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磨了好久,灭才终于说道“这是真气所致,你无练武体质,所以就不可像我们一般动手脚。”
我诧异道“如此都无人发现么?”
灭笑道“你就在司马烟身旁,你发现了么?”
我摇头,灭接着道“那就是了啊,你在身边都未曾见到,更何况是其他人,你今儿都输光了?”
我一摊手道“可不是,尽看着你们赢了。”
司马烟道”我倒有个简单的法子能让你赢,就看你肯不肯学了?”
我拉着他道”快教教我。”
灭数了些银子与我,司马烟道“此地不方便透露,回了客栈再细细与你说。”
还没走到客栈就被人截下,浑身横肉的男子伸手拦住我们道“主人有请,望司马公子能前往。”
我看向司马烟,以为不过是他的熟人,可一瞧他警戒的眼神,便知此人恐怕不善。
司马烟问道“你们主人是谁,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男子道“刚刚在赌坊见您手艺不凡,望能与你再赌一把。”
司马烟见那人不愿透露主人姓名,转身想走,男子一把抓住司马烟的衣袖,司马烟翻身一掌落了空,这人满身是肉,却身轻如燕,轻微一动便避开了司马烟那一掌。
灭也出手与男子交战,正要动手,不远处又来一人,身材匀称,满是笑颜,似乎天生就长了一副笑模样,他拉住男子道“慢着动手。”他不过轻轻一拉,那满身横肉的男子就退了一步,显然这人功力更甚,但他似乎没打算着动手,只同司马烟道“我家主人开的赌坊,不知您是否还想再同自家主人玩上两把。”
见这人说话客气,且武功深厚,司马烟想了想道“成,我只有这些钱,赌完便是。”
那人点头,冲横肉的男子使眼色,司马烟拦手道“你们带路就好。”
那人见司马烟是定要去的了,便走在前,不再说话。
走了与客栈相反的路,走了好久到了一个空无人烟的平地,猛然看见一座城府拔地而起。我看着那府上的牌匾居然什么字都没有,偷偷同灭道“你看那匾额上怎么没字?”
灭附在我耳边道“恐怕见不得人吧。”
走了进去,里面别有洞天,入门便是极大一个池,假山上泉泉的流水,游着金鲤,绕过池子便是道路直通凉亭,那亭也别致,独独的坐落在那,如同一个屏风护在其后的风景。
走过了凉亭,就看见一大片的花园,有一些不知名的树木,散发着独特的香气。
一路都没有人烟,让我有些奇怪,走了不多久终于见到穿行的仆人,似乎都在忙,形色匆忙,眼神紧张。
那笑面人道“咱们就快到了。”司马烟“嗯”了一声,不再吭声,远远听见一阵丝弦管乐之声,扑鼻的香粉气倒让人昏昏欲睡。
终于见到了人影,高台之上,一人仰坐在虎皮椅,一群身穿绿裳的女子围绕左右,正对着我们的是一些奏乐者,那些女子个个妖娆绝伦,扭着身姿想要引起坐堂人的注意。
坐堂人伸手一搂,一个女子便坐在怀中,仍由那人上下其手,并不时扭动身姿发出娇喘。
奏乐者似乎都已见惯此种场面,只是专注的奏着手中的乐器,偶尔抬头看上一眼。
那笑面人此时突然正经起来,脸上的笑容憋了回去,拱手道“主人,人已到。”
坐堂人脸也不抬的继续摸着那女子,双手似乎加大了力道,那女子“啊”的一声叫喊出来。笑面人说完这话不再吭声,只等着那人下发其他的命令,等待了一会,那人似乎摸够了女人,站起身道“摆桌。”
不过二字,女子和奏乐者纷纷下了高台,一旁的仆役传达命令,不一会牌桌就已摆好。
笑面人做出请的模样,我与灭随着司马烟一同上了高台,司马烟也不瞧那人径自做好在牌桌前,那人挥手,身旁二人也做到了桌前,只等他上桌开局。
他喝下一口茶,洗了把手,坐在桌前,十根手指上个个带着扳指,除大拇指外其他扳指上皆是镶金带钻,亮的人眼睛有些花。再仔细瞧那手,白皙嫩滑,削尖的指头如嫩葱般细嫩,看着一副女人手的模样。
我瞧他那手已入了迷,灭戳戳我,我缓过神来,桌上已发了牌,司马烟拿起牌,只专心看牌,并不瞧他人,那坐堂人看了一把牌,直直瞧着司马烟。
一把牌过,司马烟落了下风,输了一些钱,这局似乎赌的并不是很大。
第二把,坐堂人停了会开始,同司马烟聊了起来。
“你在赌坊动了手脚吧?”
司马烟笑道“既然知道,何须在问?”
那人哈哈大笑“不愧是司马家的人,这么大口气。若然当时我告知赌坊的人,你可知后果?”
司马烟道“轻则赔银子,重则动手动脚。”
那人猛然眼神狠毒道“既然知道还敢舞弊?”
司马烟笑道“若不是如此,怎能见到你?”
我纳闷,轻声在灭的耳边问道“此人司马烟认识?”
那人听见了我的话,看着我道“我们不止是认识。”
我好奇的想要再问,司马烟轻咳一声“别多话。”
我赶紧闭上嘴,那人道“赌钱便是。”
说着发了第二轮的牌,整个过程都无一人再多说话,各自闷头看牌。
第二把正要翻牌,司马烟摁住那人的手道“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那人哈哈笑道“既然被你看出来了,那就再重新发牌?”
司马烟嘴角一弯,一拍桌道“不用,这牌已回复原状了。”
那人紧了眉头道“愿赌服输。”
这把司马烟赢了不少,那人似乎没了兴致道“明日再赌。”
司马烟拿着银子就要走,那人道“明日不用再请了吧。”
司马烟挥手。我数着银子嘴角都是笑,灭在一旁道“今日危险。”
我想再问,灭道“回客栈再细细告知你。”我“嗯”了一声,看着司马烟冷峻的表情,看来这人与他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