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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抽取灵魂当天,媛栀把李斯年的照片还给了秋月“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了,你要那一魂?”秋月笑了笑眼里出现了不明的笑意“在这之前,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媛栀“去那?”秋月故作神秘的拉着媛栀走出了灵魂交易馆,走到牢门口时媛栀拉住了她“秋月,你……”这时秋月才告诉她其实自己在牢里给他准备了一个离别礼。

牢里,秋月和媛栀蹑手蹑脚的走着,生怕发出声响,蹑手蹑脚的来到一个犯人面前,从铁栏望去只见一个浑身白裳,且肌肤白像没有一丝血色,给人一种弱不经风之感,可一脸的冷漠,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之感的人,在那背对着他们坐着。这种气息让秋月不禁打了个寒战,心想“这人,一脸我不好惹的感觉,小团子咋想的让我来找他?”站在铁栏外秋月不知所措,自己要不要说请求啊!这时媛栀打破了这寂静“秋月,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虽然我很想斯年哥哥但是也不用给我个男的吧”

完了,媛栀姐姐这是误会了,啊啊啊啊啊啊算了死就死吧为了媛栀姐姐拼了“白辛,我想和你商量件事”秋月说这话时很严肃,一度让媛栀以为她是不是生病了,白辛听到秋月的声音把头转了过来,冲着秋月笑了笑

白辛“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他的语气带点哭腔,让秋月更疑惑了,这……难不成我和他认识?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你,能帮我开启万维空间吗?我想带媛栀姐姐回到过去,看一看她想见的人”媛栀一听立马拉住了秋月的手,秋月低下头看她,用口型说了一声没事,随后眼神坚定的看向白辛,白辛被她的表情逗笑了,笑着说“你知道,开启万维空间的后果是什么吗?”

秋月“我知道,轻则昏迷不醒,重则魂飞魄散”

白辛“那,还开吗?”

秋月“开,大不了就是死呗,我私自来天牢就不合规矩了,还有比这更糟的吗?”

白辛“你,和当年一样,爱多管闲事”

秋月“你同意了?那咱们得快点,毕竟我还有一处处罚呢,罪上加罪的我受不起,所以我们不能被发现,速战速决”

白辛在手里变出了白玉骨扇,扇上缀着一根金丝编就的璎珞流苏,华丽也很唯美一声咒语后,把秋月俩带了进来,这时媛栀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你法力这么强不应该被困在这啊?”白辛没说话,把手伸向了秋月,随后三人手拉着手,白辛无奈的说“放轻松,我说什么你说什么,知道了吗?”

秋月有点着急自己这是拖后腿了?轻声的说了声好,随着白辛的法力秋月感到自己身体被注入了一股暖流,好像自己手上出现了什么东西,直到来到了媛栀生活的年代,也没缓过神来,还是媛栀拉了拉她,这才恢复了神情。

1923年的北平

这时北平正值夏季,铺满砖头的小路,一户挨一户的砖瓦房,人群人来人往的往胡同里走着,街上卖东西的小贩吆喝的声音,车夫拉车的声音让媛栀回想到了当年的她,也是天天跟着父亲摆摊的这些街景,是她无比熟悉景象,来到小巷,小巷两边是破旧而古朴的长满青苔的临近的平民院落的院墙,有些院墙上还铺陈着密密麻麻绿油油的爬山虎藤蔓,在狭长的阴影下,似乎将这夏季的闷热扫荡走了一些,有了些许清凉的感觉。

我和白辛跟着媛栀走进古巷,走过一块块青石板铺就的巷道,不足两米宽,夹在两旁古色古香的老屋中间,因为转角望不到尽头,烟雨萦绕下恍如梦境,我看见一所低矮破旧的老屋危危地立在陌旁,炊烟从老屋后袅袅升腾,宛如一条扯不断的舞动的白绫,缓缓攀上一棵高树的梢头,将它无声包裹。

媛栀“这就是我家了,这个点父亲该回来了”

说完一个面容凶悍,但一脸慈爱的人拿着一穿糖葫芦,抱着一袋东西叫喊着进了门“小栀,出来看看爸爸给你买什么了”说完一个梳着麻花辫一身民国校服眼睛忽闪忽闪的小女生看见男人回来激动的跑过去“爹爹!你跑那去了!”

那个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你不是说,学校的同学都喜欢吃糖葫芦吗,还总拿那个嘲笑你,看爹爹给你买来了,我的女儿,怎么能被别人比下去”媛栀一听当时就蹦不住了,因为是灵魂形态,没人能听见,于是大胆的哭了起来,这时现实里的媛栀被爹爹抱了起来,“傻孩子怎么哭了,现在不嫌爹爹的胡子扎了?还蹭”

“爹爹,我害怕,你突然就没影了,我怕你被那些日本人给”

媛栀爹爹立刻用手捂住了媛栀的嘴“小栀别害怕,爹爹是谁,爹爹可是大英雄,你忘了那么大的老母猪都被爹爹一刀解决,人爹爹也不在话下”

“嗯,爹爹最厉害了”

此时我旁边的媛栀看见这一幕,自顾自的说了起来“爹爹当时就是因为这一穿糖葫芦,被记了一天的矿工,他们不知道当时我爹爹为了给我交学费,没人没夜的干活,爹爹为了我的学费钱,努力了好久,想着赶在学校限定的最后期限的时间交上,但他们就是不给,还用语言攻击我爸爸,我爸爸一时失手就把人伤了,后来爹爹攒的学费全赔给那家人了,之后没多久就是我生日,生日当天我去学校想和老师解释,没想到北平就沦陷了,我再也没见过爹爹了”

秋月走近了一点,抱住了媛栀,“媛栀姐姐,难过咱们就不看了,回去吧”

媛栀在秋月怀里呜噎着说“你冒着生命危险,把我带了回来,我要是就因为这些事就回去的话,你的罪就白糟了,不是吗?而且回去后你如果被发现,阎王肯定不会饶了你的”秋月此时满脸愧疚,她以为把媛栀姐姐带回来她会开心,但为什么她看起来不是很开心啊。

媛栀睡下后,白辛找到了在房顶坐着的秋月,白辛“怎么?后悔了?”

秋月“后悔不至于,但我好像又惹祸了”

白辛“怎么说?”

秋月“我以为,我把她带回来看看旧人,她能高兴,但是我错了,她更伤心了,我就是想在她被抽取灵魂前能开心,我真的没想让她伤心的,为什么?当时那一幕不是很开心的吗,我又做错了,我太自以为是了”

白辛“你没错,我知道,你就是想让她开心,但你想的太简单,你没明白,她向你许愿为的是什么,你只知道她想旧人,但你不知道她想不想见旧人,说难听点是有点自以为是,但初衷是好的,你不明白,有些人厌恶过去,有的人被困在过去,有的人的过去都是痛苦,你要知道他们想不想回来,而不是你想不想让她们回来”

秋月“现在媛栀姐姐因为我,要留在这痛苦的回忆里,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让她好受点”

白辛“你……很伤心?那你知道当年我……”

秋月“啊?你不伤心吗?”

白辛“当年她去世后就很少伤心了”

秋月一时被他带歪了,竟然也想了一下,自己真的对不起他吗?但我们不认识啊?又是前馆主的情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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