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良一进店中,便见女老板正在用碗盛着一碗豆腐脑,此时店内并未有客人,也不知为何,往日这时这里早已是座无虚席。所以女老板这碗豆腐脑明显是为李伯良盛的。这个李伯良也是有些奇怪,为何他每次到店内老板总好像知道他要来了就提前去准备好李伯良时常吃的物什。开始的时候李伯良也是问过老板原因的,但女老板并未作答,李伯良见如此也就不再多问,只是心里将这臆想为他和女老板心有灵犀;女老板也听过李伯良如此说过,也没有作答只是摇摇头。
“清儿美女,又真是和我心有灵犀啊,就不要再狡辩什么了,我这么久没有过来,就今天想吃一碗豆腐,这不还没到门口,你就将这个准备好了”李伯良见此不禁开始皮道,其实也就在这里李伯良才会如此放浪形骸。女老板林清儿只是将豆腐乳放在李伯良常坐的靠窗的位置上,然后刮了李伯良一眼。李伯良见此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大大咧咧的坐在位置上,然后吃了一大勺的豆腐乳,“嗯,不错,这么久没有吃这个了甚是想念。要是每天都有一碗这样的豆腐乳,还有清儿美女陪伴,则弃天下又有何妨”。林清儿早已习惯了这位公子哥的不正经只是淡淡道“你就这点出息”,也不见她对李伯良有多少恭敬,即便知道这位公子是伯爵府中长子。
听此李伯良难免想起今日早晨所发生的事,脸也不禁有点失色,也不作答。只是静静的喝着那碗豆腐乳。林清儿好像也察觉到了,也不说破也只是静静的做着店内杂务。现今李氏长子事件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既有人为他感到惋惜也不乏幸灾乐祸之人。但所有人都好奇他接下来的下场。纵然如此还是不能改变人类喜爱看热闹的恶习,这是人性的劣根谁也不能改变,要正真做到不能被人看热闹只能做那人上人而已。林清儿好像早已知道结局一般也是十分的平静,好似和李伯良保持着十分的默契,都在静静的做着自己爱做的事,曾经李伯良就问过林清儿为什么单单只做豆腐而已。当时的林清儿只是淡淡的回答“喜欢而已”李伯良也就不再多问一句喜欢便足以喜欢一件事那就去做,纵有千万人在前又有何妨。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李伯良吃完了豆腐乳,静静的林清儿做完了杂务,李伯良静静的走了,林清儿静静的收拾。一切好像没有发生什么。
店外李伯良大步一迈,他轻轻的来又轻轻的离开什么也没有带走。孑然一身自由人,多么自由的人儿啊。
李伯良离开林氏豆腐店后便径直回到伯爵府中。 李伯良小院内 只见李伯良汗流夹背的挥舞拿在手里的剑,其实说是匕首更加合适些,因为此剑本就不长跟匕首一般长短但外形上更加像一把剑而已,只见李伯良不断把短剑收回,拔出。每一次拔剑,出剑都会在他院内唯一的树上留下一道痕迹。这时李伯良旁边站着一个少年看着外貌应该也快到加冠之年了。此名少年名叫李十三,本来此少年不姓李的只是李伯良将他接回府里后赐名其为李姓,又刚好李伯良院内有十二位下人。终于李伯良停下了练剑,“十三,吉州那件事查清楚了吗?” “回少爷,查清楚了,那个向我们提供线索的锈红楼探子是江夫人的人”十三说到这顿了一下见李伯良并未因此而改变脸色又接着说了下去“此人做完这件事便逃窜去了,事情倒是做得隐蔽但他似乎小看了少爷在锈红楼内的势力,在我们查清其家人所在与其亲朋所在后便顺藤摸瓜把他给抓到了,此人性子懦弱经不起几下酷刑便什么都招了,只是此事关乎夫人,小人不敢直接做决定,便进府禀报少爷做主”。“嗯,做的不错,只是那探子也是无辜之人,在我们事毕后断其一足便放了吧”李伯良听完十三讲述后并未勃然大怒只是平静的决定那探子的后事。想了一下李伯良道“你现在去楼内抽出一些自己人安排他们去看着江氏府邸的动静,咱们府内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处理”。听完少爷说完十三慢慢便退出了院内,还不忘将院门关住好似从来没有人来过除了少爷,只是十三心里有些疑惑,少爷自从从吉州归来后好似更热衷于武学了现在也开始练剑了,只是少爷练剑的手法好生奇怪他竟然没有见过。想了一下不通后便不想了,只是静静的离去没有惊动任何人。
“江姨,你终于忍不住自己动手了吗,就怕你这次还弄不死我,看我们谁笑到最后吧”李伯良喃喃道,接着又开始练着那奇怪的剑术只是现在的剑挥舞得更加凌厉,更有气势,好似能够一剑将那百年老树一剑斩断。这是李伯良在吉州办理那一世家“季家”时得到的剑谱,名叫“春风袖里剑”有借春风之意,出剑时好似一阵春风拂过看似温和实则暗藏杀机。稍有不慎便人头落地。
江氏房中
“那小子回来后可有什么与往日不同的举措”江夫人问及旁边的丫鬟。“回夫人,大少回府后便回他的院内也不曾出来,也没见人进去过,只是听随行的下人们说少爷好似今日从皇宫回来后便往东城去了好像去了那林氏豆腐,下人们见他进店也就没有跟进店内,但见他进出的时间不是很长,应该只是喝了碗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