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气得喘着粗气,指着凤飞飞对白笙等人说道:“白大人,就是她,赶紧把她拿下,交给主人。”
凤飞飞嗑完手里的最后一粒瓜子,拍了拍手,说道:“来吧,早打完早了事,我还得赶紧回家吃午膳呢!”
白笙剑眉一凛,对于这个破坏主人生意,挑衅主人的女子也不客气,抽出手里的长剑飞身就刺了出去。
两人顿时打做一团,其他的人很快也飞身上前加入了战斗。
如花眼睛微眯,右手握紧左手臂上的袖弩,想着一会儿趁凤飞飞不注意,好找机会杀人灭口。
不管她是不是太子妃,只要她今日死在这里,这个秘密就不会有人知道了,主人也不会因此怪罪她了。
凤飞飞现在一人抵挡着一个圣皇五级的白笙、和他的三十个圣王境的手下,暂时还没功夫注意如花这边的小动作。
一个不留神,她的背上就被如花冷不丁的射了两箭。
待回头看时,发现如花已经不见了,她气得暗骂了一句。
白笙趁着凤飞飞走神之际,一剑刺向她的胸口,被凤飞飞偏了下身子,在离她心口一寸的位置刺了进去。
凤飞飞忍痛一掌打出,拍在他的胸口将其击飞了出去。
深青色防护罩罩下,凤飞飞服下一枚止血丹止住血后,便撤掉罩子继续对打。
毕竟用防护罩太耗费灵力,她又受了伤架不住灵力这么个耗法。
白笙擦掉嘴角的血迹后,再次飞身过来,继续和凤飞飞缠斗。
谁也没有注意,如花在放箭射中凤飞飞的那一瞬间,嘴角边那抹诡异的笑。
凤飞飞是圣皇境七级,要说对付圣皇境五级的白笙和他的手下,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却觉得越打越力不从心,灵力运转居然越来越慢,渐渐供不上了,真是怪了。
刚开始凤飞飞只以为是受了伤的缘故,渐渐才明白过来是背上的箭有问题,立即从空间拿出一枚解毒丹服了下去,情况这才有所好转。
但是眼下的情况已经不适合继续恋战,她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白笙的脸,对他说道:“我记住你了,咱们回头见。”
便闪身跃窗跑了。
其他人要追,被白笙抬手阻止,示意别追了。
他收回长剑,带着人回了临仙阁,向宫羽复命。
临仙阁里,宫羽在听到白笙说那女子是圣皇高级实力时,顿时一个茶杯朝着如花的额头就飞了过去。
如花一脸是血,也不敢用手中的帕子去擦,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宫羽接着问白笙:“你说,你刺了她一箭?”
“是”
白笙答道。
如花顶着一脸血,还邀功似的说道:“我还趁她不注意射了她两箭,那箭上还涂了如花家祖传的蚀骨毒,只要沾上,刚开始只是觉得灵力运转的慢,不会以为是中毒,半个时辰后全身骨头就会变黑,而且越动用灵力毒素就会扩散的越快,到时候药石无医、神仙也难救。”
宫羽看着她:“可有解药?”
如花不解的说道:“主子,这个毒药没有解药。”
宫羽眼神猛地变冷,像看死人一样看着她:“那你就去死吧!”
说完,徒手用灵力划出一个刀片,扎向了如花的脖子。
如花瞳孔猛地放大,眼睁睁的看着冰刃,刺入自己的肌肤,划破自己的颈动脉,鲜血顷刻间喷涌而出。
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为什么?”
白笙也是一惊,连忙脸伏在地上说着:“主人饶命”
宫羽拿出一个雪白的帕子轻轻擦着手,问他:“知道为什么杀她吗?”
白笙惊慌的摇着头。
“因为她自作聪明”
宫羽拍了拍手,对着应声进来的兽奴说道:“拖下去,扔到我的蛇窟,喂我的宝贝们!”
白笙顿时瘫软在地,身体抖得差点跪不住。
宫羽看着他,说道:“知道那姑娘是谁吗?想你也不知,就你那脑子也只配做个低贱的兽奴。
全凤都都知道,凤家二小姐,十四岁,容貌倾国倾城举世无双,天赋异禀,同时可驭百兽,且实力圣皇境七级,最主要的是她还是太子北战宸的未婚妻,帝君帝后钦定的太子妃。”
白笙顿时惊得不知道说什么了,立马跪在地上大呼“少主饶命”
宫羽这时候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用苍白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你这张脸倒是长得不错,白白嫩嫩的,不知道做成灯罩如何?不过倒是可以试试。”
白笙听完这话,只觉浑身血液冰凉,却也松了一口气,低头答道:“谢主人不杀之恩。”
从此,宫羽的身边就多出了一个常年戴着黑色鬼面具,叫做无名的兽奴。
话说凤飞飞刚飞出醉红楼不远,找了个无人之地就闪身进了空间。
用灵力检查了一番身体后,又把如花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一遍,咬着牙,抖着手,灌了一瓶万灵水(赤金的洗澡水),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待身体恢复如初后,她才换了身衣服出了空间,没事人一样的朝玄府走去。
府里,朝露、夕拾、和南追、北锦四人正在院子里站成一排,满脸焦急的朝大门口张望着。
一见凤飞飞好模好样的回来了,立马欣喜的迎了上来。
夕拾比较活泼,高兴的说道:“主人,你可算回来了,北锦姐姐和我姐姐刚刚还商量着,天黑之前,你若再不回来,我们就要去找你呢!”
凤飞飞摸摸她的头,笑着说道:“找我做什么,我又不会迷路,事情办完了,自然记得回来。”
只有朝露在看到凤飞飞的湖蓝色如意云纹长衫时,脸色变了变。
凤飞飞倒没有在意,只看着朝露三人说道:“不是说了,要回来吃午膳,午膳呢,做没?”
三个人齐刷刷的低下头,北锦连忙拉着朝露和南追跪下:“奴,没有准备,还请主人责罚。”
就连夕拾也立马收起小脸,跪了下去。
凤飞飞看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四人,叹了口气,弯腰将其扶起来,说道:“跟你们开玩笑的,跪什么,以后在我面前不需要下跪的,放轻松,我又不是老虎,怕什么。”
看着四人裸露在皮肤外的鞭痕,又说道:“以后在我这里,没人会无缘无故打你们,也不用对着我一口一个主人的叫,就叫小姐吧,我听着亲切。”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