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我还真意外,不过...好可爱~~
自背后拥住他:“我跟佑笙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分手也是好朋友嘛,徐捷更不用提了,我一直当他女人来着~”所以他根本不用担心,我是很死心眼的人,喜欢上谁,眼睛里便再容不下别人,这点他再清楚不过了。
这个男人默默的关注而我居然从未发现,当时他心情是怎样的呢。我都有些替他难过了。
萧尧略回了头睨我一眼:“徐捷是不折不扣的男人,以后别跟他吵吵闹闹的,虽然你不把他当回事,可他依然是男人,跟你不一样。”
我丝毫不放在心里,摆摆手:“他平日虽然小气得一毛不拔,但是他对利孝遥绝对是日月可鉴的长情,何况我和利孝遥完全不是同类型的,他不可能一下子换掉原来的口味吧。”
说起来,我原来还担心徐捷听见她被赶走的消息会勃然大怒,不然便是不顾一切去寻找她,然而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已经放下了。嘿,不想他了,管他怎么嘴硬,晚上辗转难以入眠的也是他,关我神马事呀。
不过,他刚才的行为也有些诡异,他向来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今天竟然大早就起来,还悄无声息地蹲在我们房间外面是想探听些什么?难不成他以为能从尧的口中听出利孝遥的事情?哼,少做梦!
萧尧无奈地笑了笑:“你总是把人想得太简单。”他停了下来,似突然想起什么,转口说:“前几天简倪来找过我,他说要跟李雁玲订婚,希望那天你能参加,不过你现在怀了身孕,还是别去了。”
这消息像块小石子投进我平静的心湖,溅起波光潋滟,一直荡漾开来。
我发了一下呆,回过神来发现萧尧已经走进洗手间了。
我真没想到李雁玲居然还能迷途知返,她之前不是声称非佑笙不可么?把佑笙伤害得遍体鳞伤以后却立即投奔到简倪怀里?简倪呢,也能接受变过心的女人?
好多的问题盘旋在脑海里,却找不到出口。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佑笙,对他来说,这应该是值得庆幸的喜事,起码甩掉了黏人的祸害,但是隐隐的又替他不值,他几次病危,却从未怨恨过她这始作俑者。
萧尧一脸清爽地出来,来到我身边坐下:“想什么这么入神?”
我又不知不觉发呆,哎,怀孕对我的影响真大,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略笑开:“没想什么。我也去洗脸了。”怎能告诉他我是在担心佑笙呢。
起身往洗手间走去,萧尧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乔,以后我会给你补办个隆重的婚礼,以前我太委屈你了...”听得出他的内疚,我侧身朝他一笑:“能跟你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幸福,怎么说成委屈呢。”
这是我至诚的感受了,多少次庆幸自己当时冲动之下答应他的请求,我无法想象如果没有遇见他,我的人生会是怎样。
他不动声色地来到新星ktv,和我一起渡过失恋的泥沼,把我慢慢的纳入羽翼下呵护。这些,我都深深感动着。尧,谢谢你让我认识你。
萧尧回应我的是明艳动人的笑脸。我看得眼睛都直了,只能呆呆的把他一颦一笑都深刻地印在脑海里,因为我怕将来某一天,我会一点点流失这些美好的回忆。
有种莫名的预感,让我患得患失起来。
汽车马力十足的怒吼声响彻在方圆几里以外,当整栋别墅只剩下我一人时,我的心也随之空了。
徐捷开车送萧尧去机场,我也跃跃要去,他不过简单一句话便让我动容。他说:“我不想你看着我的背影湮没在人海中,这样你会伤心的。”
我回身走进屋子里,心情低落得无以形容。不停翻看时间,推算着他在机场逗留的时间,思念渐渐浓郁。翻出相册看屏幕里的他,多么年轻飞扬,那是还没有进入我生命里的尧,让我无端的生出遗憾。不,他在对的时间里和我相遇,所以才会有如今的我们,我该高兴才对呵。
稍收敛起情绪,拎起手袋准备出门去探望佑笙。经过早餐店时买了一份粥,不知什么原因,今天闻到肉香味再没有作呕的反应。
慢慢走在路上,街边堆积大量的落叶,偶尔一阵风掠过,随之漫天飞舞纷纷扬扬,非常唯美的画面,如果身旁有尧陪我一起目睹就更完美了,不觉,朝两边的空气看了看,心空出的那块面积有渐渐变大的趋势。
我到底怎么回事呢,上次他走的时候我也没这么失落啊。也许是怀孕的关系吧,一定是了。
拐过这个街角便是佑笙所在的医院,遥望着那座庞然大物,脚步蓦地一滞。不管是李雁玲还是我怀孕,这些消息都会带给他莫大的冲击,我该如何开这个口?
犹豫着,踌躇着,还是迈开了脚步。孙碧华回H市以后,佑笙也没有意思要请医护,我一定要去的。不忍心让他独自面对雪白的四面墙,不愿意留下他径自胡思乱想。薛朴仁出了这样的乱子,他虽然从未说过,我也知道他必然忧心忡忡。
我在走道里遇见几位医生,其中包括佑笙的主诊医生,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经过,大约是早上的问诊刚结束。来到502病房前敲了敲门,等了几秒也听不见里面有人回应,心里焦急马上开了门进去,对面而建的窗口大开,米白色的轻纱窗帘随风摇曳,唯一的病床上只剩下被子很随意地被掀在一边,而佑笙不知所踪。
心跳变得急促,顾不得细想,也忘了要放下手中的外卖,转身奔出病房赶到护士室:“请问502病房的薛佑笙是出院了吗?”不知为何,第一想法便是他悄悄出院回了H市。
被我攥住手腕的护士有些吓到,呆了会儿才说:“小姐,请你先冷静一下,你抓得我的手很痛。”话落,她目光带着厌恶地瞟向我的手,我讪讪收回突兀的手,又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她转身问旁边忙碌的同事:“你刚才不是跟着问诊吗?502的男人当时在病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