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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麻雀

第六十九章 麻雀

麻雀从书房出来,看了眼闭紧的门,心中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原来阁主早就对着突然出现的落尘有戒心。

也是,阁主这样的人,怎么会没发现呢。

落尘突然闯入冥灵阁,在越左护一剑刺喉之际,说出当年事情,来这里也只有一个原因,便是见阁主。

饶是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其中的蹊跷,而当时偏偏阁主本人,深信不疑,将其留了下来。

现在看来,原来阁主另有打算。

之前跟踪落尘,竟然发现他同莫风之间有关系。

只是莫风警惕心太强,根本不好下手。

而且他们二人一相见也只是做些云雨之事情,并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

刚走进院子,看到苏浅正坐在院子里,不知想着什么,麻雀从她眼前走过,也没有反应。

苏浅,麻雀突然想到,听说苏浅当初和莫风联手毒害阁主,只是不知为何阁主没有处罚他们,做属下的也不好揣测主上的意思,阁主也只是吩咐自己时时监管着她,也并没有其它的吩咐,她和阁主到底是什么关系,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越左护突然领会这么个人,其它的自己就不清楚,当然,做属下的也不必知道这些。

只是,她既然同莫风相识,倘若看到那样的一幕,会是什么反应。

吃过晚饭,麻雀就似有意无意的提起,西边有夜阑花的事情。

看到她正如自己所想,想那边走去,便赶紧悄声走在其后。

麻雀躲在不远处,只是觉得此人是不是着实笨了些。

那边已经云雨成这番地步了,这边她居然都没有听到。

终于,她察觉出了什么不对,麻雀长出了口气。

阁主让莫风查落尘,这一点是麻雀也没想到的,阁主,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看来今日怕是能听到些内容了。

麻雀的手一紧,眼睛瞥了眼躲在暗处的苏浅,她竟是灵虚道长的徒弟!怪不得医术这么好,但是,阁主似乎不知道这件事,而且莫风他们二人似乎也没有打算让阁主知道这件事,甚至,甚至商议着除掉苏浅。

这……

看了眼苏浅,她站在暗处,看不到表情,但是从她慢慢向前挪动的脚步能猜测出,她听到的对话内容应该不多,他们说话声音不大,自己也是用内力听取,而苏浅没有内力,听到的应该也是断续的。

突然什么嘎吱一声,四周一下静的诡异,麻雀嗅到一股不正常的味道,自己躲在假山之上,以自己的功力,逃跑定是没有问题,只是苏浅,自己若是不管,定会害她,自己本也没害她之意,眼下,若是被他们发现,定会打草惊蛇,只得学几声猫叫,散了他的注意力。

只是这莫风果然不好对付,竟隐去了气息,而苏浅,定会要以为他们走了,要从假山后出来。

忽见不远处的杂草处有什么东西,不管是什么了,现下都要拿来用,

先落下几颗石子提醒一下她,随即弹出石子直射草中之物。

一只猫嘶叫一声,麻雀顿时缓了口气,这猫来的真真是个时候。

等他们走远的时候,麻雀也回了院子里,等着苏浅。

没过多久,苏浅便回来了,只是脸色难看的很,问了下西边谁住在那里。

麻雀想了下,装作不知道的摇了下头。

倘若告诉她落尘在那里住,苏浅定会怀疑今晚是自己刻意的,

等苏浅回屋之后,麻雀又在院子里坐了片刻,才向书房走去。

书房的灯亮着,阁主应该还在那里处理事务。

记得自己那时全家被仇人所杀,自己因为被藏在枯井中才躲过了此劫,那时自己除了哭什么都不会,只是后来的日子也不好过,受尽世间冷暖,遭人白眼唾弃,在那个寒冷的冬夜,本以为自己就这样会死掉,却遇见了阁主,他那么的高大,银质的面具遮住他半个面容,虽然不笑,可自己一点也不害怕,那种感觉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仿佛自己等的就是这个人一般,后来便跟着他来到了冥灵阁,一待就是几年,家仇已报,剩下的便是报恩,而对阁主,自己仅仅只有恩情吗。

麻雀摇了摇头,一时之间变得有些无措,不知自己想起这些做什么。

伸出的手犹豫了片刻,还是敲了下去。

“谁,”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

麻雀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属下,麻雀。”

推门进去,麻雀看到他并没有抬起头,才敢肆无忌惮的盯着他看。

不知阁主不带面具会是什么样子的,应该也是不错的吧。

见他抬眼,麻雀赶紧低下头。

“什么事,”

麻雀大致的把今天听到的事情说给阁主听,只是说完之后,许久不见阁主出声。

麻雀心中一紧,难道是阁主发现自己刻意隐瞒了些什么吗,赶紧抬头,却见阁主唇角噙着一抹笑,玩味的轻嚼着两个字,虎符。

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虎符是什么意思,可能是阁主身上比较重要的一个东西吧。

直到从书房出来,麻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刻意省去苏浅的事情不说,阁主似乎对谁是灵虚道长的事情很在意,而且。

麻雀咬了下下唇,阁主似乎很在意苏浅,或许,这次是除掉她的好机会。

虽然不是自己所愿,可是,不知怎的就是不想让苏浅留在这里,不想让她再出现在阁主面前,哪怕她只是离开也行。

麻雀没想到,苏浅会以为是阁主让她那样做的。

既然她那样想,自己何不就顺着下去。

其实,凭落尘那点功力,还是毒不倒自己的,自己只是故意着了此道。

没想到苏浅命这么大,居然没有死。

麻雀抬头看了眼坐在院子里的苏浅,悄声从背后走了过去。

“樱桃,”

麻雀心中一紧,放下抬起的手,“是我,麻雀。”

苏浅明显的一惊,转过身来,“麻雀,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声音。”

“是姑娘想事情入了神,樱桃是姑娘的亲人吗,”麻雀问道。

苏浅浅浅一笑,点了点头,随即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麻雀有事对姑娘说,”

“什么事,”苏浅向旁边挪了一下,示意麻雀坐在旁边。

而麻雀却抱拳单膝跪下,“麻雀对不起姑娘,”

苏浅一惊,赶紧扶起麻雀,“你说什么呢,什么对的起对不起的,快站起来,”

麻雀执意不肯,道,“其实那晚,确实是麻雀故意让姑娘去听的,而且当时麻雀也在,麻雀听到他们说要杀害姑娘的事情,但是却没有给姑娘说,”

“嗯?杀害我的事,我也在,怎么没听到,”

“姑娘没有内力,他们声音又小,自然没有听到,只是,麻雀听到却无法告之姑娘,因为,”麻雀抬眼看了下苏浅,接着道,“因为阁主有吩咐,所以麻雀对姑娘有愧,”

麻雀见苏浅半响不出声,便抬头,苏浅似猛的回神,道,“又不怪你,有什么愧呢,快站起来吧,”

“姑娘?”

“嗯,”

“姑娘不要恨阁主,其实阁主也不是非要除掉姑娘的,”

“我恨他干嘛,”苏浅打断麻雀的话,伸了个懒腰,笑道,“这几日阁里好热闹,想必是个分舵主都来了吧,对了,”

苏浅靠近麻雀轻声神秘道,“看你这几天面色红润,大有春心荡漾之势,是不是看中的那个分舵主要来了,”

麻雀不自禁的向后退一步,看着苏浅脸上暧昧的笑,心中不知怎的一烦,一句话也不说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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