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是哪里来?”一位瘦长的中年男子笑意盈盈迎了出来。
“我们从外地过来,途径此处,丢了银子,望掌柜可以通融一下,看我能做些什么抵债?”箫冷上前行礼。
“原来如此,请二位客人稍坐,容我禀告一声主子。”掌柜让伙计带了两位去了内屋。看这二人的装束打扮,一看就是落了魄的贵公子和小姐,来京城投奔亲戚了。
掌柜安抚好两人,忙赶去请示主子。
箫渊和箫冷走了这么远的路,本就又累又饿。看着面前尚算丰富的点心,便一扫而光。
一刻钟后,掌柜回来了。
“我们主子说,一点小银子不足挂齿。只是主子最近有一件烦心事,还请二位可以帮忙。”
“好说好说。”箫冷一把扶起躬身行礼的掌柜。
两人被带到了一座华贵无双的府邸。
原来今日府里要宴请贵客,答应前来的春雪阁头牌姑娘因病不能前来,看箫渊长得貌若天仙便被拉来应急。
可是大家都没想到,容色如此出众的少女却什么都不会。
好在箫冷会一些,于是被打扮成女子和箫渊一起上。届时,箫冷负责弹琴,箫渊只要做做假动作就行。
“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些奇怪的事?”箫渊想把面前的琴一劈为二,却被箫冷死死攥住了,好言劝道,“谁叫我们欠人家银子呢。等帮完这个忙,我们便能堂堂正正走了。”
箫渊收了拳头。虽说人界修仙者普遍法力不高,但万一有个高手感知出他们是魔界之人,麻烦就大了。毕竟现在两人的战力都不高,还是低调一些行事比较好。
宴会开始,来者都是皇亲贵胄,场面十分热闹。
可是两人却看到了此刻最不可能见到的人!
楚非为什么会出现在此?
而且一身人界装扮,勾勒出他强健,充满力量的身材,和一同前来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箫渊和箫冷莫名其妙地对视了一眼,都不明白楚非为何出现在此。
楚非是箫渊在人界捡的,那时的楚非整个人又小又瘦,根本不是现在这副模样。现在他重新回到人界,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不过现在的箫渊可没心思管他,只想着应付完这里,早点去西海。
终于演奏完毕,箫渊和箫冷被带了下去。
“今日辛苦二位,我们主子备了酒菜,请二位好好享用。 ”白日里的掌柜带着二人去了厢房。
“替我们二人谢谢你们主子。”箫冷客气道。
“公子客气。就请二位今晚在府里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也可。”掌柜示意箫冷的房间就在隔壁。
箫冷再次谢过。
等掌柜一走,鸳鸟就走箫冷的怀里钻出了小脑袋。
“鸳鸟的伤不能拖了。”箫冷将精神不是很好的鸳鸟放在了床上。
箫渊看了鸳鸟一眼,“可我们也不认识仙界的人。”
“不是还有司隐嘛?”箫冷小心翼翼地开口。
拿着酒杯的手一顿,箫渊脸色不善地开口,“明日你带鸳鸟去瑶碧山。”
“那你怎么办?”箫冷回头看他。箫渊无所谓道,“我先一个人走。”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刚聊完,几个姑娘推门进来,请完安后,就把箫渊带去屏风后面沐浴。
箫冷带着鸳去了隔壁房间。
洗干净的箫渊,被套上一件极其清凉的衣服。
微弱的烛光下,少女腰肢柔软,肌肤若雪。
刚被关上的房门再次打开。
箫渊以为是箫冷又回来了,也不甚在意。只顾研究怎么将裹在胸前的布扯下来。因为他快被裹地喘不过气了。
可是下一秒,却被搂进一个酒气熏天的怀里。娇小的身子和魁梧的身材形成明显的对比。
“美人,要不要本王帮你啊!”粗嘎的声音带着急切。刚刚在宴会上,便见她冰清玉洁惹人怜爱。此刻柔软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险些叫他丢了魂魄。
“行,你快给我解一下。”箫渊索性直接脱了外衣。女子的衣服就是麻烦,非要在胸口缠这么多层,难不难受啊!
福阳王不想这个女子不仅柔顺听话,还热情奔放,心里激动地不行。短而粗的手,颤抖着去解女子背后的结。
光滑白皙的美背,没有一丝瑕疵,垂在腰际的头发亦如绸缎般柔韧顺滑。
福阳王感觉之前三十几年的男人都白做了。今晚才是他成为男人的第一夜。
他的手触上带着刺激之美的结,只要往外轻轻一拉,风光便无边外泄。
箫渊静静等待,却听到后面噗通一声。他转过身,发现来人倒在了地上。
“谁?”箫渊直觉有人。
果然一袭白衣,从暗影里慢慢出来。旋即,他身上的衣服全部紧裹在了身上。
“司隐?”箫渊的目光突然燃起火来,却又瞬间冰冷如霜,“你居然跟踪我!”
而司隐只是侧身而站,并没有看她。
“现在你是女子,男女有别,不可以同从前一般。”光的阴影里,男子的脸微微发红。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箫渊态度恶劣,不能让司隐知道他要去西海。
两人正僵持着,外面传来吵嚷声。然后箫冷衣衫不整地跑了进来。
外头有一个男人再嚷,这怎么是一个男的。
屋子里的人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司隐反应迅速,给二人变换了装扮,带着两人瞬间消失。
“刚刚到底怎么回事?”来到街上的箫渊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刚想睡觉。就有一个男人冲进来对我又摸又亲。”箫冷心有余悸道,郁闷地用袖子擦了擦脸。
“你们两个——”司隐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吗?
“哎呀!”箫冷突然炸起来,“鸳鸟还在床上。”说着拉起箫渊往回跑。
“在本神这里。”司隐喊住二人。将鸳鸟从掌心里放了出来。
“它又活蹦乱跳了。”箫冷高兴地接过,十分感谢司隐。
箫渊冷冷地站在一边,偷偷看了一眼鸳鸟,将目光转到了一边,“我们该走了。”
“是要去西海吗?”司隐一步拦在了箫渊前面。 他的目光很沉,带着隐忍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