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很快得到娟的好感,两人不时的说着悄悄话,潇潇看着他们说“我和娟从小就是同学朋友,还没见过娟这样表情”民也175个子,长得也不错,毕竟家在城里,和村里的孩子有些区别,幽默风趣
“他们在一起也行,以后就可以一起出去玩了,民哥也是我朋友”我撮合着他们说,开着玩笑,没一句正经的,我和潇潇拉着手走在前面,让他们在后面聊会,
“潇潇你真漂亮,我是三生有幸遇见你”我看着潇潇说,潇潇脸红了低头喃喃说“以后只能拉着我,不许再看别的女孩”我傻笑着看着她,突然后面不说话了,我回头一看两人都在看着我笑,民还说我就喜欢看美女少妇,这傻姑娘还一个劲问我,是不是真的,我说“他瞎说的,以后我只看你,只喜欢你,以后不带他们出来了”潇潇眯着嘴笑了,我找个干净的地方让潇潇喝点水吃点东西,娟和民也过来坐下,我好奇心上来了问娟
“你们村竹林到底怎么回事?听说你哥进去以后就生病,差点没治好?”
“都是听说,因为哪里埋着的都是意外死的,有气出不去,慢慢都困到竹林里了,我哥是和别人打赌进去的,他自己说,进去以后就感觉雾蒙蒙的看不清东西,又好像有人在前面,以为朋友吓唬他,就往前追,发现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多人,有男有女,还有小孩,酒立马醒了,想出去可怎么也跑不动,那些人还看着他笑,好在他还有意识,努力怕出来了,回来之后就发烧不止,看了好久才看好,以后他是不会再去了”
“能让你哥出来一起吃吨饭吗”民看着娟说,娟的哥哥叫峰,比我们大,但个子不高,二十好几了没对象,没事也喜欢喝点,吹个牛
“这么快就像见大舅哥了”我调侃着民和娟
“滚,我哥不知道会不会出来,我回去问问”娟骂着我说,我继续调侃、“就说你对象找他切磋酒艺”
“滚”娟和民一口同声道,潇潇笑的很开心,我撇撇嘴,不过我还真想知道他哥看见什么了。
时间过的真快,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我把潇潇送到家门口,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的,潇潇笑着说“我明天找你,快回去吧,要不你班长又该骂你了”说完猛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就跑回家了,我还傻傻的站哪没反应过来。
回到宿舍我和民聊起来今天说的,民说“咱俩现在去竹林转转吧”这货还真胆大,一心想着竹林,我有点胆却“等你大舅哥给咱说说里边啥情况再说吧”说完我就想睡觉,民拉着我就往外走“不进去就在外边看看”,我是硬让民把我拉去,我说“值班室还有两顶警帽,国徽能辟邪,要带上”
“就在外边看看,不进去,万一班长知道我们去竹林,那不是找骂,没事我啥没见过”民到无所谓的说。
“我没见过,我好奇但我也害怕呀,就在路边看,不能进去”我叮嘱民说,很快来到竹林旁边路上,黑灯瞎火的,冷风嗖嗖的,阴风阵阵的,树叶声夹杂着一些说不上来的声音,总感觉不舒服,民是胆大,走在前面,竹林和路有一堵墙,路的尽头有一扇铁门,是锁着的,就是为了防止有人进去,不过不高,可以跳过,娟的哥哥估计就是跳过去的。
“有点冷,明天白天再看吧?”我问民,他也不回答我就一个劲的往前走“你有那么快干嘛”我又问他
“别说话,我就想知道里边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回答我,但还是不回头,似乎又快了些。
马上到铁门了,他一个助跑,咣,一声已经爬到铁门上了,我紧跟着,也一个助跑爬上铁门,里面昏沉沉的什么也看不清,感觉有人影,我没敢说话,怕他跳进去,我害怕还紧张,没一会我就掉下来了,太还在看,我拉着他的裤脚“下来回去吧,没啥看的,明天早上来看”
他刚要说什么,突然盯着远处一动不动,半天回了一句“没什么呀,要不我进去,你在这等我”我不能让他一个人进去,我是不想进去,拉着他说“行了,走吧明天来”他是我硬拉回来的,路上还不忘说“好像有野鸡,明天买个拍,拍个野鸡”
回去之后我就洗洗准备睡觉,不知道是白天爬山累了还是刚才受惊吓了,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进来了,翻箱倒柜在找东西,我和他说话也不搭理我,就是看不见脸,我也起不来,旁边的一切我都能看见,民就在我旁边床上睡,鸟哥在我后边,我怎么叫他俩都没反应,那个人在那找呀找的,不知过了多久,我看他走了,慢慢的我有了意识,能动了,我赶紧起来,叫民和鸟哥“你俩睡的真死,刚有人进来找东西,我动不了起不来,你俩就没感觉”这俩货,也是起来看了看,发现根本就没有被翻过的迹象说“你做梦了吧,哪有人进来”说完又去睡了,太真实了我是真看见了,就是没看清脸什么样,昏昏沉沉的到天亮,一点精神都没有。
上班下班,今天就感觉累,没有精神,傍晚准备吃晚饭,娟来告诉我说,她哥明天晚上一起吃饭,我给民说了一下,潇潇看我有点不舒服问“爬一天山你就累成这样?”我没敢给她说,我昨天去竹林看看,也奇怪民为什么没有事,今天回来早,太累了想睡觉,民和鸟哥出去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我就先睡了,还是迷迷糊糊的,有人进来了,我以为是鸟哥,叫了半天也不搭理我,还是在找东西,看不清脸,我瞬间清醒了,可动不了,怎么说话也不回答我,一个劲的翻,我没拿别人的东西呀,民拿了,也不对呀,他们不是那样的人。
不知多久,鸟哥笑着进来了,那人就站我床头,说“别说话”我听清了,就是动不了,鸟哥笑着进来笑着出去又进来,我看的很清楚,民也回来了,两个人聊天,什么话题我都听清了,就是说不出,起不来,天亮了那人走了,我能动了,浑身酸痛累。
“我好像中邪了,两天看见同一个人,没看清脸,就是我动不了,你们昨天回来说的话我都知道,那人就在我旁边,你们都没看见,还有说有笑的”民和鸟哥都蒙了,他们说的我又重复一遍,两个人这回相信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他们也不知道。
“不行,我得找班长说说,今天在梦见那个人我可要疯了”我给他俩说,民说“问问娟她哥,也许他有办法,好歹人家也中过邪,晚上吃饭的时候问问,没办法了再去找班长”我想想也行,不就是在等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