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组长,流星上疑似有陨落物向我们坠落,探测到其形状不定,但是具有很大的质量,."国家天体预测组发来通讯,但是组员面露疑惑继续说道,”我们没有探测到他的生命气息,初步估计并不是活物。“
”速度呢,速度是否会对星球地面造成危机,降落地点可以预测出来吗?“那组长眉头紧蹙,面色冷峻。
"还在计算,稍等,等等,这太奇怪了,这不明物体在外太空保持不受重力的影响还很正常,但是它进入大气层以后同样没有受到重力的影响,这不符合定律,它好像在飘,不对,组长信号消失了,它不见了!"开始组员脸上还带着努力计算的样子,后来脸上的惊惧愈发明显。
"我必须要弄明白一件事,它是消失了还是掉落到大气层后就捕捉得不到信号掉下去了,这关乎到联邦人民的安全。”组长显得颇有焦躁,“按照原方位不变,他应该掉落在什么位置 ,必须要找它的下落。”
“组长,原掉落地点位于联邦北部的一个平原中,附近有北联邦地区分军区,如果掉落的话,预计进入该地区的部分村落,伤亡大概估计在5000人左右,是否请示总理进行探查。”组员看着研究数据,把问题丢还给组长。
“事不宜迟,也只好打扰总理了,你们继续观测,我联系总理,”说着转出实验室,拨通给总理的电话"尊敬的阁下,很抱歉叨扰您的休息,我们观测到流星降落下不明物质,疑似危险品,在北联邦分军区附近,请允许您下达命令,去其附近探测。“
”会有具体伤亡吗"
"据观测如若降落,可能会造成5000人伤亡“
”那这样吧,我下达命令让他们前去调查一番,就先这样,尽量保持人民的安全“
转至北联邦附近,一小队全副武装前往具体村落地点搜查,但是村落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陨落物的冲击,仍保持着独属于村落的寂静,就这样事情似乎告了一段落。
突然检测台的数据一闪,又出现了,但是组员揉了揉眼睛,又消失了,都以为掉落了的神秘物质,实际上它还在飘荡,就在那座区域的上方,慢慢的它开始融化了,像水雾一样融进了大气层,谁都没有发现!
该地区恰逢旱灾,有些日子没有降雨量,但是两天后,一丝丝细雨降落在稍稍干裂的土地上,村民们雀跃且兴奋,大肆赞美大自然的馈赠,救赎了干旱的土地,更有老人流下激动的眼泪。差点晕死过去,但是这真的是属于大自然的馈赠吗?雷声轰隆两声似乎是在回应,又更似悲鸣。
夜晚,一个贼眉鼠眼的汉子四处张望着周围,偷偷跑到一个土房门口。“噔噔噔‘噔噔”三长两短的敲门声,敲出一位身材丰腴的妖冶女子,也是勾头看了看周围,见四处无人,一把拽过汉子,“砰”的一声中,似乎书写着屋内的不平静,毕竟寡妇门前可是是非多呀!
张三被拽进门,嬉皮笑脸的搂住少妇柔软的腰肢,“怎么才下雨几天,就这么想我,小美人!”
“小冤家,上次大家都在接水看着,我可没胆量,这不是想死你了吗,快来吧!"那女子趴靠在男子胸膛,凑近耳朵娇滴滴的喘着,张三听的心猿意马,当即横抱着软乎乎的身子,朝里屋走去。
”这么猴急啊,也好,你来好好滋润下奴家呢,"当即顺势搂住张三的脖颈,抖抖小腿甩掉鞋子,张三哈哈哈笑着,春宵一刻值千金。
.......? ? ? ?.......
“你这小腰真是像水一样软呢,”张三眼睛迷离着,怀里的女子却没了言语,背上慢慢的爬上了黑黝黝的纹路,柔软的腰肢竟真的化作一滩滩黑水,从张三缓缓流下,咋一看,似乎是黑色的火焰烧断了女人的身躯。
张三迷离的 眼睛顿时清醒了,急匆匆的想要将女人从身上推开,刚刚下地准备逃跑,身后的女人好似没有骨头一样,四肢像章鱼一样黏住了张三,头颅像长在张三的肩膀上一样,"小冤家,你要到那里去啊,姐姐还没有快活够呢,别走啊!“细细的纹路爬上了她的脸,可怖又妖艳。
张三心里又害怕惊惧,眼泪似是已经止不住了,小腿一软跪在地上,”啊啊啊,别过来啊"两眼一翻,像是晕过去,身后的女人已经说不出来话了,意识消散后,嘴里像含着糖细数着二,声音嘶哑。
张三的身上渐渐的也慢慢的开始变化,尖刺在一点点从他的骨骼上生长出来,不断的变长,穿透了皮肤,刺进了腑脏,张三害怕的叫出了声,"啊啊啊”
恰好,老迈的守夜人听见了声音,闻讯赶来,看到的只不过是两个黑色的怪物彼此伤害着媾和着,发出惊惧的声音或是嘶哑的娇喘,但是,出意料的是,他没有害怕并没有声张,只是偷偷的躲避着那两个怪物,偷偷放了一把火,噼里啪啦,看着火势逐步变大,他摸着自己手臂上凸起的黑色脓包,圆鼓鼓的黑色脓包张开了笑脸,脸上流下泪水。
“走火了,来人救火呀!”年迈的守夜人高呼着 ,找人救援,人们纷纷赶来,大半夜的火势还是不容小觑,烧焦一片的房屋废墟里并没有找到那两个怪物的实体,在漆黑的夜幕两个怪物缓慢沉沦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村长派人进去找房屋中的尸骸,却是一无所获,村长看着焦黑的木棒还有废墟,想着可能会被烧成灰烬了吧,也没有法子了,只好匆匆解决这种事情,一个寡妇的房子被烧也没什么被人惋惜的,但是另一个人的消失可是无法隐瞒
可是,一个泼皮无赖的消失无疑是大快人心的,所以很有默契的都没有提及他的消失,同时村里的也是猜到了寡妇的奸情,流言蜚语更加的肆无忌惮,但是夜间的怪谈,一个个似乎忽略掉了一样,半夜的黑影越来越多,人们越来越少,但是他们仿佛都不曾发觉,守夜人出来的越来越晚,身上的黑袍下面越来越鼓,背部越发佝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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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再次前来此地搜查的小队发现这里再没有了一个人,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无影无踪,只有在村门口的守夜老人的屋子里发现了一个干瘪的尸体,身上腐烂的脓包流出黑色恶臭的气味,那是年迈的守夜人,他被当作病毒,作为传染源,火烧干净了他的躯体,黑色的躯体冒出浓烟逸散,而后军区调查此事,不了了之
此事作为绝密档案封存于北联邦分军区,但是谁也不知道,在夜晚一群群黑色的影子向四处扩散,没有发觉,也只是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一切重归于平静!!!
猛地眼睛,会想起前几天流星长长的曳尾,心神不宁,我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那个面容疲惫,眼珠布满血丝的自己,我甩了甩头,轻轻拍打着我脸上的水,我告诉自己,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又回到房间重重砸在床上,把自己埋在被褥中,不久又传来了细微的呼吸声,许是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