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房还未见到灭的身影,桌上的字条消失不见,我没怎么注意到,倒是司马烟见到了,问道“这字条是你拿去了?”
我答说“没啊,怎么了?”
司马烟道“那怎么不见了?”
我笑道“或许是风吹掉了,这有何紧张?”司马烟四处找了找还是没找到,拉着我道“我们去找灭。”
我见他如此大惊小怪,安慰他道“没事,你想太多了。况且我困的不行,不想再动了。”
司马烟不理会我的话语,径直拉着我的手道“我们走,灭有危险。”
我被这么一拉坐倒在地,在酒的作用下,脑袋晕糊,同司马烟打商量道“让我歇一会好么?”
司马烟见我实在站不起来,吹了声口哨,身边两个黑影掠过,司马烟指着他们道“你就在这睡吧,他们保护你。一天内我未回来,你就跟他们走。”
我点头,知此事重大,司马烟也安心点头冲那两个黑影道“保护好她。”
“是”,两个黑影同时答到。
司马烟交代完了便推门而去,留下我独自一人在房里,刚刚的睡意都被催散,不知灭如何,不知司马烟能否救灭,这些念头久久让我无法入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有了些睡意 ,房门被敲响,我示意黑影暂且躲避一下,开门见又是路上一起的同伴,似乎他们与我同住一家客栈,刚刚得知便来请我一同去房里坐坐,我推辞道“我一个人,刚喝完酒想躺会醒醒酒,下次请各位来玩。”
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肯,说是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拉着我就要去他们的房间,我实在应对不住,只好去了他们的房间,在一旁喝茶看他们闲聊,黑影在暗处瞧着我了。
这群人似乎是同一书院的学生,文人在一起定会互相吹捧,暗地里互相较量较量,其实谁也不服谁,却又要装出一副惺惺作态的摸样。
看着我着实有些难受,百般推辞下喝下几杯酒,又喝了好几杯的茶,趁乱逃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刚要闭眼,却突然一阵尿意,我翻着白眼艰难的爬下床,起身前往茅厕。
刚走出门就看见了转角处文人中的一个,赶紧又退了回去,晚了一步,他还是看见了我,哈哈笑着同我说话“姑娘怎么回来了?”
我佯装笑意道“这。。。有些事,所以回来。”
他倒是不纠缠,只是说道“那你忙,你忙。”
我偷摸在心里呼一口气道“不忙,不忙。”
推上门时见到那人偷偷摸摸的模样,突然起了好奇心,将门关好后,隔了一会将门开了一个小缝,果然见那人从房间里拖出了一个麻布袋,我想看的更仔细些,但见那人眼神四处环顾,慌忙将门又关了起来。
再次打开时那人拖着袋子趁无人之时,从一面常年无人走的楼梯往下走,因那时不是饭点,楼下客人也不多,只剩掌柜一人在算帐,那人下来,掌柜看了一眼问道“先生装的什么?”
那人笑道“一些书,太多了,就拿麻袋装了。”
那掌柜的说“先生好学问。”便不再吭声,那人点点头便匆忙走了出去。
我犹豫了一会,黑影人在一旁道“小姐小心。”
我点头道“我去看看,你们躲在暗处。”
说话间他们便消失在身旁,我一人走下楼,掌柜的抬头看我一眼不再说话,我跟了上去,寻着那人的身影追去。
那人走的快,都快要见不到了,我赶忙快了几步追了上去,身后一个黑影拿起手里的棍棒挥向我的脑后,我“啊”的一声倒了下去。
耳边有说话声,我假意闭着眼听对话,有一个年轻的声音道“还好我发现她在跟踪你,否则就被发现了。”
年老声音道“徒弟年轻,况且又是第一次,我替他道歉。”
年轻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但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于是接着留心他们的对话。
年轻声音道“看在你师傅替你道歉的份上,这次就罢了。下次小心些,再被发现就完了。这事要是被官府知道了,我们的小命都没了。”
那个文人的声音道“是,是,是。”
我一听那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假仁假义的天天谈论为江山为社稷,如今反而当了他人的走狗来做些违法之事。
我紧紧闭着双眼,怕被发现。
身体一轻,感觉被抬了起来,年轻声音道“把她扔海里喂鱼,别留后患。”我焦急知道那麻袋里究竟装了些什么,忽的记起了那声音的主人。
被搬着一段路后,耳边只剩下了年老者和文人的声音,我轻轻张嘴,声音在耳边消失,我张开眼,黑影人出现在我面前,我问道“可有看清麻袋里的东西,黑影人把那麻袋给我看,那里面竟是一些年轻貌美的良家女子和大批的罂粟花粉,他们不仅诱拐良家女子竟然还胆敢贩卖罂粟花粉。
我看这罪够他们受的了,便同黑影人说“把这两人和这麻袋的东西带去衙门,等着被官府处置。“
接下来该去抓抓主谋了,黑影人在一旁架着二人,拿着麻袋往衙门方向走。
刚走了一半,一黑影人道“糟糕,那主谋来了,如何是好?”
我听这话也慌了手脚,若被发现了主谋定然会多加防范,以后想抓住都难,愁该如何是好,黑影人已拉着我飞到了树上,远远看着他走来,原本身上的特别终于有了答案。
他越走越近,我的心一阵乱跳,黑影人在一旁秉住呼吸,同我咬耳朵道“小姐,我有个法子,你且听听。”
我赶紧让他说来听听,耳语一番之后我眯着眼笑道“好主意,就这么办。”
黑影人飞身而下,远远而来的人已到了近前,他问道“扔下海了?”
黑影人点头道“是。”
他点头道“那就好,我来看看,这种事小心谨慎的好。”
其中一黑影人道“说的是。”
他没多疑心,说着“走吧。”转身而去。
黑影人跟在身后,面容上是年老者和文人的摸样。我在树上暗笑“不愧是司马烟手下的人,易容术如此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