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撕拉……
阎沫动手直接把刚刚从他身上扯下来的衣服,给撕成了条状,看着他腰间的大口子,阎沫想了想,自己要不要也效仿一下“神话”里的招数?
看着流血不止的某人,阎沫觉得,不效仿是不行了,自己也没有伤药,要是再不动手,他没准真要流血而死了。
喂。阎沫动手拍了拍他的脸,见他没反应,阎沫还是好心给他解释了一下。
我治伤的手法可能会有些疼,但效果还是不错的,你就忍着点吧!
说着,阎沫就拔下了自己的一根头发,紧接着她手里又出现一枚金针,她把头发绑在了金针的尾端,对着吴冥腰间的伤口,就刺了过去。
撕拉~
这次是肉皮间拉扯的声音。
吴冥在怎么能忍疼,他这会儿也装不下去了,他直接被疼的睁开了眼睛,随即怒瞪阎沫,“你干什么?
你别乱动啊,完了,白缝了。阎沫一脸挫败的看着手里已经断掉的头发。
随即她直接一巴掌又把吴冥给拍了回去,谁让他这会儿是个伤患呢!
待着,别动。
吴冥瞪着她,“你到底在搞什么?
阎沫直接随手从地上拿了一块他衣服的碎布头,团吧团就塞到了他嘴里,“你安静点吧,否则我就不管你了。
你……
吴冥眼睛冒火的瞪着她,虽然知道这女人不会害他,可吴冥依旧很火大,这是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这是什么?自作自受吗?
阎沫这会儿已经重新换了一根头发,她最后瞪了一眼吴冥,眼里警告之意很明显,要是他再敢乱动,阎沫绝对会撒手不管。
撒拉……
撕拉撕拉……
吴冥恶狠狠的瞪着阎沫,他这会儿已经满头冷汗了,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把自己的肉皮当衣服给缝了,真是太过分了。
片刻后,阎沫收了金针,她看着那像蜈蚣一样的伤口,脸上的表情很满意,“还不错,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就缝的这么完美。
吴冥艰难的低下头往自己的伤口处看去,当他看到腰间那块弯弯曲曲的痕迹时,吴冥顿时便皱起了眉头。
阎沫随手把他嘴里的破布团子给拿了下来说,“怎么样,我的手艺还不错吧?你瞧,缝好了之后立刻就不流血了。
吴冥抬头瞪向她,咬牙切齿的说,“我的乾坤袋里有止血药,金疮药,不仅有许多疗伤圣药,还有……各种毒药……
呃“……”
阎沫不禁眨了下眼睛,道;“有止血药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平白无故浪费了两根头发。
你……
吴冥直接倒在了地上,他觉得自己要是再跟这个女人继续谈论下去,觉对会被她给气到吐血。
看着他那挫败的样子,阎沫眼里闪过一抹坏笑,哼!姑奶奶就是要整你,最好能把你气死,那多省心呀!
其实最后吴冥还是把他自己的伤药给拿了出来,沫上药之后,第二天他的伤口便彻底愈合了,看着自己腰间那弯弯曲曲的形状,吴冥有些烦躁,这是那个女人的头发,为什么她的头发要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时候,阎沫的声音突然从密室外传来,“骚包,我们今夜就得离开了。
自从那天吴冥被自己扒了上衣后,阎沫就故意这么叫他,它还特意为某人解释了一下“骚包”为何意。
当然了,吴冥听后也是被气的够呛,可他这次却没有出手动阎沫,而是忍了下来。
吴冥自顾自的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件银袍,丝毫不在意某人已经走了进来。
所以阎沫一进入密室就看到一副美男更衣图。
见此一幕,阎沫直接冲他翻了个白眼,“叫你骚包还真是叫对了,真是骚的无与伦比,前所未有。
吴冥神色淡定的系上了衣带,紧接着他的身影一晃,当他再次出现时,便来站到了阎沫身前,他伸手捏住阎沫的下巴,嘴里却说出一句异常冷漠的话。
阎沫,别在继续挑战我的耐性。
看着眼前这张俊美到不像话的脸,阎沫勾了勾嘴角,她故意贴近他,俩人之间的距离近的一说话都能触碰的对方。
你说,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呢?还给我下毒,呵~
因为从那夜之后,阎沫也没发觉她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所以,她便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骗她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毒药。
你笑什么?吴冥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对她下巴的钳制。
阎沫将手搭在他的颈肩,与他额头贴着额头,柔声问;“你是不是被我迷住了啊?
吴冥底闪过一丝幽光,冷声道;“你想多了。
哦~
阎沫勾唇一笑,“那可真是太好了,因为……我也没看上你。
近距离的接触,令两人之间呼吸可闻,听着阎沫嘴里吐出的话,看着她与自己暧昧的姿势,吴冥眼里闪过道道冷光,“你跟谁都这样吗?
