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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我这是在哪里?

天气寒冷,上学是一件痛苦的事,再过这个学期我们就要进入高二了,听老师们说学校要在下个学期将整个学校搬迁,具体时间等待通知,很多同学都好奇,我们都要毕业了,还来这一出,在班级里各种议论声。多半人都是吃瓜群众,唯恐天下不乱,在其中找到突破口,用什么借口来不用上课。只要老师不停下来,两个学生一唱一和的,让老师一直说这个问题,不爱学习的学生就希望老师说些与学习无关的事,能满足他们的嘴瘾。为了满足同学们的好奇心,我也跟着附和,你说我问,半节课就这样被我们浪费了,亚高一第二学期就和我分班了,我成绩比较好,考进了快班,一直被前班主任做典范,说我勤奋学习,还在全班面前说我长大后一定是最幸福的。他说的话我其他的全都记不住,就这句话我记住了,可是真的吗?不管真假,反正说得我很高兴。所以我每晚都要在楼下等亚。我也没去她们班找过她,怕给她添麻烦,高中谈恋爱都是地下党的,被学校知道是要被开除的。就是因为分班我感觉我和亚生疏了许多,亚经常在我耳根边说,你这么优秀我都跟不上你了,你考进好的大学了,我怎么办?不会的我会和你在一起,也会在同一所学校。你放心别为这些小事担忧好吗?一切的一切都经不起时间的冲刷。

来到快班再也不是老师关注的对象了,这里有的就是快节奏的学习,英语是我的硬伤,每次都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一问三不知。整得自己很尴尬。成绩在快班也是中等的那类学生,要不是英语拖后腿我早就排前面去了。后来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自己下来和亚在一样的班级。我们到高一第二学期是要选文理科的,因为亚选了文科,我也选择了文科,其实我理科比文科得行,我不想和她有一丝的隔阂。直到后来我都没告诉她,我为什么被刷下来的。我的理由是我跟不上快班的节奏。她也没多问,我也没多说。

终于下课了,天真的太冷了,我穿的是一件红色羽绒服,和往常一样我在楼下等亚,不到10分钟的时间,楼梯里一个人都没有了,由于太冷我都是把手揣在兜里的,隐隐约约我看到梯子的一边有一个红色衣服的女孩子,因为亚今天也是穿红色的衣服,我以为是亚我就走近去看看,我走了很久很久才到她的身边,看就几步路的事,为什么要走那么久。以为是亚,所以边走边喊,但她从未答应我。我慢慢的慢慢的靠近,“亚是你吗?我叫你,你为什么不答应我?没看到脸我不敢决定是不是亚,明明很近我为什么要这么累?我想了想,不对劲,说了声,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这么冷的天多穿些。”那女的穿的很少,给人的感觉就是轻飘飘的,离近了一阵冷飕飕的风吹进心窝。让你不停的打冷噤。以为是亚从未想过那方面的事,当我要离开时,她终于开口了,但始终不肯把脸对着我。你知道我见你一面有多难吗?声音怎么这么像亚?亚是你吗?不是,明明是你,怎么说不是,把脸转过来我看看,不行!为啥?因为!因为!我长得很丑怕吓着你,这声音我肯定是亚,但她的举动让我不敢相信,亚的头发没那么长,亚也没那么高!身材和亚差不多,稍偏瘦些,穿的很少,和季节反着的,说话的声音异常的刺耳虽然和亚的声音很像。我不敢靠近,离她大概有两米远。“她太冷了”她终于把脸对着我了,但都是头发遮住的,这个情况我还不能往那方面想吗?md我遇到什么了,撒腿就跑,她用亚的声音一直叫我,剑!剑!你跑什么?你不看看我的脸吗?此时此刻我腿都软了,心脏都快跳下来了,满脸的虚汗。这么冷的天衣服都跑湿了,什么概念。一直重复的说我见你一面有多难吗?你知道吗?你要帮帮我,你得帮帮我,不然我走不出这学校,我没考上,我没考上,我更加的肯定我遇到脏东西了,我不是叫守护者帮我关闭了吗?怎么还能看见这些,是不是他作鬼。我怎么跑都是在那个楼梯间转来转去,下楼又上来。全身都湿透了。