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浩从六王府出来,一路使着轻功,毫无目的在京都穿梭。就在他打算找个酒楼大醉一场的时候,前面的亮光吸引了他。
收敛了自己的气息,隐匿在房檐上,静静的观察下面的官兵。
突然,上官云浩收紧了曈昽。是他,竟然是那个男人的跟班。他们不是回天朝国了吗?怎么会在龙曜国国都出现。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君无痕的近侍青九。
他,脸上毫无惧色的挡在门前,面对这一群来势冲冲的官兵,显然他很淡定。反而他这高姿态,惹怒了众人。
“臭小子,给老子让开,否则,老子我对你不客气。”一个类似官兵头头的男子,爆着粗口,骂骂咧咧的嚷嚷道。
几分钟过去后,只有偶尔的几声猎犬叫唤,在一个就是瑟瑟的寒风吹过,仿佛在嘲笑他的愚昧无知。
“妈的,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官爷伸手冲后面的人摆了个动作。“来人,把这小子给我拿下。”说完后面的官兵成群结队的向青九攻去。
“哼,不自量力。”青九嘲讽的看着这群小喽啰。突然扬起头,冰冷的面容,锐利的双眼直直的射向上官云浩藏匿的地方。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便专心的加入到战斗中去。这些人,未免太小看人了。这样的伸手还敢来在他面前显摆,不知该说他们笨还是蠢。
趴在房檐上的上官云浩心想,这人的武功要有多高,自己都把气息收敛起来,这人竟然还能察觉。幸好,他不是自己的敌人,要不光对付这一个还真是头大。更别说那个清冷淡漠的男人。 自己,要不要加入战局中呢。
而就在上官云浩考虑要不要加入战局中的时候,这边已经轻轻松松的解决完事了。只剩下那个刚刚说话的官兵。
脚踩在雪上,发出吱吱的声音。一时间,只有青九脚下发出的声音,合着其他人痛苦的呻 吟声。
“大…大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求您饶了我吧。”那官兵的头头,一改刚才趾高气扬的模样,甚是卑微的求饶道。
可是,青九压根不甩他。眼神冷冷的看着地下一直求饶的男人。“说,谁派你来的。”
那头头愣了一下,见自己有生还的机会,刚要说出口,却突然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一把发着寒光的长剑从他的后背刺进来。甚至连他死的时候,也不明白,究竟是何人杀了他。
“废物。”
妖魅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的风淡云轻。就在那头头倒下的刹那,一张带着似笑非笑的男子出现在青九面前。
“不知道三王爷有何贵干。”挑起眉,疑惑的看着眼前妖魅的男子。
“我丢了一样东西。”
“王爷,您丢了东西,就应该去寻找,而不是来这打扰我们家皇子静修。”面对这个龙曜国如此妖媚的王爷,青九是不卑不亢。
“呵呵,是吗?可是据我所知,我要找的东西,此刻就在你家皇子手中。”眯起眼,狭长的眼睛里甚是不悦。小小的侍卫竟然如此张狂。
“抱歉大皇子说了不见客。”
龙傲天眼一眯森然的说道:“今日他是见也点见,不见也点见。这可由不得他。”
“怎么,这就是龙曜国的待客之道。”清冷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冷然的看着龙傲天,一袭素白色锦袍被风吹的呼呼作响。白色的长发,尽管被高高的竖起,但依然阻止不了它迎风而舞。
他身后的一袭红衣,在这白雪皑皑的冬天里,犹如一团火焰般,是那么突兀的闯进众人的眼中。不起然的,龙傲天眼睛变得深沉起来。紧握着拳头,显示了他的怒气。
然而,下一刻他却笑脸相迎道:“呵呵,大皇子,在下前来是来拜访的。”
红衣好笑的看着这人,这人还不是一般的厚脸皮。撇了撇嘴,很是鄙夷的说道:“你这人竟这般的厚脸皮,刚才明明说是来找丢失的东西的,现在却说是来拜访。你这人真是心口不一。”
龙傲天看着那喋喋不休的小嘴,莞尔一笑着说道:“确实,在下是丢了一样东西,不过现下找到了,当然顺便拜访一下大皇子了。”
“呸,你这人好是不要脸。”狠狠的瞪了龙傲天一眼,红衣已经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竟然把她比做东西。真是气死她了。
“衣衣,不得对三王爷无理。”清冷的面容上,寒光甚浓,差异的看着红衣愠怒的小脸,甚是不解,自她醒来后,言行举止和从前截然相反。让他有的时候不禁怀疑是不是易容或者是其她人装扮的。
可是,他试探过,说了以前他们在一起的事情,她又是知道的。可是如今这般现象又如何解释。
“既然三王爷丢失的东西找到了,那恕在下不远送。”说完,便要拉着红衣回到院里。
“慢着。”龙傲天出声阻止了君无痕,一步步走向君无痕,青九见此连忙挡在他的身前。却被君无痕退了下去。
此刻的龙傲天脸上带着妖魅的笑容,那笑容竟有些狰狞。“大皇子,我还没有带走我的东西,你怎么可以就这么的走了呢。你说是不是我的小衣衣。”
在听到君无痕喊红衣为衣衣的时候,龙傲天的心头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愤怒。不受控制的想要去把那人抢过来。
虽然,明明知道那人不属于自己,可是她失忆了不是吗?所以,他当然有机会了,他一定要得到他的小衣衣。哪怕是不择手段。
“不知,三皇子准备带走什么东西。”忽视他叫红衣这般的轻蔑,反而是清亮的双瞳对上他怒火中烧的双眸。
龙傲天妖娆的一笑,霎是媚人。突然,在君无痕松懈的时候,长臂一身,竟想把他身边的红衣拉到自己的怀中。
“我要带走的当然是她。”
就在他要搂住红衣嫩腰的时候,却被君无痕的金线箍住。
一时间红衣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两个男人就这样僵持着。一个眉目如画,清冷又冷漠。一个妖冶野魅,邪魅又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