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姑娘不要害怕,王昌已经服诛了,姑娘。”
王梓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是,就如此场景他也能推测七八成,这姑娘八成是被王昌这个贼人劫持而来。这些天受足了委屈。他好像应该安慰她。
姑娘愣愣的看着王梓,王梓静静的挥动折扇,轻轻的只有折扇挥动和姑娘的呼吸声。王梓看着姑娘的脸庞一时间入了神。脑中也变成了空白。
王梓看着姑娘的眼睛,它慢慢变成了红色,里面生出了一些水滴,水滴,生出来,缓缓变大,然后顺着脸庞滑下来,接着,掉在被子上。水滴越来越多,掉在被子上没有声音,王梓却好似听到了滴滴答答。
她哭出了声来。王梓慌了神了,这该如何是好。
“姑娘,姑娘,你别哭,你已经安全了,王昌已经死了,你可以回家了。”王子一边收起折扇一边小声说道。他还想要伸手扶一下这位姑娘,又觉得好像不太好。
姑娘一边哭一边伸出手推攘着王梓,嘴上还说道“公子,你能否出去一下,我想要自己待一会儿,求你了”她的情绪很激动,光滑的手臂伸出了被子外面,可是,她毫不在意了,在这个注重贞洁的世界,无疑是不可思议的。
她不停地说着,王梓情急之下只得离开。在走出房间关门的一刹那,王梓看见她又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关了门自会遮挡大部分声音,现在他却清晰听见房里传来阵阵哭声。王梓心中有些复杂,只得不停扇着扇子缓解心中情绪。
少许时光,房里哭声终于尽去,正当王梓心中有一丝轻松,合上折扇想要跨步进房,忽然,砰的一声闷响。
王梓心中咯噔一声。一脚踹开房门走了进去。还是晚了一步。墙壁上一片血迹,触目惊心,血水顺着墙壁滑到地上,越积越多。
地上,刚刚还美丽的姑娘,面目全非。王梓看不清他的脸,血水糊住了他本来绝美的脸庞。王梓蹲下身探了探呼吸气息没了。
王梓站起身来转过身去,这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自尽,为什么?初临战阵王梓尚且丝毫不惧,这一刻,他却有些不忍。
“邵龙,邵龙。”王梓呼唤起邵龙来,邵龙的修为在夜南前辈的培养下确实不低。于在大门之外听到王梓召唤如同他一直在王子身边似的出现在王梓面前。
“邵龙,将她好好埋葬了吧”说完,王梓褪去鞋子躺在了床上。床上还有少女的余温,王梓又看了看忙碌的邵龙还有那句刚刚还充满生机的尸体闭上了双眼。
第二天一大早王梓就起了床。早到除了守夜的军士谁也没有起来,当然,还有邵龙,见王梓起来他也跟在了身边。
军士扎营在原村长的宅子附近,王梓走了一圈,守夜的士兵纷纷给他问好行礼。走这一路王梓看到,王昌原部留下很多帐篷,昨晚又新搭建了许多,但是,大多数军士依然是占据着民房,原来的村民王梓还不知道被赶到了何处,事情发生的很快,有些事还没来得及问。
想到这里王梓不经又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昨夜收编旳军士说的不好听一点,都是些鸡鸣狗盗之辈,日后必然贼性不改给他惹出不少麻烦,必须要有一个心狠手辣执法严厉的监军监管他们,以免他们无法无天,同时还要给他们一个不错的待遇,恩威并重。让他们无话可说,以保证它们的相对忠实可靠。他需要有人长期处理收编军士的事宜,这人,王梓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不久,王梓已然知道村民去了哪里,村北四里之处有一小溪冲击的平原。水源鱼虾具有还能获取些野菜,地势平坦宽阔村民都暂时去了那里。
逛了一圈后,王梓又返回来了住处,昨天晚上睡后,这些军士又忙碌大半夜刚刚睡下不久王梓打算让他们多睡一会儿。
在进门之前王梓吩咐邵龙把刘的全叫来。
一会儿,刘的全便来到了他的住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宅子不大也有一个大堂。王梓泡了一杯茶坐在主位上悠哉悠哉的喝着,手中捧着一本书,《大相十四史》这本书讲了大相开国以来十四代君主之历史。是王梓颇为喜爱的一本书,历史如同车轮总是在一遍一遍的轮回。书中自有成功之道。
刘的全长得有些胖,体型硕大,颇具威仪。王梓留意过他看似大块却细心警慎,再小的事好像都逃不过小的眼睛,行事果断不苟言笑,王梓不敢说他狠辣,但肯定足够严厉,王梓很希望他能做到执法过程一丝不苟,却也知道,他不可能事事如意,只希望,它能够担得起监军重任。
“属下,”刘的全单膝跪在地上。“拜见主公。”王梓对着他抬了抬书说道
“请起”“的全啊,攻占此村的时候,没有让你有出力的机会心中可否有些不快啊?”
新军打仗,参战若胜便有军功,有了军功日后便可论功行赏,没有得到参战的机会除非必败之战,否则领军之人心中只怕少不了怨言。
“属下没有。”留的全站起身来。“打仗的时候,主公已经布下计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属下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属下没有怨言。”
“好,好啊。“王梓笑着说道“的全,我叫你来就是要委你以重任,你之才能我必不埋没于它,我,命你担任我军监军,全权监管全军军纪,待会儿,我便命明公告之全军”
“谢过主公”刘德全这次双膝都跪在了地上。
“的全啊,我命你为监军正是看到你之大才,望你日后严厉执法不可宽纵任何坏军之徒,保我军纯洁啊,刚刚见面时我就说过,军纪是我立身之本我把如此重任交给你,你可要量肩上之担何重啊。”说到这里,王梓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