最后跑不动了,我干脆不跑了,离她两米远,就停下了,不敢靠近。“你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想必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肯定知道啊!不知道我找你干嘛!”她用亚的声音和我对话,我感觉稍稍的少害怕些。脸对着我全是长发,我心里明白她是什么,但不拆穿。给自己留点想象。“你知道吗?我见你一面多难吗?有多难?要时间,地点,还有你的意念,若不是你一直想那个人你也看不到我,我也没办法让你看到我,我是很脆弱的,要不是这么冷的天,我也无法凝聚,你所看的是你内心想的人画像,那怎么比亚还高,身材还比她好!说完感觉说错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身材是我自己的,面貌和声音是由你的意念所想,幻化的。她脸渐渐的露出来,果然和亚一模一样。”简直就像一个模样刻出来的,有亚这天使般的脸,加上身材,是个男人都会想入非非。“你别乱想哦!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不由自主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连声道歉说不好意思!说吧,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的,很简单你可以帮我报警吗?报警?对,把我尸体拿回给我父母,应该是说尸骨。我在那个柳树下葬着,太潮湿了,心里说,md的鬼都怕潮湿,不是越湿越好吗?这下百分百确认她是“鬼”但没开始那么害怕了。还有我考上学校的,叫我爸妈别担心了,我会好好的读书的。这是我录取通知书,不行你看,我拿来看是初中升高中的录取通知书,你考上的是大学吗?是啊!海大啊?嗯是的,你很棒,你很优秀,加油!你以前是不是经常看到篮球场上有个女孩打篮球,是啊!你怎么知道的?那个女孩其实是我,我是体育生,老师说我篮球运不好,所以叫我好好的练,我以为没人看到我的努力,前些我总觉得有人能看到我,你是万中无一的“九阳之人”也只有你能看到,所以我才找到你,后来你再也不再看我打篮球了,不是我不看,是我不想再看,我想做个平凡人。等了好久我终于等到今天,今天,天气比较特殊,再加上这个时间点,地点,还有今天这么冷的天气,所以你才能看到我。原来如此,我是该高兴呢?还是倒霉?你说你的骨灰在哪里?在操场的柳树下?以前那里不是操场,是女生宿舍的后山?哦!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是哪届的?98届的?你是被人杀害的?需要我帮你翻案不?不需要,我是自杀的,我没考上,这录取通知书也是我自己,自欺欺人吧!读书不是唯一的出路,干嘛这么想不开?你不懂,我爸妈都是教师,我考不上,给他们丢脸了,我没脸见她们,唉!悲剧考上好学校有那么重要吗?对我来说比生命还重要,唉!唉!好吧。”

“师弟你不知道,这称呼感觉好老。我家教比较严,我爸爸是比较好面子的,加上他们都是老师,你是知道的,我无法面对他们就选着轻生了,看到他们那么伤心,我后悔了,可天下哪有什么后悔药。我爸妈在学校附近给我买了老家,就把我葬在那里了,谁知,我妈怕我孤单,就种一棵柳树在那里,晴天还好,下雨家里潮湿严重,弄得我都无法投胎。所以才想方设法的找到你,把我移走,湿气太重了,不好选人家,自己太重,容易难产。哦!我明白了,我明天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你怎么不拖梦给你父母?他们后来晋升了,到市里去了,这个要你父母知道才能移,嗯!所以叫你帮忙啊!好吧,我明天就给你办,放心吧!嗯!这世上真的有另一个世界?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没通行证,没走出去过,你把我移出去,我才能办通行证。其实吧,你相信就有,不相信就没有,你能看到我,也是你特殊,才看得到我。