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他们向往的内心世界,在自己的世界中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宰,可以为所欲为。但现实世界中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在内心世界,几乎所有人的目标都千篇一律。但现实生活中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丰富多彩的。这样造就了我们的大千世界,而在那遥远地方有这样的一个世界,发生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少爷,我们该回府了"一名衣着干净得体的小厮正恭敬的对衣着光鲜的锦衣少年道。少年顿了一下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思虑了一些便点了点头。在少年走向轿子途中少年又不禁又回头看向那朱红的大门与那烫金的牌匾“秀红楼”,莫要误会该楼可不是那寻欢场所,而是京城甚至是整个元国著名的茶楼之一不过却从来没有百姓在里面喝过茶,更是又坊间传言该楼是现今圣上跟前红人建安伯的产业之一。甚至那牌匾更是皇帝陛下亲笔提名的。听着楼内传来淡淡的琴声少年的轿子慢慢离去。
这位少爷便是李伯良了,字幸之,但生而不幸,母亲苏氏因他难产而亡,父亲李淳从来不太亲近,生母离世后两年新的当家主母便入了李家,李伯良的日子就更难过了,对他亲近的仆人都被遣散了,直至少年时遇着几位真心帮他的武林人士日子才渐渐好转,刚加冠不久便被收入秀红楼,不费力能在朝廷内当差也属幸事;好景不长如今在镜州城执行任务时出现重大纰漏,如此官帽便丢了,要只是如此那也便罢...
建安伯府内,“幸之,回府了呀,快去洗漱一些快要开餐了,今日你爹不需在衙内当差,今日我们便一起吃个饭”。李伯良,一进大厅便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对他道;可见那个妇人已在厅内等候多时了,也不知其是在等谁。“姨娘安好”李伯良微微一礼“我这就去洗洗身上的尘土”那妇人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很平静的对话但那妇人略显欢快,相较而言李伯良却显出几分低沉。
饭桌前,李父正襟“坐吧”。李府家规严格,李父身为为一家之主也有相应的姿态,一顿看似平静的全家宴席上实则暗藏波涛,但由于家规严谨,一行人并未在饭局上有所言语。饭罢,下人们摆上漱口又摆上南方特有的水果,这时李父才言“幸之,明日你就随我进宫面见圣上吧”此言一出李伯良便发生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瞬间他便反应过来“是,父亲”李伯良恭敬道。
“老爷”李父旁侧的江氏夫人开口道“再过些日子,便是锦儿加冠的日子了,我寻思该为其谋份差事了,将来也不至于低了李家的门楣,该去哪处现应老爷主持一二“伯良下侧的李锦越发的恭敬的看向其父只见李父慢饮了一口茶水,随即点了点头,也不做其他答应,了解李父的人都知道这时的他心里正想着某些事,众人也没有打扰他。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如今已是深秋,外面也没有蚊虫的翁鸣声。李府也是一片安静。
这一顿饭便在李父身影淹没在安静的环境中结束。
江氏淡淡的看了一眼李伯良见其面无异色,便朝内屋走去,还不忘吩咐她的贴身丫鬟去叫李锦去内屋问话。
江氏房中
“锦儿,这些时日吩咐你做的功课可曾落下?”江氏漫不经心一问
“回娘亲,不曾”
“嗯,这些时日让你观察朝中局势是为了将来打算,现在时机要来了,更不可懈怠,你可明白”李锦双目明显有些激动但并未表现得出格。只是嗯了一声。江氏温柔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充满慈爱“好了你下去吧,切记在加冠礼前不可太过张扬”李仲乾站起身来对其母作了一揖退出房去。
李伯良院内,由于李伯良不喜喧闹所以院内下人甚少,其实李伯良是不想自己一直处于被监视中才退去下人。更何况现在已是夜半下人早已休息去了,只有李伯良站在院内面朝漫天繁星,不知其在想些什么。满远静谧偶尔在小院中小池塘有几处波动,几处波浪相遇后又消散于无,而池塘旁的假山中偶尔传出几声虫鸣声虽是秋意渐浓但还是有几种特殊的虫子还能生存。但这样更显现出小院的寂静。
“这次我真的做错了吗”李伯良不禁喃喃道“为什么我已经不争了还要将我推向万丈深渊,但如果事情再次发生我还是会如此做的,只是总有人刁难于我现在总算遂了他们的意。”
“呵呵”李伯良自嘲“我本自由人,何须在意那奸恶得失”
翌日
深宫之中御书房内,皇帝正翻阅各地来的奏章还不时看向李氏父子,不过此时李氏父子正恭敬的伫立在一侧,然而皇帝并未给其赐坐即便旁边坐着几位公老,这几位老人虽然年迈但每个人眼中却不见疲乏,虽然李伯良对这几位十分陌生但他不敢有丝毫小觑,因为能在御书房中而被赐坐的老人可并不多。可见皇上并未有开口的意思众人也不敢露出丝毫不满,只是静静的坐着站着,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曹公到”殿外一个宦官的叫声打破了平静,而李伯良的脸色突然煞白,其他老人他不认识也算了但要是连曹公都不认识那他只可能不是个元国人但他还是不禁想到“这要是把我发配万里边疆还不够的节奏啊”但随即又强忍平静下来。
“喧”皇帝陛下终于开口道,还不忘整顿了一下衣襟。“陛下老臣来迟了,请皇上赎罪”曹公进殿后直接向皇上告罪。
“爱卿不必多礼,赐坐”见皇上说完旁边的太监总管连忙端上茶水,皇帝微泯一口茶水道“诸位爱卿,为国事操劳,朕先在此谢过”
诸位大臣连忙道“不敢居功,但为国事”。
“不必如此,朕今日确有要事要与诸位商议,还望诸位各抒己见,朕近日以来收到各地奏章,多显我朝疲敝”
诸位大臣终于坐不住了“请皇上治臣失职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