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随后也跟着下了车,只是开车的小五,却没有下车。
“小五,你怎么不下来?”
白茯苓见到了这副场景,不由得疑惑,看着小五,随意的开口询问,
“你以为老宅这一边,谁都可以进入啊?”
小五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听到了白茯苓的话,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去看她。
白茯苓一下子就是被他的话给噎到了,没好气的冲着他吐了一下舌头。
小五面瘫脸突然之间,有了裂痕,撇了白茯苓一眼,再看看他身边的苏木,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什么也是没有说,把头偏到另一边。
白茯苓看着他无话可说的样子,才满意了起来。
苏木对于他们的闹剧是直接选择无视,修长的手指间很自然的拉起了白茯苓的手,一步步的踏进了老宅的前院。
白茯苓第一次来到了这里,眼睛好奇的打量着这里的一切,整个欧式风格的三层别墅,院子宽广,两边摆放着不同的名贵花盆,还有静心修剪过的草坪,绿油油一片,让人仿佛置身在大草原一样。
特别抢眼的是,门口那两尊石像,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有钱人。
这里的每一处都在似乎告诉白茯苓,这个地方是有钱人待的地方,像他这种,没权没势的小孤女,连踏进这里一步,都是在践踏这里的一切。
白茯苓的手慢慢地握紧,连自己尖尖的指甲嵌入苏木的肉里,都不自觉的。
苏木发觉到白茯苓手里传来的动作,并没有选择松开或者是提醒白茯苓。
深不见底的眸子撇了一眼身边的白茯苓,微微眯起双眸,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灰暗不明的意味来。
平时在他的面前,张牙舞爪的,现在怎么那么的害怕,
女人心,海底针!
苏木任由白茯苓的手指甲插进自己的肉里,远远的看见了前来迎接的林管家,
“二少爷,老爷和夫人在里面等久了呢?”
林管家一出来,就立刻迎上来,一脸笑容地迎接苏木的到来,只是在看到苏木的身边多了一个陌生女孩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诧异来。
用脚趾头也是可以想象的,这个应该就是传说中被苏木养在宛园别墅里的神秘小孤女吧!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苏木家里养了一个作天作地的小孤女,但是真正见过女孩容貌的寥寥几个而已,更别说自己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小孤女。
一身淡蓝色的裙子,长发飘飘,宛如惊鸿,一看就是特别的显眼,特别是那一双清澈的双眸,特别的干净,这个在整个上流圈子里可能是独一无二的。
苏木闻言,面无表情的点头,一步步的踏进了里面的大厅。
白茯苓全程低着头,都不敢东张西望的,生怕自己哪个不注意的?,给自己也来不必要的麻烦。
紧紧的跟着男人的步伐,脑子里也一片空白的,不知道下一步需要做什么?
苏木看着大厅里 出现的一群人,面无表情的扫射一眼才开口说:
“难得啊,你们全都在,这么热闹,会把我家的小宝贝给吓到的。”
苏木说话的语气带着丝丝的轻浮,仿佛是没有料到,会有这么多的人在场。
原来客厅里坐着的不光有苏振东和唐婉如,还有两个好久不见的同父异母的兄妹。
苏白墨和苏欣雨他们也是在这里坐着。
他们是苏家名正言顺的长子和长女,和他这个私生子可是不一样。
苏氏集团,苏振东可以随随便便的把它往总经理的位置上推,就是连苏欣雨也是可以当公司里面的财务总监,而他连他进苏氏集团的资格都没有。
华瑞集团是苏木自己一手创办的,虽然说创建没有几年,但是,发展的速度可以说是苏氏集团五年才开始发展成的业绩。
现在每个企业都抢着和华瑞集团合作么,像这样的企业更是挤破了脑袋都要和华瑞集团合作的。
苏欣雨和苏白墨听到了苏木这么说,都把目光转移到了他身边的女孩子身上,只见女孩微微低着头,,依旧可以通过看到的容貌推断出,这个女孩是美人胚子。
他们都不说话,把目光转移到了唐宛如的身上,见到了自己的母亲,依旧面色如常,坐在那里好事没有什么兴趣。
而反观苏振东,那因为暴怒扭曲着一张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振东直接站起来,对着苏木一阵臭骂:
“苏木,你是不是反了天了?一进来连招呼都不打,一点儿家教也没有,这是谁教你的?”
苏振东恼羞成怒的指责着,对着苏木的态度,不爽的脸色都已经说明了一切。
特别是他这么大家伙的面前,故意的和这个小妖女调情,真的是要反了天了不成。
也是让他的心理更加坚定,这个小妖女,绝对不可以继续的留在苏木的身边。
他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和这么一个身份低下的女孩在一起?
再怎么说那个李小冉?无论是从哪一方面都看着比眼前的这个小妖女要强许多。
唐宛如看到了这副场景,就是眼神淡淡,似乎这一切和他没有关系一样,默默的举起了杯子,悠闲的品尝着醇香浓厚的咖啡。
苏欣雨和苏白墨他们两个人也是对于这样子的场面习以为常了,看着自己的父亲暴怒的样子,他们眼底里闪过了一丝无奈。
白茯苓被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准备开口向他们问好的话,也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脑子里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低着头看着光洁明亮的地面。
自己可以想象的到,一抬头可能对上别人的眼睛就特别的不舒服。
拉着身边男人的手,一刻也不想松开,而且刚刚苏木敢在大家伙的面前这么说,真的是有那么一些不敢置信。
明明知道他们不待见自己,苏木为什么还要在他们的面前,故意和自己调情。
苏木先是把白茯苓牵到一旁的沙发里坐下,然后自己坐在了她的身边,才抬头看向暴怒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