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若是能够和自己真心喜爱的人在一起,就算住在斗室里,也胜过广厦万间。(古龙,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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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如前世的延续。
一切,有仿佛今生的注定………
日月轮转,穿梭无凭;星移斗转,谁又能看尽百态红尘?
星万点,月正明。
夜风习习,树涛起伏。
平静的夜,仿佛不想打扰熟睡中的人儿!
轻轻的一声低吟,从沉睡中悠悠醒来。下意识的看看,怀中的人儿睡得正香。
温润的肌肤相触,再一次证明这是真实的!
就在身边,不曾离去。她的嘴角挂着甜蜜的微笑。仿佛梦中她们相谐,步入人生最美好的时刻!
夜色里,星汉下,清风微微抚过。
柔顺秀发有些乱了,几缕青丝,在夜风中轻轻的跳着舞,落在她如玉般的面颊上。轻轻的皱皱眉,孩子般的表情,那是凌乱中的美好,深深的,刻照在了天地。
周平默默凝视这这张美丽的面庞,她就在身边。
抬头望望天,月亮在笑。似乎告诉他“我要弥补这些年来对你的亏欠;我要抚平你内心的寂寞。”
轻轻的,轻轻的!
卸下了自己的儒衫。
慢慢的,慢慢的!
覆在了玉颜的身上。
一阵喃呢,转头看去,沉睡中的的美丽人儿,在一个淡淡微笑后,愣愣的看着他。
清澈,温柔,倒印着他身影的那一双眸子………
天地间静止了,只有着深深的凝视!轻轻的,温柔的依偎!
深深的凝眸之后,两人都,微微的,仿佛还隐约的带着几分羞涩之意!微笑了。
如此良夜,如此美景,如此俏丽美人儿。那失去的光阴,谁又会去在乎?
良久后,周平才问道:“醒了啊!怎么不多睡一会?”
“我怕,我怕这是一场美好的梦!怕会就此迷醉其中!更怕你悠然离我而去了!既然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就此醒来。”令人心碎的的回答。
周平轻轻将她抱了起来,搂在了怀里,用行动告诉她一切都是真是的存在。
儒衫悄悄的滑落,是周平盖在她身上的,她向周平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嘴角便的小小的幸福,似乎又浓了些。
冷风微微的吹着,拾起身旁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
她微微的,伸手阻止;轻轻的,摇了摇头。
望向她,心疼的眸子。自从他得知阿奴对他情深意重,生命相与,便不想拒绝她所做的任何决定,任何事情。披上儒衫,微显迟疑,道:“阿奴,我知道你的过去。知道你的一切,可以吗?”
阿奴心中凄苦,泪水冰凉流淌,突然喃喃呜咽道:“我娘是前任神农教教主,而那个人则是一个楚国贵族中的一个才子。听娘说‘当年他们也是在这“月牙湖”上从相识到相知最后到相爱。”
说到这里阿奴,顿了顿深深的看了周平一眼,接着道:“那年娘方双十年华年轻貌美,也不知有多少王亲贵侯闻名而来争相追逐,百加讨好,她的心却始终象是一块拒绝融化的冰山。
一日她采药途经月牙湖,看着美丽的月牙湖。将药篓里的药草放在清澈的湖水中洗涤,对着碧波荡荡的月牙湖一阵阵愁苦涌向心头,年值花季,父母早早逝世使得娘亲不得不,背起这个年龄不应该承付的重担,泪水随之而出。
就在那个时候,那个人来了看见娘请悲苦无助的哭了,过去与娘亲搭讪想要安慰他。娘亲请最是厌恶登途浪子。理也不理他转身就走,哪知一个月后的夜里娘亲又来到了月牙湖。
那人在对面的大树后面躲着,看见烟波飘渺中,隐隐有一个苗条身影,站在月牙湖边发呆。
美,这般美!这样美丽的景致!那个人愣愣出神了,不觉向后挪动一步,大概踩断了一个枯枝。
娘请听见了,跑到对面见。见还是这人!“他为何一个人在这里,在这里又是干什么?”
娘愣在原地,已是不知所措,只觉得脑中万千个年头纷至沓来,心乱如麻,仿佛猜到了什么,但又不能肯定。
便过去问那个人道:“这么夜了,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见娘在月光下那样的美丽,更是呆了呆也不搭腔。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望着眼前的美人,那个人随口吟出一段词。
书生毕竟是书生,看到美女不忘形容两句,不知不觉的吟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娘听他夸赞,也不觉脸上一红,她哪知道那不过是凄惨命运的起始点。从那以后每天娘便和那人漫步月牙湖上,也知道了那人是贵族公子,心想倘若她当真喜欢上了那个人,岂不是徒惹相思么?一如侯门深似海,可怜生在帝王家。“难道今生今世,我都将深锁重门,独自心伤么?”
一想到以后将与其他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娘便闷闷不乐。更是克制自己,不去月牙湖,不去想他,哪知道越不去月牙湖,就越想去。越不想他,结果越是思念。
相思落泪,
如珠似坠。
这天,他来到了娘的家门外。天下着大雨,娘见了,问他来干什么?他也不说话只是笑了笑。就是这一笑将娘的情火彻底点燃了。
那一夜,娘以身相许,将身子给了他,后来有了我。可是没过多久听说他父亲病重,他想带娘走,娘只是笑了笑,摇了摇头。
他走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了;即便娘亲过世的那一天也没回来过,就在娘弥留之际,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无怨和不悔,我知道娘亲是想用我告诉他——娘亲一直爱着他。
可是我却做不到,我恨他,恨他狠心的抛下我们母子不管,毅然而去。更恨他娘临终之时他也没有回来看上一眼。”
阿奴,突然昂起了头,梨花带雨啜泣,道:“周郎,你会不要我吗?
会弃我而去吗??
你会吗?
会吗?”
说着珍珠临落,抨击着周平的心田。他这时能做什么,只能轻轻的抱住她,给她温暖,给她安慰。让她倾听
自己内心的声音。
苍天啊!你若是还有同情心!
请让我将她心灵的创口抚平吧!
让我……
……………………
很久,很久。
阿奴终于止住了泪水,停止嘤嘤哭泣。只是眼睛红红的,肿肿的。
周平温柔的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她盈盈一笑。
问道:“周郎,你说说你的过去吧!”
周平面色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便说道:“八年前,我被亲人送走,之后被圣儒书院收为徒弟
……………………
将这几年从未对人言明的事情,说了出来。
两人互吐心声,郁结之气
消失了,散去了!
天边渐渐的翻露出鱼肚白。
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让昨夜的不快随着离开而消失好吗?
让昨夜的内心的声永远刻进心田好吗?
让昨夜。成为我们永远的秘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