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所办之事如何了?”
“臣已差一件了,恳请陛下成全。”
“爱卿可有把握?”
“臣必当事成。”
“好,那爱卿之事即日便办了吧。”
“是。”
嫁入王府的第二年,夫君迎娶她人入门,而我正式成为守空闺之妻,那一日也是红灯闪烁,那灯生生刺入我心,再也无法忘怀。
夫君迎娶之人名为夏银儿,我未曾见过,大婚之日,她身着喜服,丢头说话时柔媚之声入耳,只听得是这样的讽刺。
媒人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旁人举起酒杯祝贺着夫君再添美人一枚,坐享齐人之福。夏银儿递来的茶,说着“请姐姐喝茶。”我颤抖着手接下这杯茶,喝在心里不知是何滋味,那个满面红光的人是我的夫君么?
良辰一刻值千金,晚上听着旁房里传来的嬉笑声,喘息声,我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下眼泪。
一夜无眠,第二日照理要同公公婆婆坐在一起,喝小妾敬的茶。等到有些晚时,看着夫君牵着她的手上房来,她满脸羞红,嗤嗤的笑着,端正坐好,喝下茶。
往后的一个月,两个月,再也不曾同夫君一起共卧,慢慢的不再期待,有时也常听到婆婆吃饭时默默说出想要子嗣的话。心中轻笑,我便是如此之用么?
三月开头,春暖之际,夫君进了我房,抚着我的发说着“宛儿可都不去看看夫君啊。”
我淡淡的回答“怕打扰夫君和妹妹。”
“这是何话,夫君可是有在想着你啊。”
我轻道一句谢,被他搂入怀中“宛儿,夫君想死你了”
被细细拂过脸颊,轻抬下巴,双唇被吻住,呼吸急促起来,闭上双眼,心里想着“会是真的么?”
一夜过去,睁开双眼,习惯性的伸手摸向床边,摸到他的脸,心里安静下来,一时的慌乱也早已不见。
手被握住,他将吻印在我脸上“宛儿,早。”
“夫君,早”
看看外面时辰,为他更衣洗漱完,他便上朝去了。我回想着昨晚的事,有些奇怪。
接下来的一个月夫君都在我房歇息,再也没有踏进夏银儿的房。听着下人嘀咕着王爷最近恐怕是对那个妾腻烦了。
有些开心,却不敢放松警惕,夫君不像是这样的人,他的每一步都会精打细算,对妾腻烦不可能是理由。
看着夏银儿每日憔悴着上早茶,莫名有些可惜了,她长的这么柔媚,怕也不过是悲惨之命。同情之时便也渐渐同她说上了话,久而久之便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