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那疑惑的眼光下,走到柜台一张桌子前,此时桌子上已有一人拿着墨宝,在白纸上书写着,何林等人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不一会,见此人提笔收墨,站起身来,朝着何林这边拱手道:“张雨兄也来了,不知这位是?”
想来和何林打赌之人便是他口中的张兄了。
“蔡兄,此人与我打了一个赌,赌能不能做出此联的下联”姓张的那人指着上联道。
“哦,还有这种事情,愚兄不才,也做了一下联,不知可如他人之眼。”说罢,拿起刚写好的白纸,立马便有人读出:
听雨阁,听雨落,听雨阁中听雨落,雨阁三更,雨落三更
加上上联便是: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听雨阁,听雨落,听雨阁中听雨落,雨阁三更,雨落三更
不得不说此人还是有些才华的,望对听,江对雨,楼对阁,对的整整齐齐,很是不错
“好,对的好,能在谭城都有所名气,果然名不虚传”声音从门口传来,顺眼看去,说话之人是长的十分稳重,有一种让人信服的气质。
作出下联之人,听见有人如此评价,心中也十分高兴,向门口望去,看清楚来人,顿时一惊,心中的高兴有大了几分,连忙拱手,弯腰道:“多谢谭王夸奖,小生也是触景生情,要不是前几天下雨,小生也作不成此下联。”
众人闻言,皆朝谭王看去,或觉似曾相识,或觉面生,不过姓蔡的敢这么叫,肯定有十足把握,就算叫错了也是法不责众,便齐齐拱手以示尊敬。
何林心中也是一惊,没想到随随便便就能碰到亲王,好像挺大的,以后让他照着自己,那岂不是在这里可以横着走了?
“不错,不错,你便是蔡正吧,果然后生可畏,我夜游玉湖,恰巧听到这边有诗会,得知你们在此,便来看看,你们继续,不用管我。”谭王三两句说明了来意,虽然表明不用管自己,但谁又敢当真?人家可是亲王,皇上的兄弟,凉一旁?下场用屁股想都知道,还不快请上坐。
得到了谭王的夸奖,蔡正心中美呀,看见了身旁的张兄,记起他刚刚说的打赌的事情,心中一动,看打赌之人穿的一般,以前也没有见过,应该是一个无名之辈,他可不相信此人能立马作出下联,便道:“张兄,你刚刚不是在说打赌之事嘛,让谭王见证,他输了谅他也不敢耍赖。”
“喔,有此事?说来听听。”
张雨在心中大骂蔡正无耻,他可不想让谭王知道这件事情,落下一个不好打印象,可见谭王发话,也不敢不从,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果然谭王听完脸色也是微微一变,道:“虽然此人说话有些夸大,但别人只不过是在开玩笑,你又何必当真,既然如此,这个赌依本王所看,没有必要了。”
蔡正一听,心中有些着急,他提出这个赌,是为了在装一次13,没想到其中居然有这样的故事,暗骂张雨,没事打什么赌,好不容易在谭王面前露了一把脸,这下子好印象肯定又低了许多。
见谭王似乎不是站在蔡正,张雨那边的,何林心中也放松了下来,听见了这番言语,心中也是一阵无语,自己以后的泡妹神器说什么都不能这么久放弃了,为了以后的性福。
于是连忙拱手道:“谭王,既然打赌以成,中途就放弃,岂不可惜,我很有把握能赢下此赌,只请谭王做个见证。”
谭王一听,看了看何林,“你确定要继续赌下去?”
“对”何林回答道。
“那好,既然如此打赌继续,只不过这赌注要改一下,你若输了,到时候登门认错就行,跪着就算了。”
听谭王如此说,何林心中也对他有了几分好感,随即便铺平纸张,拿起笔来,正准备下笔,却发现自己好像不会写这里的文字,笔悬停在了空中。
蔡正,张雨看见了,心中不由一喜,刚刚他们都被何林对气势吓住了,还以为踢到了铁板没想到却是个软脚虾,张雨正准备开口嘲讽几句,便听何林开口道:“有谁字写的好看,能否帮忙代笔一下?”
众人问言,也是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是却听到外围穿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我来。”
何林望去,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小卉,刚刚来楼下,何林让她好好呆在楼上看着,没想到却偷跑了下来,众人让出来一条路,小卉走了进来,什么都没说,拿起毛笔,一副我准备好了的样子。
何林在小卉耳边慢慢说着下联,小卉飞快的在纸张上书写,收起笔,吹了吹未干的墨,将之拿起,见上面用秀气的字写着:
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众人见这下联,也细细品读了起来,这下联丝毫不比蔡正说作下联差,对仗也是十分工整,意境也不落半分。
可还没有结束,见小卉将写好的下联放在了一旁,拿笔又寖了下墨水,又写了起来,不多时,便又写出了一下联:
雨尘心,雨尘染,雨尘心上雨尘染,尘心一时,尘染一时
“好,好,好”连续三个好字从谭王口中说出,可见他对何林对欣赏。
可小卉却还没有停笔,又将刚刚写好的下联放在一边,哗哗的写了起来,见又是一联:
会诗楼,会诗友,会诗楼上会诗友,诗楼永久,诗友永久
第三个下联做出,全场都没了声响,整个一楼静的可怕,每个人都在心细细的读着这三个下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