你怎么穿这么少,我穿多少,还不是你决定?我是你的意念幻化出来的,出了身体是我原来的模样,脸和声音都由你的想象决定的,那你有什么是你自己能决定的?有!思想是我自己的,原来我这么坏,把亚想穿这么少,牛仔短裤,背心,太性感了。不行太少了,她会着凉的,不会的,这不是真的她,你随便想,你又知道我想什么?你是不是傻,我都是你想出来,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好吧!我现在淡定多了,心里没那么害怕了,但多多少少的有些害怕。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了,我要怎么报答你?要不?我以身相许?我没谈过恋爱,那种事也没经历过。别!别!”把我都整蒙了。“我没什么好报答你的,只有祝师弟一生平安,你一定会是最幸福的人,我知道的,你注定不平凡,是吗?别把我夸上天了,我会骄傲的。真的,时间会证明,那我现在是在哪里?我怎么走不出去?你猜你在哪里?坟山?嗯!”她点点头,天呐!我这是在哪里?“那怎么都不像?是你想出来的,你在等你的亚,是我把你带来这里的,我只有在这个地方才能和你聊这么久,那我刚刚岂不是一直绕着坟转?你不傻嘛!这叫鬼遮眼,其实刚刚我是用手遮住你的眼睛的。想想都害怕,有什么害怕,你别乱想了,不然画面没这么美丽哦!我尽量克服自己,多想想我和亚的美好邂逅,这就对了。你想知道我长什么样吗?我长得比你亚还漂亮哦!确定不要以身相许,想看看你真容!以身相许就算了,我很爱我亚的”只见她脸一下变成另一个人,果真漂亮,还是那套衣服,脸是标准的瓜子脸,双眼皮下的眼睛,水汪汪的,让人看了情不自禁的想亲一口。胸部微微凸起,虽然不是前凸后翘,但比前凸后翘还好看,亭亭玉立的,就像含苞待放的玫瑰一样,妖艳不失清纯。很明显的马六甲,锁骨明显的凸现,肚脐眼水灵灵的,皮肤别说有多好,她皮肤似水煮鸡蛋,白嫩,滑,脸上感觉有些水,湿润湿润的。腰别说有多细,嘴唇别说有多性感,长长的头发别说有多飘逸。婀娜多姿放她身上一点也不夸张,现在的明星也不过如此。传说中的魂被勾走了就是这种感觉吧!不愧是体育生。“我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便宜你还不要”。我假如答应她,那我岂不是在坟山做那种事情,我抱着的又是什么?想都不敢想,又给自己几耳光,清醒清醒,给她回了一句君子色而不淫。“没什么事我就走了,你不考虑考虑?算了,我无福消受,我的第一次只能给我最爱的人,果然是君子,我也是试探你,我才不是那么随便的人,追我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我全都拒绝。只有好好读书才是唯一出路,我是这样认为的。好吧!我想歪了!” 还好我够坚定,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记得今晚你答应我的事,”眼前一亮,天呐!我这是在哪里?我真的在坟山,到处都是坟。我闪退就往学校跑去,亚还楼梯下等我。我远远的向亚抱去,这才是真实的人,这才踏实,有血有肉有呼吸。抬头看亚!妈呀!怎么是她的脸?记住答应我的事,我赶紧把亚推开。吓得我魂都没。“喂!你怎么了,抱着人家又推开,我擦了擦眼睛,是亚!你怎么?全身都湿了,这么冷,去哪里弄的这么多泥巴。嘴里也是。去哪里弄得全身泥,鼻子也是。原来我一直在玩泥巴,哇塞赛,玩不起。还好没遇到恶鬼,不然我要在坟山吃一晚上的泥,那还有命。想想都后怕。你刚刚去哪里了?我都等你半个小时了,我刚刚掉水沟了,天!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亚用那双大眼睛瞪着我,边讲边给我弄泥,心里说不出的感动。还是我的亚漂亮,还好没色迷心窍,不然我哪有命回来。今晚算是捡了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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