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并没有口吐白沫,否则的话就真的会有生命危险了,而即便是这样其实也有点危险了,现在就只能祈祷救护车赶紧过来。
王哥忍不住看向我,战战兢兢问道:“怎么样主管,有没有生命危险啊?”
我有些烦躁,无奈道:“不知道啊,等救护车吧!”
王哥点了点头,转而又说道:“那…要通知张总吗?”
我愣了下,问道:“她今天不在吗?”
王哥立刻回道:“张总今天请假了。”
“行,那就别叫她了。”我想了想,说道。
我看那女孩还在抽搐,犹豫了两下,把她抱在怀里,希望她能暖和点。
在等了十几分钟后,终于有医生带着护士抬着担架上楼了,那位医生在看了女孩的情况后,语气冷淡的朝我问道:“你们到底给她吃了多少?”
“这…”我愣了一下,随即解释道:“具体情况得等我去问清楚,医生,她有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立刻让人带着女孩下楼,但需要人陪着去医院,我找了两个公主跟着去了。
我想了想,让人把潘强叫了过来,一起去了趟市里,我们的关系现在也缓和了不少,就算不是朋友也肯定不是敌人,他很快就过来了。
潘强不等我开口,直接跟我说道:“那两个家伙本来已经跑了,我亲自带大庆和小涛给追给回来了,从他们身上搜出了两包药。”
“下去看看。”
我很快就跟着他来到楼下的休息室内,两个青年吊儿郎当的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的抖腿。
看他们那细胳膊细腿的样子,我实在是搞不懂他们到底哪来的勇气这么狂?
我和潘强推门进去之后,一个平头男立即转头盯着我,冷声问道:“你是这里管事的?”
我走到他们面前,一只脚踩在茶几上,轻轻弯着腰,微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位先生,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的保安会把你们请过来吗?”
另一个光头一脸不屑道:“老子踏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敢动老子一下试试?老子马上躺地上讹死你。”
我眼睛一眯,随即韩武把那两包药拿了过来,扔在茶几上,冷笑道:“这两包东西你们应该不陌生吧?我掂了两下,起码有五十克了。
没记错的话,法律规定这东西一旦到了五十克就可以判死刑了,好家伙,现在全天下都在扫黑除恶。
你们倒好,不但带着药进王朝夜总会消费,并且还逼迫我们的公主吸这玩意儿,你们自己说,你们是不是活够了,嗯?”
平头男语气很不屑说道:“你哪只眼睛看到这东西是我们的了?我还举报你们夜总会里卖药呢!”
我闻言愣了一下,接着直接被逗笑了,拍手道:“好,很好,非常好,你好的我都有点佩服你勇气可嘉了。
就是不知道你的骨气,能不能配得上你的勇气?”
潘强二话不说,直接抄起一瓶啤酒,狠狠砸在了这位平头男的脑袋上,紧接着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脚把他踹倒在沙发上。
旁边的光头本来还想对我动手,只是还没等他站起身,潘强那两个原名分别叫刘庆和孙涛的小弟直接一脚把他踹得趴在地上,其他保安围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潘强一口气砸了三四个酒瓶子,我这才才上去抓住他的手腕,故意皱着眉头嘟囔道:“强子你看你这是干啥?
咱有话好好说呗!你们几个也散开,现在法治社会,咱们都是文明人,别总动手动脚的。”
几个保安纷纷散开,我笑呵呵的看向平头男,道:“不好意思哈盆友,我这兄弟脑子不太够数,没伤着你吧?”
平头男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我。
潘强又是一酒瓶子给他开瓢,骂骂咧咧道:“草泥马,我大哥问你话呢,哑巴了?”
我板着脸呵斥道:“强子,是不是拿我说话当放屁使?滚一边凉快去。”
说着,我朝他眨了眨眼睛,潘强会意,拿手里尖锐的玻璃碴子指了两下平头男,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我继续笑呵呵的问道:“大兄嘚,没伤着吧?”
平头男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乖乖摇了摇头。
“那这位兄弟呢?”
光头连忙摆手:“没…没事儿!”
我‘哦’了一声,一脸好奇的问道:“哎对了,这两包东西是谁的来着?”
寸头看了一眼潘强,连忙道:“是…是我的!”
潘强撇了撇嘴,道:“那就快装起来呗,贵重物品可别弄丢了。”
光头从地上爬起来,把两包药装进口袋里,瞪着眼睛朝我问道:“我们可以走了吧?”
我笑了笑,一屁股坐在茶几上,笑道:“别着急嘛盆友,反正为了来看你们俩,我假都跟自己请好了,孔圣人曰的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不知道两位盆友有没有为我安排点啥节目啊?”
光头顿时火了,瞪着眼珠子骂道:“我请你看个篮子,看不……”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抽在了他脸上,平头男站起来,一只手捂着还在流血的脑袋,鼓着腮帮子骂道:“能不能闭上你的腚?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光头捂着脸没吱声。
“诶,刚才被揍的还没好利索,这俊俏的小脸蛋又被打花了,心疼你啊老兄!”我站起身,摸狗似的摸了摸他的大光头,随即瞥了一眼平头男:
“大朋友啊,我倒是无所谓,可你看看我那个兄弟,他有狂躁症,你要不给上点干货,到时候他暴走了,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说完,我两步走到沙发旁边,一屁股坐了下去。
平头站在原地僵持几秒,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照着光头的脑袋“嘭”的一下砸了上去,随即叹了口气说:“俊儿,别怪哥,哥这也是没办法。”
光头从原地晃悠两下后,一抹鲜血顺着他侧脸滑落下来,一只手扶着茶几没有跌倒,我坐在沙发上,身子往后一靠。
平头喘着粗气朝我质问道:“您看这段表演还满意不?”
潘强直接站起身,冷笑着说道:“哥们,拿出来点绝活呗?一个大老爷们的,不该就这点力气吧?我妈劲都比你这个大。
我大哥刚才可说的很清楚,我这人有狂躁症,如果你不能让我看到我想看的,那我只能亲自上去演一段了。”
“呼…”平头深呼吸一口,拿着烟灰缸,再次照着光头“嘭”的砸了上去,这次光头没撑住,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脸上的鲜血就跟拧开的水龙头似的涂满整个面颊。
我闭着眼睛,张开臂膀,敞开嗓门嚎了起来:“做人一地肝胆,做人何惧艰险,豪情不变年复一年。做人有苦有甜,善恶分开两边,都为梦中的明天……”
“嘭!”平头男拿着烟灰缸,照着光头的脑袋又抡上去。
我看都没看,继续闭着眼睛,大气磅礴的唱着《向天再借五百年》:“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
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血淹没人间,安得太平美满?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寸头男瞪大眼睛看着我,迟疑了两下,“嘭”的一声,再次砸在光头的脑袋上。
光头两眼往上一翻,躺在地上直接休克过去,一脸的血,模样无比狼狈。
我站起身拍了拍衣服,朝着寸头男,笑呵呵的问道:“大盆友,你听我唱的这一段咋样?有没有点,郑成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