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西门庆出去偷腥,偷腥没有偷到,反而被人坑了四百两银子,这还不说逃跑的路上还被人泼了一身的屎尿。
大冬天的西门庆又羞又愤,浑身冰凉弄得好不狼狈。
虽说是洗干净了,但是也要了他半条命了。
最重要的事他不想活了,想想武大郎一脸的猥琐,穷矮戳一个却可以娶到那么漂亮的媳妇,自己一表人才,可以说人中龙凤也不为过,但是偏偏就没有人看得上。先去了大老婆去了,后来又娶了吴月娘,那叫一个丑。
人生为何如此不公?
谁曾想,关键的时刻,他的老对手武大郎来了。
一看到武大郎说什么老婆孩子帮他照顾,让他放心的去吧。西门庆已经死了的心一下子又一下子提了出来。
这一下子就激发了西门庆的生存欲望,他要撒手去了,自己这一大摊子就便宜武大郎这厮了。
我只是想要你一个媳妇,你却要某我的万贯家财,是可忍谁不可忍?
武大郎设毒计坑了西门庆,潘金莲就眼睁睁看着却无计可施,她的意识被武大郎关在黑暗之渊了。直到一天后,听话卡的封印自动解除了。潘金莲才如梦初醒,武大郎这厮原来是这般险恶?
西门庆一着急病就好了,第二日西门庆就又是生龙活虎的一人。他病好之后不去反思自己去勾引别人家媳妇。还觉得是武大郎背信弃义,不把自己当兄弟,你却一而再而三的设计害我。
只是现在武植的声望如日中天,自己无论如何都打不过他,他有火没出发,每天茶饭不思。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这武大郎有一个好邻居叫王婆,他没事就给人保媒拉线,背地里也干些拉皮条,麻婆六的勾当。
本来武大郎和他都是一般的人家,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生活。但是自从武大郎学会了做馒头,他就成了阳谷县的衣食父母。
他做的大馒头居然那么受欢迎,半个阳谷县都去抢着吃,就是靠这玩意,他迅速积累了大量的财富,他家的银子据说比县太爷和西门庆家的还要多。
有人过得好,就有人嫉妒。尤其是王婆这种人,就见不到别人好。她看到武大郎过得好了,就想来分一杯羹。
王婆这个人就是这么替人保媒拉线,最精通男女之事,每天晚上武大郎屋里静悄悄的,她知道武大郎和潘金莲夫妻生活不协调。
所以王婆就想给武大郎保媒,自己好赚点小钱,无奈武大郎总是推脱。所以心中就难免记恨,而且武大郎截胡了西门庆,她又不能在西门庆那里赚小钱。
现在武大郎在家开了馒头店,王婆断然不能请潘金莲做衣服了,来了也不好替西门庆创造条件,她心生怨恨。
当西门庆被武大郎戏耍的消息传出来,王婆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决定新仇旧恨一起算。
这一日,武大郎刚打开下班,王婆就来请他去家里喝茶。武大郎寻思着要是姚六郎一般的邻居也就算了,你王婆肯定没憋好屁。
他本来不想去,但是王婆那一张嘴,说的天花乱坠。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武大郎还是抹不开面子,就跟着王婆去了他家。
到了他们家,王婆早就摆好了龙门阵。一个身材还自己差不多的后生,还有一个年轻俊俏的小媳妇已经等在家里。
而且家里还张罗了一桌好饭菜,当然了少不了热乎乎的大馒头。现在整个阳谷县坐席已经离不开武大郎的馒头了。不管是娶亲生子,还是请亲戚朋友都少不了阳谷县的招牌菜--大馒头。
这又不是第一次在别人家,见到自己的馒头了,武植也没有什么特别惊讶。只是,眼前的后生身材矮小却面漏凶光,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人。而他的小媳妇比他高很多,一脸风骚,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大官人好。”那后生见到武大郎就忙打招呼。
“王英兄弟好。”
这本来是武大郎咋他的话,王婆和那人很明显没有想到武大郎会认出他,他们都吃了一惊。
“你如何识的我儿?”
“都是街坊邻居的,这还能不知道。”此武植,非彼武植,他是从未来世界穿越过来的人,这点事都弄不明白?但是他不在到他们买的什么药。
“大官人既认识小儿,还请大官人提携一二。”
“这话从何说起?”
“老身命苦,十六岁那年嫁给王英他爹,虽说是过得艰难,但是谁曾想孩三岁那年他爹就得了肥佬,一下子就没了。从此以后,我们娘俩就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平白无故诉苦,这是要有求于我啊!
“后来我儿长大了,一顿饭吃三个人的饭量,老身孤儿寡母也养活不起这孩子,没办法就让他跟客人去贩山货皮毛。而今回来了,好给老身掏了个儿媳妇回来。”
王婆说着,王英和那小女子相视一笑,只是眼神不大自然。我可听说王英是清风山的土匪,而且这个人贪财好色。
这女的不会是他抢来的吧。
武植看到女人身上若隐若现的伤痕,再看看一桌子好酒好菜,他心里就明白了七七八八。这是鸿门宴啊。
“王妈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我儿也没什么营生,听说大官人家馒头店缺人...”
啥玩意,你听谁说,我们家馒头店缺人?缺人我也不能请一个山大王给我做馒头啊!虽说这时候的馒头就是纯手工制作,但是武植一直秉承着宁缺毋滥的原则。雇的员工都是自己信得过的人。
这王英凶神恶煞的样子,他能做好馒头吗?
“王干娘是这样,我们家馒头店刚刚开张,也不缺人手...”
王婆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武大郎都不为所动。倒不是别的,主要是王英这人好色,而且还会武。把他弄家里啊,武大郎不放心。
王婆和王英对视眼,就说既如此我们也不好强求,就要武大郎入席。
他们母子求武大郎办的事,武大郎都没有做,怎么好意思吃人酒席
“你们托我办的事,都没有办成,我怎么好意思...”
“不碍事,都是街坊邻居吃一碗水酒有什么打紧。”
武植单纯啊,就喝了起来。酒至半酣,王婆告罪:“小儿好生服侍武大官人,老身年迈体衰,禁不住酒。”
“王干娘自便。”
没多久王英起身上茅房,只剩下武植和王英媳妇。武植猛然醒悟,说声不好,就站起身,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