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切都是他有意安排。
古半语靠着他,享受着现下的宁静,他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叩在她的心上,他说,没事,一切有我。
徐清风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旁,戴着一副眼镜,没有低头看她,只注视着面前的墓碑。一身黑大衣将他笼罩在阴霾之中,侧颜完美,冷峻、英俊、邪气、魅惑。
徐清风把她搂到怀里,身上炙热的温度传递到她身上,古半语靠在他的肩上,安静了下来,享受难得的温暖。
感觉这个依靠,她盼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盼到她几乎熬不下去的时候,他出现了,这个肩膀,让她依靠,让她踏实。
以后,她不用再继续撑了,她知道他会给她撑起一片天。
车内安静,连音乐声都没有,静谧非常。
“古半语,以后别再哭了。”徐清风忽然说道,嗓音低沉,他还没见过一个人能把自己的眼睛哭成这样,红得和兔子一样。
古半语的眼睛酸得不可思议,竭力忍住,靠在他肩上用力地道,“嗯。”
不管经历了什么,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能忍住哭泣,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什么都不用撑,躲在他的保护伞下就行了。
回家的路很长很长。
一路上,倒退的两边风景在她视线里转瞬而逝,渐渐地,古半语的脑袋滑到车门上,回到城堡,她已经睡着了。
徐清风扶着古半语的头,让她舒服地靠在他身上,徐清风低眸凝视着她。
“到家了。”
徐清风磁性而低沉的声音忽然传来。
古半语在他怀里抬起头,徐清风斜靠在后背,饶有兴致地盯着她,唇角勾着邪气的笑容,双手把她抱在怀里,露出性感得致命的侧脸。
古半语干笑着起身,一起打开车门下车向大门走去。
在门口,古半语下意识转身向他望去。
只见徐清风仍然靠在车旁,“过来,让我抱下。”
古半语迟疑了下,还是顺从地走到他面前。
徐清风将她搂进怀里,手掌在她发心胡乱揉着,声音里透着一股掩饰不了的满意,“学聪明了,越来越乖。”
古半语无奈地盯着他英俊、邪气的脸,忽然看见天空下雪,忙逃出来,“下雪啦,我们进去吧。”
说完就跑进屋里,留他在原地。
挪威的昼夜温差比较大,也取决于风的大小,通常夏天白天最热可达30摄氏度,晚上可能降到10度左右。
一年之中,挪威从6月开始气温开始升高,日照时间变长,植被开始茂盛,大部分高山公路的积雪也已经融化。进入9月之后,降雨量开始加大,气温开始下降,10月以后开始下雪,白天很短。
挪威既是滑雪运动的发源地,也是世界上第一场滑雪比赛的举办地。
滑雪于挪威而言,可同中国乒乓球可比。
盯着她钻进城堡的背影,徐清风的唇边再一次浮起笑意。
看了眼天空飘落雪,片刻后,也跟随她一同钻进屋里。
“徐先生今天心情很好。”林妈笑着说道,给他递上杯热水。
“还行。”徐清风低笑一声,喝了一口,拿上纸巾擦了擦嘴上楼。
进卧室见她在浴室,扬声道,“古半语,就这么迫不及待呀,这事,你好像永远比我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