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今天我很开心,”丛珊珊拿起皮包准备下车。
阮辰逸匆忙的一把拉住要开车门下车的丛珊珊,忍不住开口,“姗姗···”可是,只喊出名字,就不知道后面的话怎么说出口了。
丛珊珊疑惑的看着他,“还有什么事吗?”
阮辰逸想了一会,还是慢慢的开口,“姗姗,让我照顾你,守护你一生一世好吗?”
丛珊珊被阮辰逸的话惊住了,呆呆的看着他,阮辰逸看着呆愣住的丛珊珊,等待着她的回答,心中是从没有过的紧张,虽然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对阮辰逸来说,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的久。
丛珊珊从呆愣中回过神来,胳膊从阮辰逸的手里慢慢的挪了出来,“阮辰逸,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我不适合你,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孩子的,”说完就像逃命似地下了车。
阮辰逸看着她匆忙消失的身影,暗暗的叹了口气,其实她自己心里还不知道,对秦瀚,她只是一时的迷恋,而对他,她已经放在心里了,只要慢慢来就可以了。
左颖看着手腕上的表,还有十五分钟就到下班的时间了,早上席松来送花的时候说下午下班秦瀚会来接她去吃晚餐,眼睛不经意的看向桌子一角已经插进玻璃花瓶里的红玫瑰,看着那鲜红欲滴的颜色,心里似乎又把火在燃烧。
其实左颖并不喜欢红玫瑰,如果一定要选择玫瑰花的话,她会选择香槟玫瑰,因为香槟玫瑰寓意为:我只钟情你一个,如她的感情一样,一旦动了心,就会是一生一世,想要忘记,那是谈何容易,已经十多年了,自己要是能忘记的话,也不会是现在这般的进退两难。
对于左颖来说,玫瑰花只代表爱情,她不喜欢,她还是比较喜欢昙花;昙花又名月下美人,原产墨西哥和中南美洲的热带森林中,老枝扁平,嫩枝呈三棱形棍棒状,花期6月至10月间,花白色,大而长,香气四溢。花多数于晚间开放,经数小时后凋谢,故有“昙花一现”之说。
昙花的花语是:短暂的美丽、一瞬即永恒,对于昙花还有一个悲伤的爱情故事,如牛郎织女,梁山伯与祝英台一般,相爱却不能相守。
传说昙花是一个花神,她每天都开花,四季都很灿烂,她爱上了一个每天为她锄草的小伙子,后来玉帝知道了这件事情,就大发雷霆,要拆散鸳鸯。玉帝把花神贬为一生只能开一瞬间的花,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还把那个小伙子送去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驮,让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可是花神却忘不了那个年轻的小伙子,她知道每年暮春时分,韦驼尊者都会上山采春露,为佛祖煎茶,就选在那个时候开花!希望能见韦驮尊者一面,就一次,一次就够了!遗憾的是,春去春来,花开花谢,韦驮还是不认得她!昙花一现只为韦驮。
她喜欢昙花矢志不渝的爱情,喜欢她纯洁而美丽的“衣裳”,更是对那只开在夜晚那短短的时间里的爱情,只为可以看见心爱的人一面,左颖有时在想,自己和秦瀚的爱情是不是也是那样,即使相爱,但中间的隔阂是那么的多,让他们如何可以相守一生一世,她心里其实多么的希望自己可以和他相守一生一世,虽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但是爱了,要想相守,那就不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家人的事情。
站起身看着落地窗外仍然在下着的细细小雨,那细细的雨珠,小的如细线一般,看不清晰,左颖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层薄雾,让看看不清落地窗外的景象,但是却真实的感觉到了,楼下那熟悉的灼热的视线。
看向楼下停车的地方,果然,那辆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车子就停在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地方,左颖突然有些惊讶,秦瀚的车子明明和在清雅市的不一样,而且自己也只是昨天做过一两次,为什么会记得这么熟悉,就连车牌号都记得这么熟悉,有些慌乱的坐回办公椅里。
不经意的慌乱,让她心里有些激动,心也跟的狂跳起来,原来他早就来了,而且一直在下面注视着自己,为什么自己之前一直没有发现,不经意的又看到桌角的那鲜红欲滴的红玫瑰,心里有些发虚,像做了什么坏事的孩子一样,害怕被别人发现。
左颖开始六神无主,心里胡乱的想着,这花放着,他如果上来看见了,会不会嘲笑他,或者他会不会认为她这是在默认他们来那个人的关系,正在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敲门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脑袋瞬间变得空白。
过了很久,敲门声连续响了三次,左颖才定定神,安慰自己不可能是他的,他不会上来的,现在还是上班的时间,一定是夏宁过来找她的,对,一应是这样,清清有些干涩的喉咙,微扬声说:“请进。”
夏宁有些担心的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额上一层薄薄汗珠的左颖,关心的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张纸巾,柔声问,“你怎么了?”
左颖看到进来的真的是夏宁,像是如获大赦一般,松了口气,接过夏宁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擦不知道,一擦自己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自己出了这么一头的汗水,有些惊讶,又有些慌乱,“没事,可能是最近没睡好的原因,有什么事吗?”微微朝夏宁笑笑,以示她不用担心自己,自己没事。
夏宁只能点点头,想起自己进来的原因,忙说:“哦,对了,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外面有个人在等你。”
左颖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呆呆的坐在那,声音沙哑的说:“是谁?”
夏宁看到左颖的反应,一时被吓到了,“小颖,你没事吧?”
左颖有些激动地抓住夏宁的胳膊,匆忙的问,“外面是谁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