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冬天你的身体那么弱,我找来了这一对暗扣,有冬热夏凉的功效,这下你再也不会害怕夏天的炎热和冬天的寒冷。”}
{阿碧,这是师父给我防身的,现在我有不着,给你,这是一把油灵性的刀,只要你能激发它,就能帮你逃过一劫。现在我就把它跟平安暗扣一起送给你。你是我在世界上唯二要保护的人。阿碧,我爱你。}
“啊— — —!别说了,别在说了别在说了!”疯狂疾跑的碧空留下了一串串滚烫的泪水,那些虚幻的画面,那个虚幻的身影也随着这些泪滴被她用力的甩了出去。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阿碧,阿碧,你怎么了?别吓我啊。”云泽木焦急的唤着抓着自己头不断摇晃的人儿。
“阿碧,没事的,别怕,别怕,没事的。”
抬起头,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还挂着泪滴,迷茫的双眼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没事了,没事了。”边说边把瘦弱的身子搂进自己的怀里。
“对,没事了。没事了。”
木头看着在她怀里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碧空,长长的绿发沾了一层飘雪,也不知道在雪中呆了多久。
“阿碧,冷吗?”
没有回应,木头望着不远处站着的阿纳多,目光冷凝。
迎着飘雪,两人遥遥对望,实质的目光在空中交错。
“你已经错了一次了,还准备继续错下去吗?你想逼死她吗?”
“我.....”
“算了,你就尽管疼爱死你的宝贝弟弟吧,阿碧自有我照顾。”说完看也不看阿纳多,直接一个遁术就消失无影了。
“错的路已经走太久了,退后一步,万劫不复。”松开的拳头,紫红色的一团粉末闪着最后的点点光芒,随着这风,吹向不知名的远方。
冬天,是湮灭的最好时节,只要过去了,就是万物之春了。阿碧.......。
回到自己房中的阿尔多脸拉的老长,宁示问什么他也不回答,闷着头喝着侍人端上的热酒。闻着气味宁示也知道,这是后劲十足的烈火离。
“阿尔,你怎么了,越来越不清醒了。”
醉眼朦胧的看着身边从小到大一直陪伴自己的好友,“宁示,你说,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那么好,这如何不让我心生愧疚啊。”
“阿尔,唉,其实我知道原因。”
一句话换回了阿尔多的注意力,酒也似醒了几分。
“凤翔一族女子从来没有诞下双生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阿尔多聚精会神的看着宁示,看样子也不知道。
“女子体有异珠,只可一脉相传,如有双生之子,不完整者,自灭之路。幸好你和阿纳多不是女子,继承不了那个珠子。不然你两早就胎死腹中了。”
说完还直接拿着阿尔多手中已经盛满的酒杯喝了好几大口。砸吧砸吧,回味无穷啊,烈火离难寻,作为听风闻雨楼的主人之一的阿尔多才有存货。这下可以满足宁示自己的馋嘴了。
“虽是男子,但是也有生命危险。你的精气神被阿纳多吞噬了大半以上,才导致你从生下来就发烧不止,是素妙人利用那个珠子吊着你的命,只要她不死,你就没事。”
“后来她却死了,你活下来了。阿纳多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回去你就气色转好了,后来又为了你去找什么皇族的那个什么珠子。”
抓着宁示正要往嘴里送酒的手,黑色暗浮的眼珠死死的盯着宁示,“什么为了我去找皇族。”
推开阿尔的手,重复送酒到嘴边的动作。“你好是好了,但是治标不治本。寻找凤翔皇族的主意还是穆黛儿提出来的。”
“你可别想多啊,怕你的脑袋瓜子就想到其它地方去了。”
“没有,只是突然想通了而已。”伸手拿起一个杯子,重新斟满了酒,悠闲的品尝起来。
“宁示,我准备纳侧室了。”
“哦”倒酒喝酒的手却没有因为这句话停下来。
“纳穆燕儿为侧室。”
“什么。”宁示一口酒险些喷出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还在悠闲喝酒的阿尔多。“你脑子没病吧,报复到穆燕儿身上!”
“如果我说我不是为了报复呢?”
“阿尔,你想通了就是指这件事吗?你以前不是对她死心了吗?”
阿尔看着满脸不赞成的好友,是啊,死心了,现在的胸中何尝不是一颗死心呢?
“你怎么去和她说。”她自然指的是碧空。
“阿碧会同意的。”大哥开口了,阿碧一定会同意的。大哥,希望你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阿尔,说实在的,我觉的你娶那个叫碧空的是不是有些邪门啊。”
“怎么这么说?”
“你说她是你小时候的玩伴,但是我后来想到,你小时候因为身体不好,都呆在院子里。而那些仆人的孩子怎么可能有她的绝色。看你一脸的幸福之色,我就没敢说了。难道是你从她的迷惑中醒过来了?”
“是啊,醒过来了,她不属于我。”
“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啊,看上我的英俊潇洒了。”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都没有在继续说有关于碧空的事情。阿尔是不想多说,而宁示则是不想多问。
“阿尔,我也想通了。”阿尔一想便知道好友被拒了,好友肯定也以为自己也跟他一样只是单纯的陷进美的漩涡里。但是,谁知道他是否也对她用过心 ?这段生根发芽的爱,在一开始就不应该生长出来。
现在的扼杀也不会痛, 死掉的心也感觉不到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