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看着地图之人手指轻点,这半年内慢慢收复了山城周边的城池,将士们庆贺之时,暗在房内轻笑:不过是些小城池,同爹当年的宏伟雄图比,这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我想要的,会比爹当年想要的更加的多,这算什么,就值得这样的高兴,兵就是兵,目光短浅,野心这般小。
门被敲响,暗抬头看向门外,门外人报是让暗主持庆贺之宴。
宴席上一片欢庆之声,看到暗的到来,大家纷纷举杯敬庄主,暗笑着喝下嘴边的酒,大声喊着“今日不醉不归!”
和相公相处几日,得知我嫁入了巩王府,夫君正是巩王府的长子,巩晴向,从他人嘴里听来夫君近日正得皇上恩宠,而我的嫁入也是皇上的意思。
虽是皇上旨意,夫君却未有半分不乐意,对我也是极好,若只是单纯的遵循旨意,这好却实在太过自然,让我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某日同夫君说起暗,说起这个从幼时便陪我长大之人,见晴向锁着眉头,我询问道,晴向只道是曾听过这个名字,却不知是何时听过,想要回忆起来。
我伸手摸向晴向的眉头,揉平了皱起“想不起便莫要想了吧,哪日不准就想起来了。”
晴向握住我的手“宛儿,我不想了,记不得便算了吧。”
说着儿时的事,我的心里满是欢喜,幼时调皮做过的事,让晴向也笑完了腰,扶着我的头道“宛儿幼时太有趣了,我都羡慕了。”
说着说着天便黑了,夫君说着明日还要上朝便同我睡下了,渐渐进入梦乡的我没留意到晴向脸上那一抹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