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洋,你……你疯了,你知道这样做……的下场是什么吗,我上次不是告诉你害你的幕后黑手是谁吗,你怎么还要招惹对方,要知道那是个什么就你们中国人说的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我看你简直就是无药可救了。”
“嘘……小声点,她吃了药,刚睡着,这事和她无关。”
“什么……,我承认上次……是我叫夏小姐……过来的,但是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你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这样只会断送了……你的大好前程,你别这么执迷不悟了。”
“我会处理的,先出去。”
房门被轻轻地关上,夏铭若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刚刚两人的对话,此刻她正发着烧,浑身火烫,觉得人就像是要被撕裂了般的难受。她的头上传来一丝丝的凉意,勉强地睁开眼,发现额上覆着降温的冰袋,这让她觉得好受了些,床头柜放着水和拆过的药片。
屋子里很安静,没有一丁点吵杂声,她不敢确定她刚刚听到的对话是不是她的幻觉,因为她此刻觉得自己烧得很迷糊,但是她刚刚的的确确听到了有两个人的对话,那声音是属于赵梓洋的,另外一个说着不流利普通话的男人应该是他的助理BEN。
生病的无力感再一次席卷了她,她慢慢地合上了眼。
这一夜,夏铭若睡得并不好,一直做着噩梦,她又梦到自己走在悬崖边,那个神秘的男人又出现在了她的梦里,依旧是看不清对方的脸,她迫不及待地跑上去追她,想要开口叫住对方,奈何发不出声,她只能撒开腿,拼命跑,拼命跑……
“啊……”
“怎么了?”
夏铭若梦到自己跌落了悬崖,一时惊吓出声,抬起眼,发现赵梓洋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奇怪他什么时候坐到自己身边的。
“做噩梦了。”
赵梓洋边问边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头。
夏铭若下意思地躲开。
她不知道,她这个不经意的动作上海到了赵梓洋,他的手尴尬地从空气中滑落,但是很快地他用自己的笑容掩饰过刚刚那一瞬间伤心的深情。
“再睡会吧,天还早,我熬了粥,一会饿了起来喝。”赵梓洋耸了耸肩,又恢复了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样,语气轻松地说道。”
“恩,好……”夏铭若看了下表,才凌晨4点半,她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面对对方,所幸躺下来假寐。
赵梓洋替她捻好被子,他的手不经意划过她的脸,有着一两秒的停顿,他的手微凉,划过她有点烫的面颊。
她觉得他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她只能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她跟赵梓洋之间越来越纠结不清了,他的好,让她觉得自己无力偿还,命运总是这样一次次地开她玩笑,她感叹也许上辈子自己真的是个“万花丛中过,半点不沾身的”公子哥吧,所以这辈子才有这么多纠结不清的情债。
烧还没退,说实话真的有点困了,慢慢地她又再一次进入了日梦乡,虽然说被人注视的情况下睡觉是见很别扭的事情。
就让自己睡个好觉,所有的事情等睡醒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