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走!脑子里一直这样想着,可是那两杯女儿红里掺的药性已经发挥了作用,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
厢房的门口,施朵朵软绵绵的靠在门旁的一侧,一只手紧捂着心脏的位置。脸上的表情从开始的痛苦、绝望转到僵硬、目光呆滞。两颊的泪痕逐渐被风干,心里一直一直回荡着他的一句话:“我之所以和她成亲,娶她做王妃,其实……是因为她和习玥长着一模一样的脸……我之所以和她成亲,娶她做王妃,其实……是因为她和习玥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这句话,就像千万把尖锐锋利的刀狠狠的切割着她的心脏!疼得她的大脑无法运转,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她想逃离这里!立刻!可是下 身软得无法挪动脚步,她拼命迈出步子,一个踉跄,狠狠的摔倒在地!头部重重的砸在走廊的扶手上,再砸到地上。
施朵朵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花海的山丘……大石头……还有一个骑马的男人……可当她努力去想时,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头痛得让她皱起眉,吃力的想要爬起来,可背后突然被什么快速敲击了两下,她不能动了!
蹲在她身后的字涧伟邪恶的笑着,接着抱起她迅速离开。走廊的那头,两个丫鬟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一切,王妃被侧妃的哥哥点了穴道抱走了!“我们该怎么办?去告诉麒少吧?”其中一个丫鬟着急的对另一个说。那个丫鬟皱着眉,“可是……他可是侧妃的哥哥,要是弄不好,我们两可能会掉脑袋的!”
“那……那我们要怎么办啊?”小丫鬟急得快哭了,“我们就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现在马上回去睡觉!”看上去年纪稍长的那个丫鬟说道,那个小丫鬟已经六神无主了,只好点点头,两人偷偷的跑回自己的住处。
昕儿、小福、月儿三人在施朵朵的厢房里急得团团转,“王妃又不让咱们跟着,可是她都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昕儿着急得两眼泪光。月儿也只是站着干着急,小福看着担心王妃快哭出来的昕儿,心疼不已。“不管了!我去看看去,不管怎么样也要把王妃请回来!”
说着夺门而出,却在门口像雕塑般停住,字涧伟抱着施朵朵走进来。昕儿月儿吓得失口尖叫,却被字涧伟迅速点穴,动弹不得。将施朵朵放到床上,字涧伟轻松的将昕儿、月儿、小福统统抱到门口站好,接着进门、关门。
施朵朵心惊胆颤的躺在床上,拼命的想喊出救命,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身子更是丝毫动弹不得。这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到底想要把她怎么样?施朵朵拼命挣扎,却毫无用处。字涧伟走到她床边坐下,***的用手指划过她惨白的脸,施朵朵恶狠狠的瞪着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真不愧是欧阳麒看上的女人,果然是倾国倾城的姿色,只可惜……你这个倾国倾城的女人,过了今晚,就再也无法继续你这高高在上的好日子了!”字涧伟边说边开始退去她的衣物。施朵朵几乎绝望的闭上眼睛,字涧伟冷笑,“王妃啊王妃,你得罪谁不好?得罪我字涧伟的妹妹,这下有你好受的了!”
话罢,字涧伟粗鲁的朝她的脖子吻去,狠狠的在她的脖子上吸了几口。字涧伟看着她脖子上迅速泛起的红色印记,满意的舔了舔自己的嘴 唇。施朵朵像看杀父仇人般死盯着他,如果现在她能动,她一定要将这个禽兽撕得粉碎!
她的眼泪比暴雨还快的速度落下,她不指望任何人能来救她,因为她最爱的人已经将她的心捏得粉碎!对她来说,欧阳麒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唯一活下去的理由。可是现在……任何人、任何事对她来说都毫无意义,就算这个禽兽今晚将她的身子玷污,她也无所谓了……只要她一能动,她就会果断的了结自己!
“王妃,你不用担心什么。”字涧伟拉起被窝盖到她仅剩一件肚兜的身上,施朵朵蹙眉,他到底想干什么?“虽然你的容貌确实令人难以抗拒,可惜……你是个女人,我字涧伟对女人没任何兴趣。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占有你,你只要乖乖的陪我睡到天亮,一切就功成圆满了。”说完,字涧伟退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仅穿了一条裤子在她的身旁躺下。
欧阳麒只觉头像快裂开一样痛得要命,怀里的人儿像蛇一样缠着他的身子,“朵朵,我头好痛,你去给我倒杯水好吗?”迷迷糊糊中,他还以为自己怀里的人是施朵朵。“麒少,臣妾是雪儿,不是朵朵!”字依雪嘟起嘴,佯装生气的撒娇。不料被欧阳麒一把推开,一下子跳到床下。
欧阳麒惊愕的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字依雪,自己身上同样是光溜溜!“雪儿……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你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