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又是一个语不惊人死不修的人!他同意,他同意个鬼啊!我不同意,打死都不同意。
我简直快喷火了,他们到底哪不对劲啊!谁规定他们同意就好,本小姐有那么容易就范吗?!想都别想!我偷偷的眼睛瞪这个范蠡,想我嫁给你?!想都别想,怎么说你是我杀师仇人,此仇不共戴天。
“我不同意!”本小姐就是不嫁给他!打死都不嫁给他!
“反对无效。”
三姑六婆又齐齐上场,一句话“拍”死我的所有意见。
“我就是不嫁给他!”
妈的,一瞪眼,一哼气。本小姐就跟你们这点三姑六婆杆上了,我看你们能拿我怎么办。
三姑六婆:……
现在再次闹得一塌糊涂,开水沸腾了。
“安静!”
西棋枫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场面一下子“静悄悄”了起来,蚊子飞过的声音都能听到,当然在场所有人都被他大少爷西棋枫一句话,给吓猛了,都齐齐瞪大眼睛看着他。
“先定亲,然后让小妹跟范蠡去越国一趟,为期三个月,如果他们能真心爱上对方,那么就让他们成亲,如果实在不行,那么我就亲自去越国,将小妹接回家中。”
“可是,这,可关系到你小妹的名节啊,跟一个外人在外面。”西二夫人小声的嘀咕着,却只得到西棋枫一记白眼。
“都亲自趴到陌生男人身上去了,还有什么名节。”
“我不……”
我这话才到口边,就让三姑六婆和西棋枫,以及西大老爷带着他那两位夫人,恶狠狠的目光给瞪住了,只听到范蠡突然抬头,说出一句让我恨不得咬死他的话来。
“我同意。”
我不同意啊……5555……可是在场的人,好像没有一个人是在乎我的意见啊!
很郁闷,很郁闷,真的很郁闷,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它总是让我要这样的郁闷啊?!
知道原因吗?很容易,现在我就告诉你们。
原因:因为范蠡的那一句话,我就被西大老爷一家子打包好,直接丢上了范蠡的马车,马车满大部分地方都堆满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当然,那些都是三姑六婆,西大老爷和他家那两位夫人给我准备的生活用品,不过,我也很是怀疑他们是故意的,要知道,这马车虽然还算不小,可装了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后,就小得可怜兮兮的了。
害得我和范蠡那家伙只能紧紧的挤在一起,玩着大眼瞪小眼的游戏。
倒霉,倒霉,真是倒霉到外婆家了!不过,本小姐绝对不会让这家伙的奸计得逞!要和我玩真的,本小姐我就奉陪!
“喂,你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你又到底把傅远恒弄哪去了?”
我不悦的瞪大着眼睛,望着面前那只离我几公尺距离的范蠡。不过不看不知道,一看仔细以后,我都要表扬自己的定力。这么一大帅哥摆在眼前,我都没扑上去,真的很不容易。
“不知道。”
冷淡的口气说完,他又移了移身子靠在车墙边,一副不想理人的表情,闭目养神去也。
“连鬼都不会相信你说的。”抛了个白眼,我怒气冲冲地一把扯出他的衣领,接着继续发表我的疑惑问道:“你说,你到底有什么阴谋?你和傅远恒到底是什么人?我难道真的是历史上那个颠覆吴国的红颜祸水。”
都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到他以后,我都快成为什么小孩了。
“是,你就是那个吴灭亡的西施。”像被我吵烦了,他大掌一挥,将我挂在他胸前的双手狠狠的打掉,一脸嫌恶的瞪着我吼。
不知道是被范蠡那凶狠的表情吓到了,还是被这个事实吓到了。一个不小心,我又是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心里还不忘记感叹两句:妈啊!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我,俞乐心,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人。一次意外中,竟然成了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四大美女之首的西施?!
OH~MY~DEAR~
头脑又是一阵晕忽忽的了……
不过,反过来一想,好象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按照历史上记载:西施,原名施夷光,春秋战国时期出生于浙江诸暨苎萝村。苎萝有东西二村,夷光居西村,故名西施。其父卖柴,母浣纱,西施亦常浣纱于溪,故又称浣纱女。
可是,我偏偏是出生与富满天下的西家,而且是西家二小姐啊!
我用怀疑的目光飘了一眼范蠡,在想,你这家伙不是蒙我的吧?
“哼,还不算太笨。”
范蠡看着我不屑的哼气,仍旧一脸目中无人的表情,真是亏待了他爹娘给了他那么张帅气的脸,“历史的确没记载错误,但是,目前的状况。现在,古代,未来已经从新交织在一起了,简单点的说,如果在这段历史中,你没按照历史的记载来进行一切,那么千百年后,很多事情或人都将不复存在。这段历史将被打断。”
“想不到,我的身上还有这么沉重的宿名。”
听他说完,我只觉得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压在我的身上。难道傅遠恒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吗?我们的相遇也从来不是偶然,而是有目的的?而我,一开始就成了他们计划中的旗子吗?
我静静的叹息一口气,心里有愤怒,有不甘,甚至更多的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会被历史的转轮给选择上,为什么当年我会遇上傅远恒,为什么傅远恒要为我挡上那一剑。
有太多太多的为什么,将我整个脑子搅黄得一塌糊涂。
“如果走错一步,很多事都将错,很多本该存在的,将不复存在。”
他说完最后一句话的同时,我忽然感觉到他的眼神深邃起来。那黑色的瞳孔里有一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夹带着他四周的空气,也似乎被一抹忧伤和诙谐所笼罩。
“那,傅远恒也同我们一样来到了这个世界吗?”虽然大概已经明白了,也明白了我该做的一切,但是对傅远恒的亏欠还是笼罩在我的心头。毕竟最后是他推开我,为了挡去了那致命的一击。
范蠡忽然起身,在与他眼神交融的那一刻,我仿佛在那清澈的眼睛种,又多一股寂寞。脑海里忽然闪现,那时他得知傅远恒不治时,疯狂的举动,和泪流满面的情景。他,对傅远恒到底又是怎么样的情感?他们俩之间,到底又是怎么样的关系呢?
这些似乎都是我无从得知的,而问他,答案几乎也是不可能知道的。只怕就算我问了,得到的不是虚假的欺骗,也可能是无言的沉默。
“停车。”
他很快的起身,打开车门,向车外走去,右手食指指着车外那一个酒楼摸样的建筑物,冷声对车夫交代到:“天色以晚,我们今天在此暂做休息,明天再出发。”
“喂,回答我。”
本来满好的气氛,一下子被他弄糟糕了,我不甘的抓住他的右臂,却再次被他甩开。
“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没有必要跟你交代。”一拂袖,他身行利索的跳下马车,不再理会我,而是甩袖大步向前面的酒楼走去。
“小姐,下车了。”车夫过来扶我下车。
TMD TMMD 死范蠡,亏我刚才还以为他有感情。我气愤瞪了车夫一眼,也一举跳下马车,追他去了。
可当我看清楚那酒楼名字——百花楼。
一股火气再次涌了上来。无数穿得花枝招张的妓女们,挥舞着手中的锈帕和锈扇,抛眉眼的抛眉眼,娇笑的娇笑,好一副红灯区的摸样。
OH~MY~DEAR~
我气得火冒三丈,大叫道:“范蠡,你这个死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