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暗的笔迹,我安下心来,静静坐下思考三日该做些何事。
寒交代着在这里住的有关事宜,我脑子早飞了出去,三日后啊,真久啊。
寒看着心思早已不在此的我,一气将话说完便走出门外,直到我反应回来,他人已不在。
“怎么这么冷漠啊。”我撅起嘴嘟噜着。
不一会红宁从门外进来,听得我那句话,偷笑着告诉我“宛小姐错看寒侍卫了。”
“此话怎讲?”
“等奴婢哪日得闲了带宛小姐去见识寒侍卫的真面目。”
“哦,这样看来我还颇有些兴趣了,这个寒侍卫是个怎样的人啊?”
红宁招呼其他下人端来了吃食“宛小姐在牢中定几日都未曾吃好了,现在请小姐好好品尝吧。”
我看着满桌的吃食,不禁大吃起来。饿几日的日子早已久远了,现在要再挨饿有些许不习惯了,我招呼下人也一同吃,红宁只道她们之后会再吃。我知下人规矩多,也不再多吃,埋头吃喝起来。
再说回晴向,与银儿阔别后,晴向骑上快马带上侍从,急向东北方赶去。城池被夺取大半,大臣着急是自然,铭王不亲自上阵而遣派自己,原因不明而语。
将西风宛娶入王府起,这一切就已成了铭王手下的棋,自己同颜子暗分裂两方,两方厮杀,若好便是一方灭亡,若坏则是两方皆灭,无论结果是好是坏,对铭王而言都不过是一场游戏。他把握住了双方的弱点,利用其弱点相互残杀。从开始这个计划时,自己便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保护银儿不受伤害,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当年苦命撑到现如今,其中苦难,生死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保护自己最爱之人,若铭王能做到,自己何故不能。
快马加鞭,“嗬”的一声,晴向加重了手中的马鞭。
银儿,等我回。
暗站在训练队伍的练场,看着整齐划一的队伍,听着耳边出拳的吼叫声,震天响。
不愧是自己挑来的人,灭的手段不容小视,不过三月队伍可成此样,改朝换代不是梦。
现在最碍眼的便是西风宛,她的突然到来让暗有些慌了阵脚,寒道是红杏出墙。照暗看来必定是借口,她是被何事赶出王府,而这会不会从头到尾都是阴谋和圈套,皆需仔细观察。
她是如何到达了这里,又是如何成功的当上了文人,凭暗对西风宛的了解,琴棋书画这些文人之法她必不输他人,该好好利用还是尽量避免接触,都是问题。
近来情报写着铭王大怒派来巩王爷前来亲自指挥疆场,而那个情报传送者在送完情报后,归回途中被秘密伤害,死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