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被尽欢眼神中的冷厉与杀气吓得心惊,退后一步立马站住,大声道:“大小姐不会骗我。”
“不会?”尽欢笑了:“她若不会,你怎么会被留在山洞里,若我们少一点点的怜悯之心,你——必死无疑,难道你的大小姐就真的猜到。我们一定不会杀了你,还是……”
“不要说了,总之我现在还活着,而你却要成为大小姐的阶下囚,我劝你,不要挑拨离间。”
汪汪显然已经不想就这个问题在讨论下去,或许他也不敢肯定,只是不想承认,其实他在楚天娇心理并没有那么重要,可毕竟他所能依附的人只有楚天娇。
尽欢道:“应龙死时,傅仁笙也在,他从不说谎,你可以去问问他不就知道了,我们捡到宝贝没?”
汪汪哼得一声,眉眼立起:“天娇大小姐说宝贝在你这,那东西定然就在你这,你不用狡辩那么多。”
尽欢耸耸肩:“那怎么样才能证明我没拿你们什么宝贝呢?”
汪汪盯着尽欢:“除非你死。”
徐二白冲上来就是一拳:“兽王谷现在就是势力再大,也不能在我们丹霞山的地界滥杀无辜,大放厥词。”
汪汪从地上爬起来,拿着手绢随意地在嘴角上擦了擦,一股香气实在太呛人,却嘲笑的一咧嘴。
“徐二公子,你以为现在的兽王谷还是以前的兽王谷吗?现在的兽王谷别说你一个小小的丹霞山,我们那个宗门不敢动?不行动?你觉得就丹霞山这几个人,真的能挡住我们吗?”
凌秀婉眉头紧紧拧起:“你到底想怎样?”
汪汪笑得残忍:“看来徐夫人是知道怕了?这么说吧,我也不是有意要为难你丹霞山,只是在兽王谷之时,你们丹霞山有一个人,对天娇大家小姐万般的不敬,大小姐很生气。”
凌秀婉深吸一口气,显然对这说话大喘气的方式很不耐烦:“然后呢?”
汪汪看着尽欢,扬起下巴好不得意:“跪下道歉吧!”
徐二白气怒大吼:“你说什么,凭什么给你们跪下,你是什么东西?”
凌秀婉道:“只要道歉,什么都能解决?你会带着人走,不再打扰丹霞山?你做得了主?”
汪汪舌头伸出,舔了舔自己的红指甲:“我得身份就算我说做的了主,你们也不会信啊,但我可以帮你们拖上一时半刻,给你们些时间。”
凌秀婉道:“尽欢,跪下,道歉。”
徐二白急了:“娘?别听他的。”
尽欢扑通一声冲着凌秀婉跪下,丝毫不觉得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什么膝盖下是尊严,背被教条一般话语极其流畅,并且深情并貌。
“在兽王谷时多有的得罪,做了一些错事,混事,真是不应该啊,希望汪汪公子能原谅小的年少无知,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改过自新,让我重新作人,让我……。”
尽欢明白汪汪话里的意思,现在的兽王谷就是疯子,谁敢惹?
最起码他们丹霞山是真的惹不起,现在各宗门都在不周山那帮忙,或者清理自家周围,本就自顾不暇,哪里有可能赶来帮他们,况且现在就是发飞信出去,他们也需要时间赶来。
所以他们只能拖上一时是一时,让丹霞山的弟子坐着青面鹤能走一个是一个。
汪汪笑得贱兮兮的:“尽欢公子倒是很识时务,那再磕个头吧。”
徐二白恨不得扯烂他的嘴:“汪汪你够了,你是不是忘了,没有她你现在还在山洞里呢。”
说起山洞,汪汪的眼神更加阴狠,转头看向徐二白:“没有你们这些假装清高的宗门弟子我也不会受那么多苦,还有,少跟我提山洞,你们是怎么侮辱我的,那些言辞有多下贱,你们忘了吗?你们可曾有一个人正眼瞧过我一眼。”
尽欢抬头:“是不是只要我磕头,你就可以多拖一些时间啊。”
“哈哈哈哈!”汪汪突然大笑:“我本可以多拖一些时间,可惜我在进丹霞山的时候,就给大小姐传了信,说我在这里有危险,天娇大小姐此时啊,应该离这里不远了,但你若把宝贝交出来,我可以跟大小姐给你求个情,给你留个全尸。”
尽欢突然笑了,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淡定道:“你骗我!”
“哈哈哈”,汪汪还在笑:“尽欢,你是不是在山洞里待傻了,说什么你都信,还是你根本就不信,只是心里希望能够得到什么不一样的结果。”
徐二白恶狠狠得大叫:“那你还让她给你跪下。”
汪汪一脸的无辜:“是徐夫人让她跪的呀。”
“你——”,徐二白简直要被气得头顶冒烟,恨不得一手捏死汪汪这个不男不女的死变态。
凌秀婉看着尽欢:“拿人家东西了吗?”
尽欢摇头:“没有。”
她根本就不知道那红光是什么,现在在哪里,她心里更加知道,说了也不会有任何人相信,要是信了,若是信了,那估计会给丹霞山带来更大的麻烦。
若那抹红光是从蛟龙身体中发出,那必然跟妖有关系,若是再牵扯出她与魔君赤离的关系,那将会给丹霞山带来更大的麻烦,丹霞山与魔有往来,仅这一条……
丹霞山以后还如何在五宗之中立足。
凌秀婉冷声道:“我的孩子说没有拿。”
汪汪更是眯着眼睛:“没有拿到东西,我是不会走的。”
凌夫人猛然眼神变得的凌厉:“那就是没得商量了。”
汪汪又想到什么,看着尽欢:“你要是毁了她的脸,我可以再考虑一下。”
徐二白哼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凌秀婉挑眉,伸手指着尽欢:“让我毁了她的脸?”
微微点头,有些得意:“是啊,这张脸我看着甚是不顺眼。”
汪汪早就看尽欢这张脸不顺眼了,同样是男人,这脸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若他是楚天娇,放弃是个傅仁笙那样冷冰冰的,也不会放过一个尽欢这样油嘴滑舌的。”
徐二白挡在尽欢面前:“娘,不能听他的,他就是想作践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