怎样?阎沫反问。
就是…这样。吴冥直接冲她吻了过去。
见状,阎沫的身子僵了一下,但随即又变得自然起来,一个吻而已,在现代时执行任务时,什么样的场面她没见过。虽说在现代时因为自己的身份原因,她没有实打实的与谁做过那种啪啪啪的事情,但为了执行不同的任务,接吻这种事她还是很熟练的。
感受着怀里女人的接纳,吴冥逐渐皱起眉头,她的毒竟真的没发作,看来她是真的不喜欢自己,可是……她为什么还要这样?
砰~
因为想不明白,心里烦躁的吴冥直接一把推开了怀里的女人。
阎沫后退几步,伸手轻轻擦了下自己的嘴角,她脸上扬起一抹魅惑的笑,道;“怎么,是你自己先主动的,如今干嘛又推开我?
滚。吴冥神色阴郁的看着她,可阎沫却一直笑嘻嘻的,见此,吴冥抬脚便走出了密室。
感觉到他走远了,阎沫才收起脸上的笑,对于这个男人,阎沫一直都是警惕的,他身份不明,留在自己身边的原因也不清楚,虽然他对外说是为了自己,可阎沫才不信呢!这个吴冥绝对有古怪。
紧接着,阎沫便稍微皱起眉头,奇怪,难道是那天被那个白袍人打到了?
她手捂胸口,一脸的纳闷,因为就在刚刚,她的心口突然传来阵阵刺痛,很轻微,如果不仔细感觉根本就察觉不到,阎沫把这儿归到自己可能是受伤了,然而感觉不是很严重,现在也不疼了,所以阎沫转头便把这事给忘了。
在距离密道外不远的地下河那儿,吴冥正一脸阴沉的站在那儿,他觉得自己的计划好像是出了什么问题,可问题出在哪儿他又想不通,他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阎沫这个女人留不得,可他每次对阎沫动杀意的时候,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瞬间浇灭他心中的杀意,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吴冥想不明白。
深夜十分,二人出现在西海城外的海边,阎沫依旧是一袭红衣,风华绝代,吴冥面具遮面,银袍璀璨,二人各自站在一块岩石上。
我们要怎么离开?阎沫率先出声问。
咕咕~
吴冥抬头看向空中的那几只鱼鹰兽,“用那个。
阎沫也抬头望了望天,借着月光的照耀,那几只鱼鹰兽的身上并没有七杀殿的人。
轰~
而吴冥这会儿已经动手对准其中的一只鱼鹰兽打了一掌。
咕~
随着一声惨叫,那只鱼鹰兽的身体顿时便倾斜了一下,紧接着吴冥一个飞跃,便跳上了鱼鹰兽的背。
鱼鹰兽的脑袋很大,但它的脖子却格外纤细,常人一把便能握住。
此时吴冥正掐着它的脖子,让它向下飞,而鱼鹰兽也被迫煽动着翅膀压低飞行。
阎沫见高度差不多了时,她便向上一跃,也落到了鱼鹰兽的背上。
之后,吴冥就控制着鱼鹰兽飞离西海城。
阎沫回头看着身后的巨大岛屿,她总觉事情不对劲的很,大家从七杀殿手里救出了西门玦,为什么七杀殿的人最后却没动静了?难道他们还有更大的阴谋不成?
你在想什么?
吴冥突兀而来的声音打断了阎沫的思绪,她回头看着身前的人,语气清冷道;“我在担心小逸他们。
那天追着他们的人不多,想来应该无事。
阎沫神色莫测的看着他的背影,道;“你是在安慰我吗?
片刻后,吴冥才开口说了一句,“你的脸呢?
阎沫从身后一把搂住了他的腰,随即她语气慵懒道;“那玩意早就被我给扔了。
因为在控制着鱼鹰兽,所以吴冥根本腾不开手,感受着自己腰间那柔若无骨的触感,刕无邪心里是烦躁的。
松开。
不要。阎沫还故意搂紧了点,让二人的身体贴的更近了。
其实吴冥是可以运用元气把她弹出去的,可他却并没有这么做,准确来说,他应该是忘了还有这一招。
阎沫,不要让我看到你对别人也这样。
听着他的话,阎沫松开了手,她抬手的抚了抚自己的额角,语气随意道;“我想怎样还用不着你来管,不想让我对别人也这样?呵~你以为你是谁啊!
吴冥噤声了,没人知道此时的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阎沫也没在撩拨他。
其实在无形中,阎沫与吴冥都用了同样的招数来对待对方。吴冥不管有什么计划,对阎沫,他总是有些特殊。
而阎沫因为搞不清楚吴冥来到自己身边的目的,她便想织个情网来拢住吴冥,毕竟在现代时,很多情报都是用美人计套出来的,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美色,何况她这俱身体的脸确实很倾国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