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帐中,赫图就抱住沁水,在厚厚的地毡上一滚,将她压.在.身.下,浓浓的酒气喷在她脸上:“小jian人,你们中原女人学了那么多三从四德,怎么你还敢当着夫君的面,跟公公打.情.骂.俏?”
“你在胡说什么?”沁水使劲转过脸,避开他几乎贴到腮畔的嘴.唇,“放开我!不许碰我!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沁水被他吻得酒意上涌,浑身滚烫,双手无力地推他:“你再不放开我,我喊我义父了!”
“我呸——”赫图绿色的眼睛燃烧着狠戾的火光,“屁的义父!所谓义女义父,就是奸.夫.淫.妇的美称!别以为我不知道!”
“拜托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好不好!”沁水的酒意被愤怒冲淡许多,“我是真把可汗当成父亲一样!”
“那你为何傻了一样盯着扶日看?有女儿那样看父亲的么?”
“父汗长得多英俊啊?我若真有这样好看的爹爹,肯定乐坏了!那我要天天盯着他看。”沁水美滋滋地说,酒意醺醺的眼里,流动着幸福的涟漪。
“喂,本王就不英俊?本王若说是大漠第二美男子,没人敢说他是第一。”赫图嬉皮笑脸起来。
沁水忍耐不住,扑哧笑出来,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若是抹去他色.欲.横.流的样子和他凶狠暴戾的神色,这张脸其实真的是非常俊美的。绿色的眼睛,不充满戾气和情.欲的时候,就像翠玉一般美。比中原男人白得多的皮肤,衬以错落有致的高鼻深目,别有一番塞外风味。
“嘿嘿,终于发现本王的美了?”赫图得意洋洋,兴奋之下,放开沁水,“哼哼,我就不信现放着一个美男子你不要!今晚跟我睡,劝你老实点,不许碰本王!”
虽然她还是完.璧.之.身,但她自小异常顽劣,偷偷看了不知多少禁.书、宫.图。他昨晚躺在她身边干的事,她是明白的。
她昏昏晕晕站起来,歪歪倒倒地在帐中游.走,终于找到一钵清水,贪婪地抱起来就喝。等她喝完半钵,满意地抹抹嘴,抬起眼睛,顿时惊得呆住。
赫图脱得精.赤.条.条,正要跳进浴桶中去。沁水喝得醉醺醺的,找水喝都找了好久,压根没注意到浴桶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虽然在春.宫.图里看过,但是现实版的,还是太……太骇人了!
“你,你给我出去!滚出去!”
沁水牢牢捂着眼睛,颤抖着大叫:“穿上衣服!不然我叫父汗了!我真叫了!”
“好了好了,我穿,我穿。”赫图骂骂咧咧,“娘的,在自己的寝帐脱.衣.服都不行!老子以前每晚都是裸.睡,偏你有许多规矩,连上半身都要穿!这假夫妻不做也罢!”
帐外,忽然有声音传来:“王子,可汗让小人来看看,是不是王妃有什么事?”
赫图恨恨瞪了沁水一眼:“好啊,你一声喊,真把扶日招来了。”他赶紧围住下.身,靠近沁水,低声:“快说没事,你想露陷吗?别忘了我答应你,活捉兰韶云交给你宰割。”
“烦你转告父汗,就说我很好,多劳他关怀!”沁水扬声道。
竖耳听着那人走开,沁水斜了赫图一眼:“你记得就好!”
“怎会不记得?”赫图龇牙咧嘴笑得邪肆:“我给你兰韶云,你让我摸这里,你别赖账啊。”
沁水闪身躲开,脚下一个趔趄,几乎栽倒,赫图箭步上前,将她扶入怀抱。沁水欲推开他,被他手中加力,将她的脸摁在胸口,让她听自己的心跳,“你听我的心,跳得多么狂.乱!死丫头,我赫图总有一天要得到你,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你记好了!”
听着他如闷雷般雄壮有力的心跳,耳边响起他这样蛮横霸道的话语,她只觉心惊肉跳。
只要辰哥哥在世上,你就休想!
沁水闭上眼睛,满心都是这个想法在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