再度翻涌。
转瞬,长枪纵回,犹如一条灵蛇般的霎时鬼魅,霎时涌动红光,如蛟龙出海般的游走在演武场内,红色劲气奔涌而出,直奔场边顽石。
轰!
顽石顿时炸开,仅一枪之威便能崩石碎铁,恐怖如斯。
“呼!”
“还是修为不够啊,若我能提升至触灵九重,或是聚气境,这一枪,便足以在年轻一辈中,站稳脚跟。”
苏阳眼神炯炯,有些留恋的看了一眼演武场,回到了房间。
……
次日,清晨。
晨露还未散去之际,打坐了一夜的苏阳睁开了眼。
一夜的《极道山河经》修行,让他的境界彻底稳固,来到了触灵七重。
这是武者的第一道门槛,突破者,在龙云帝国便可以武生存,而一直停滞者,则只能被归化为普通人。
“突破的事情,是该提上日程了,如果没到聚气境,我永远也报不了那夜孤云的仇。”
一口浊气吐出,苏阳开始起身洗漱。
“少爷……少爷!”
忽然间,小侍女雪枫学闯进了门。
“少爷,侯爷让您去大厅,说是华丹阁的云腾大师来了!”
苏阳一愣,跟着雪儿走出了房门。
而此时的侯府会客厅内,正在接待云腾大师的苏牧云是有苦难言啊。
不用想也知道,这云腾大师来此的目的。
定是自己那儿子又闯出了什么祸事,让这云腾大师亲自上门来了。
再联想到
儿子忽然的修为提升,最大的可能,便就是他偷吃了这云腾大师的天价丹药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一天之间连破两重修为。
“爹!你找我何事?”
苏阳依旧还是那副样子,漫不经心的仿佛天塌了都与他无关。
“逆子!混账东西,都是你惹的祸事!”
很顺口的苏牧云直接就开口骂道。
可这话刚刚落音,他却忽然发现苏阳竟然又进一重,突破至触灵七重了。
自己儿子到底是磕了什么逆天的丹药啊?
“你……你现在能成为触灵七重,还不多亏了大师的丹药,还不过来给大师磕头谢恩?”
与此同时,这腾云大师也是一愣。
触灵七重?
这小子到底吃了什么药?是那位神秘的丹道大师的杰作么?
先是昨日的触灵四重仅仅一个时辰就突破六重,又是一夜之间到达触灵七重。
妈蛋,有这样的丹药么?
有这样的丹药老子为毛不自己吃?
见苏阳一动不动,一点也没有谢恩的打算。
苏牧云终还是叹了口气,若非这货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真特么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这……”
“大师……开个价吧!”
“我们陪……”
说出这句话后,苏牧云整个人都仿佛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坐在太师椅上。
现在的苏家,那还有灵石去陪这种丹药的钱啊?
“啊?”
“哦!不……不不要钱。”
刚刚还在那吃惊的腾云大师下意识摆手,他只看见苏阳此刻正隐晦的给自己使眼色呢,顿时这就反应过来。
义正言辞道:“那丹药珍贵至极,想来就算是侯爷您也赔不起。”
“不如这样吧,为加入舞阳侯府,成为侯府的家臣,这样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嘛,还需要什么赔偿?”
苏牧云只觉得脑袋一抽,整个人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这,这是什么逻辑?
就连苏阳此时,也都愣住了,先前这位腾云大师的确表达出过要和他们侯府合作的意向。
但那是客卿的身份啊,怎么这一夜过去就变成家臣了?
要知道,客卿和家臣,这可是完全两个概念啊。
“腾云大师,您没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