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拿起手机看了下,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是李佩儿给我发的短信。
凌晨十二点,如果我没联系你的话,马上来隔壁天华大酒店503房救我,你要是不来,我就去举报你私藏枪械。
卧槽踏马的,千算万算,算漏了这一条,我从叶辰派来那胖子手里抢过来的枪,这东西我放公寓了,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这会我已经来不及回去藏枪了。
国家现在严管枪械,去年我们村有个人家里就藏了杆那种轰鸟的猎枪没上交被人举报了,完事儿还藏起来了不承认,最后被查出来了,爷仨手拉手进去蹲了一年多。
这事儿要被查出来了,我踏马绝对够判个三年五载的,我要是真进去了,我妈绝对能急死。怎么办?去换是不去?
从理智上讲,我肯定不希望李佩儿会出什么事,毕竟现在我连叶辰都没搞定呢,如果让我去救她的话,就会继续得罪两位重量级的顾客了,万一他们报复我,我分分钟就得被摁死。
可是我又希望她真能出点什么事,然后最后关头我去救了她,那说不定就会让她对我产生感激之情,她是警方的人,如果能跟她搭上关系,那我要收拾叶辰就要从容多了。
我整个人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我打电话问了下王哥,结果得知那俩人已经带着李佩儿离开夜总会了,我试着给她打了两个电话,结果对面关机了。
眼瞅着都十一点五十了,我顿时有点坐不住了,想了想穿上了外套,把潘强叫过来了。我开门见山道:“强子,等下我可能要出去办点事儿,是我私人的事儿,你看能不能…”
不等我说完,潘强已经明白了,拍着胸脯道:“枫哥放心,六哥既然把我留下跟你搭伙,那我大哥就是你,你有事我肯定义不容辞。
文的我可能帮不上啥忙,可如果是要动手那肯定没问题,你就直说想弄到什么程度吧?”
潘强这番话,基本上可以说是在对我表忠心了,我想了想,揶揄道:“你这是想跟我混啊?”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潘强点了点头,笑道:“可能你觉得我不靠谱,实际上这事儿我也琢磨挺久的了。
说实话刚开始我的确有点瞧不上你,但是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我发现你这人还不错。当然最重要的是我也是有私心的。
我在六哥那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顶多就是一个厉害点的打手,但是你就不一样了,我知道你不是甘居人下的人,早晚得出去单干,你现在正是创业期,身边缺的就是人才,我跟着你,将来起码也是个元老级别的,这笔账我算的明白。”
我沉默了半晌,没好气道:“靠,你这话说的,不怕跟着我半道折进去了啊?”
潘强咧嘴笑道:“有投资就会有风险,折了不可怕,怕的就是有钱投资不出去啊,要知道我强子也是想出人头地的。”
我想了想,挤出一丝笑容:“成吧,你这事儿我琢磨琢磨。”
虽然他说的没有啥毛病,可毕竟人心险恶,这事儿我也不敢贸然表态,万一他转身上朱晓六那告我一状,恐怕我绝对吃不舒服,虽然朱晓六早就说了,我要单干他不拦着,但是换成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李佩儿还没消息,我犹豫两下,带着潘强离开夜总会,天华酒店就在夜总会隔壁,没两步就到了。我们坐电梯上楼后,看着李佩儿跟我说的房间号,我们慢慢走了过去,不由陷入了沉思。
我脑子里瞬间冒出很多乱七八糟想法,如果撞开这个门,我很可能就在这里混不下去了,怎么办?到底救不救?
走到房间门口,潘强突然狞笑一声,朝我道:“枫哥,有个东西叫投名状对吧?”
我闻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他直接抬腿踹了两下,三脚下来就把反锁了好几下的门踹开了。
接着,潘强直接冲了进去,房间里瞬间传出打斗声和惊叫声,我反应过来,刚准备进去,结果直接被人撞开了。
那个叫霍邱文的被潘强揍的鼻青脸肿,衣衫不整的冲了出来,压根都没多看我一眼,我连忙跑进去,瞬间傻眼了。
李佩儿身上只剩下一件衬衫和短裙,扣子也被解开了一大半,整个人身子跟烧红了的烙铁似的,整个人在床上来回滚,潘强则是脸红脖子粗的转过身。
我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喃喃道:“这是又嗑药了啊?”
我捡起地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想给他披上,结果李佩儿直接爬起来抱住我,喃喃自语道:“真憋不住了,你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一次吧!”
“咳咳…这是吃了多少啊?”潘强干咳两声,忍不住道。
我强忍着推倒她的冲动,连忙推开她,把手里的衣服披她身上,然后用袖子捆住她两只手,把她扛起来跑了出去。
我估计那个霍邱文有可能被潘强吓痿了,反正这会早跑的不见影了,下楼的时候,前台两个服务员连忙跑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恶狠狠的骂道:“你们这什么破酒店,我姐差点在你们这被人强X,告诉你们老板,等着法庭见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就跑了,出了酒店,我回头朝潘强道:“行了强子,你先回去上班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行,赶明请你喝酒。”
我想了想,带李佩儿回到了我的公寓,毕竟离得不远,也就十分钟的事儿,幸好现在是冬天,大半夜的街上没啥人。
回到公寓,我想了想,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把她扔到沙发上,把屋里的窗户全部打开,然后又把空调来了个制冷,希望能给她降降火。
没成想压根屁用没有,我都冻的忍不住打喷嚏,结果李佩儿两只眼睛还在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还别说,之前跟苏然初尝那啥果子之后,我还真有点想了,实在不行我们就互相消消火?我忍不住想道。
可是她现在明显已经丧失理智了,我起码还是清醒的,趁人之危那事儿我能干嘛?我倒不是人品多高洁,但是这女人实在厉害的有点吓人,搞不好都是吃皇粮的,这我要是乱来……好像也没啥不行的吧?
更操蛋的是,我还犹豫着要不要上呢,李佩儿却又爬起来拽我的衣服,几乎是哀求着说道:“我求你了,你帮帮我吧,我真的没有过男人。”
说话间,我羽绒服的拉链都硬生生被她给我掰扯坏了,掉下来一堆伢子,没办法,这种情况真怪不得我了。
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日上三竿了,李佩儿早不见人了,我喊了两声,没有任何回应,要不是床单上有一抹已经干涸的玫瑰,我真巴不得是自己做了场春梦。
得,又破戒了。
我苦笑一声,穿上衣服,把床单被罩啥的扯下来,跟身上的衣服一块扔进洗衣机,倒上洗衣粉拧开水龙头,插上电源,接着又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又甩了两圈,然后挂到了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