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这座超现代化的大城市里,到处可见高楼大厦。
宽阔的大马路,车水马龙一派繁华的景象。川流不息的人群,街道上人声鼎沸景象,是人们每天都能看到的熟悉的场面。
这是一座极端商业化的大城市,人们每天都在努力的拼搏向上攀登者。稍微一个不小心,人似乎就会像待在这些高楼大厦的顶端,然后瞬间坠入地面摔个粉身碎骨。
在这座现实的城市里,环境的绿化却反之带给人一种欣欣向荣的感受。绿树环绕,坚强在风中生长的青草迈着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忽然从一座屹立在城市中央的大楼里,从26楼之上传出一个女人哀怨又不甘心的叫喊声。
“什么,你说什么?你现在在我的家?”
我完全不敢相信的对着电话扯着嗓子一通吼叫,或者说,我只是一点也不愿意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在我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后,顿时,我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顿时侵袭而来。
此刻,我强烈的意识到——我完美而单纯的生活,就这样结束了。
于是乎,在在众人竟惊叹的目光中。只见一个长相甜美,身材较好的百领丽人。在接完一个电话后,面色惨白,双眼无神,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中还紧紧的握着一个银白色的手机,口中神神叨叨的念叨:“天啊……不会吧……”
一点也不用怀疑,那人便是本小姐,俞乐心。
原本上一刻,我还是某大型企业老板的秘书。行事端庄有礼,打扮高雅动人。可就是在今天,刚才前一刻什么都毁灭了。
原因就因为那个电话,我单纯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了。
一切的恶梦开始了,而那个恶梦就是我的师傅——傅远恒。我本生在21新世纪,又怎么会有师傅呢?请听我接着说下去吧。
从十岁那年起,就似乎注定了我跟傅老大的孽缘。
记得那年秋天,我正和我家阿花。也就是我的爱犬,我们正在巷子玩耍。
突然觉得一阵口渴,连忙跑回家去跟喝水。哪里知道等我回来,就看到一群不良少年却在欺负我家阿花。拿着我家阿花最喜欢的骨头,你抛给我来,我抛给你,就是故意让它吃不到。
当场我的那个火气就上扬了。
要知道,阿花可是我去世的爷爷送给我九岁时的生日礼物。我气得直接抄起一旁不知道哪位老伯刚杀完猪,丢在地上的杀猪刀。就向那群欺负我家阿花的那群小人冲去。
“哇,疯婆子来了!”
不知道哪个家伙吼了一声,那群小子竟然一轰而散了。只留下我站在原地,一手握着杀猪刀,双眼呆呆的和我家阿花对望了好久。
“阿花,回家。”
我大声宣布一声,抱起我家阿花转身,便打算回家。哪知道刚一个转身,就踩到了鞋带。
“砰……”的一声响起,我家阿花飞了。
随后又是一声尖叫声响起,我也飞了。跟着,我手中的菜刀也飞了。
不!正确说,是“杀猪刀”也飞了起来,并在空中停留了一会。形成一个美丽的抛物线,然后直直的向我的脑袋掉下来。
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妖娆得如同曼珠沙华般异常的红艳。深红色的血液蔓延得很快,像蜘蛛吐出的丝线。一根一根,缠绕着,蜿蜒着将整个手臂吞噬着。
亲眼目睹这个血腥的画面,当场把我吓了个半死,直到至今我都一直忘不了。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被“杀猪刀”砍到的人不是我。
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男生,二十几岁的样子。
穿着黑色的齐膝的风衣,黑色皮质靴子,一头垂直闪耀的黑色长发被简单束在身后,深邃的眼眸像一口神秘看到不底的深井,倒给人一股有一丝寒气逼人的感觉。可是那张脸,水水嫩嫩的唇,皮肤白若珍珠。还有那犹若电视里曾经出现过的中欧洲混血帅哥,鼻子高而挺拔。睫毛长长的跟着眼皮跳动着,像蝴蝶在水面上拍动着五彩的翅膀,更加离谱是的他那长脸竟然比女人还漂亮。
看着从他手臂上涌出的血液,我基本已经完全吓傻了。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就趴在地上,双手支撑着下巴仰着头,呆呆的望着他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
而另外一边,我发现我家阿花,竟然盯着她那双狗眼,流着“狗水”——狗的口水。
阿花一脸花痴摸样,摔个四脚朝天还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那男人。
于是,现场形成一幅怪异的景象,一个美丽的少女,一条美丽的阿花,死盯一位年芳二十来岁的帅哥,而且是一手臂在不停流血的帅哥猛看。
“以身相许?以狗相许?不!不对不对!”
正在我在寻思着,应该怎么样向帅哥报恩时,却只见他用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轻轻的抚摸了那还在流血的伤口,奇迹竟然出现了,在他手离开的那一刻,伤口竟然消失了,皮肤和没有受伤之前一样的完好。
一人一狗四只眼睛完全呆瞪大眼睛看着。
这位帅哥难道是传说中的外星人?UFO?不对啊!UFO没有这么帅吧?天使?也不像啊,天使不都有一双白色的翅膀吗?
在我将他看了不下十几二是遍后,我还是没有搞清楚。他到底是不是人,不过我倒想起一个事情来,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抱紧我家还在发花痴的阿花。盯着面前的帅哥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什么东西啊?”不要想歪,当年的我,表情及其纯洁。
又是“砰”的一声后,帅哥倒地,扬起无数灰尘。
我双手撑着脸蛋摇摇头,不禁感叹一声:帅哥就是帅哥,连晕倒都晕得那么有形。
半响后,帅哥才捂着头,一脸及其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
并摆了个自认为很帅的POSE,开始他的自我介绍,“傅远恒,二十三岁,目前职业,摄影师,以旅行者,完全,我将是你的师傅。”
“师傅?!”
抱着我家阿花,我再次用极其白痴的目光望着他,并开始疑惑:这是二十一新世纪吧?还是古代?
后来我又开始在想:到底是他脑袋有问题,还是我刚才脑袋砸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