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快无语问苍天了,这都些什么和什么啊。那些写历史的人……哎……
傅远恒接过那黄色的东西的同时,我似乎看到伍子胥脸在抽动,很是郁闷的摸样低吼着:“他说,你直接宣布他驾鹤西去行了,他是不打算回来了。”
“呵呵。”傅远恒不怒反笑,将那东西收入衣内,站起身来,走到伍子胥跟前,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算了,这不正是他的风格。也许我该早想到这天,从我答应他掌举的时候,他可能就早就在计划今天了。”
伍子胥瞪了傅远恒好一会,两眼一翻,才嘲讽的开口,“那是,您这位老大都想得开,我又有什么想不开呢?”说罢,身影如风一般的消失了。
“啊?人呢?”伍子胥的身影忽然就不见了,他不会也跟我一样瞬间穿越了吧?
正当我极度好奇时。
“砰……”的一声下,门开了。
“西……”的一声下,我飞了起来,飞进了房间里。
“咚……”的一声下,我被不知道从哪串出来的伍子胥如同老鹰抓小鸡般,给“拎”起来,和他玩起了大眼瞪下眼。
“是你!”傅远恒走了过来,见到我,一脸惊讶。不过也幸好有他这么一喊,因为我已、看到了伍子胥眼中闪露的杀光。
“公子,你认识他?”伍子胥停住了想掐死我的举动,疑惑的看向傅远恒。
当然,现在的我可是在使劲的挣扎着。
“放开她,子胥。”傅远恒好象才回过神。
“可是他偷听了我们的谈话,他可能是奸细,我们必须小心。”伍子胥不仅没放开我,反而一连说教的摸样与傅远恒对上,或者说夫差。
这会,我才将“老古板”与面前这个,不象伍子胥的伍子胥联系上。
谁说偷听的就一定是奸细?!你看过有本小姐这么美丽的奸细吗?不!现在的我是男生打扮,应该说,你见过有本公子这么帅的奸细吗?
“放开她,子胥,她不会是奸细。不要再让我说第三次。”我忽然感觉到傅远恒的声音似乎有丝冰冷了,于是乎,我的身子就这样从伍子胥的捆绑中“滑”了出来。
“算了,就让你再任性一次。我先去将前王上驾崩的事情宣扬下。”伍子胥耸肩,然后向房门走去。
正当我庆幸他忘了我,警报解除的那医科,哪知道,一阵紫色的烟雾“刷”的一下在我眼前飞过,我整个身子立刻软了下来。
还好,还好,好在傅远恒速度快,接住了我,不然我就得很大地来一次亲密接触了。
在我无比郁闷的不知道为什么使不出一点点力气时,听到伍子胥那讨厌的声音对傅原恒说道:“为了安全,我用我独门的紫花软骨散,至少现在你是安全的。”
我呕了个半死,就这样被伍子胥这个小人给暗算了。只听见“砰……”的一声后,门关上来,他带着轻快的步子消失了。
TMMD……TNND……
本小姐我是流年不利!身为21世纪的新女性,就这样,竟然被古代软骨散这样的下三烂的计谋给算计了!
TMMD……TDDM……
伍子胥,我恨死你,我们的梁子结大了!!!
我笑得一脸尴尬,望着眼前那个放大版的傅远恒的脸。
呵呵……不尴尬也不行啊!要知道,本小姐可是出了名的“自爱”。年近二是好几,才只交过几个男朋友,都只是拉拉小手,连亲亲都没有玩过,唯一的一次初吻还都是被傅远恒这家伙夺去了。
不自觉,我又甩给他一个哀怨的眼神。
“姑娘,在下做过什么让你讨厌的事情吗?”一旁正在喝茶的傅远恒被我眼神弄迷糊了。
“没有。”翻个白眼不理他,内心独白:打死都不能认,而且说了你也不记得。
他挑眉,一副不太相信的摸样。“真的?”
“不是蒸的,难道是煮的?还是红烧?炸的?”我向天空大抛白眼,继续妖娆的笑。
“姑娘,你真风趣。”面对我的再而三的白眼,傅远恒竟然还笑得出来,而且笑得让我觉得如沐春风。
他的手忽然爬上了我的脸上,一阵热热的感觉。像瞬间侵袭我的大脑,心跳加快,血流加速。
几乎可以想象到,一个红色的虾子是个什么摸样,本人对帅哥没免疫力啊!
“色狼!放开我。”实在受不了,再下去,我就怕是我会扑过去,压住他了。刚伸手想啪掉他的手,却无力的向床下倒去。
“小心。”好在他及时的接住了我,再次避免我和地面来一次亲密接触。抬头却听到他口气中却带上了一丝歉意:“不好意思,唐突了姑娘。”
“色死狼,你别碰我,还有,快点把解药给我,本小姐不要当软趴趴!”该死的伍子胥,真该抓他到21世纪去研究药物。以他的能力,一定能让药品公司的资金大赚。郁闷,害我一点力都用不上。
傅远恒不理会我的吼叫,将我抱起。温柔的弯腰扶着我坐到椅子上,然后又蹲下身子,与我平视,露出小孩子般可爱的笑容:“色狼是什么?我们狩猎的时候打过狼,色狼是什么品种呢?”
我差点就笑出来了,色狼是什么品种的?亏他想得出来。
“不告诉你,除非你把解药给我。”我想着只要先把解药弄到手,然后就是逃跑了。这次被抓完全是失策,我可不想再陪这两疯子疯了。
“我没有解药,着毒是子胥下的,只有他能解除。”
傅远恒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双眼透露着无比的真诚。面对他这摸样,我还真不好说什么。忽然他又蹭进了一步,一副好学的模样:“好了,我知道的都说了。你该解释下,色狼到底是什么了吧。”
“色狼就是调戏女生的坏蛋。”
我几乎想也不想就冲口而出,反射性的回答。说完就很想吃掉自己的舌头了,人都还在他手上,骂他我不是自找死路吗?!
哪知,他还是没有生气,反而笑得开朗,“我不是色狼,我只是跟着我的心去做一切,我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
说得真好听,跟自己的心?我当下真想跟他说:那你的心要你去死,要你去吃屎,你去不去啊?
“你找辆马车送我离开好不好?”硬的不行,我就来柔情攻势,本小姐我就不相信这谱天之下只有伍子胥能治疗好我。
“不行。”
夫差他一口拒绝我后连番的摇头,一派义正言辞的劝说我,“这天下,除了子胥,再没人能解除这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