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傅梦涵此刻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她想着自己都在这边如此卖力的叫了老半天了,那边的穆凝青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难道,他间歇性耳聋?
或者说,他不在房间里?那怎么行,万一鬼盗发现了自己怎么办?
“公子,南烟还会按摩哦,比按脚还要厉害呢。”
见傅梦涵发呆,南烟赶紧出声,想重新获得她的关注。不过,这招在此刻却注定没有效果。她没有表现出兴奋,反而还有一点点急躁。
“不了,我们还是早些休息吧。”
她一边说休息,一边却仔细的将鞋袜穿好。
“公子,你要去哪里?”
南烟不安的拉住傅梦涵的衣角,眼里闪烁着无助和担忧。
她,也要丢下自己不管么?
“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是去穆凝青那里讨论一下事情而已,马上回来的。”
是的,她要去找穆凝青,第一是为了让自己心安,至于第二嘛……
嘿嘿嘿……
某人的笑容,瞬间变得很复杂,包含了很多很多含义。
安抚好南烟,某人偷偷摸摸的靠近旁边房间,先是将耳朵贴到房门上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动静之后,又眯着眼睛努力的往门缝里面瞧。
咦?怎么房间空荡荡的呢?人跑哪里去了?
等等……难道他已经睡了。
不知道古代人,喜不喜欢裸睡呢?
嘿嘿嘿嘿……某人的眼睛变了颜色,那些不和谐的思想也快速的占据了她的脑海。话说,他屁股上的花,还是挺好看的。
就在她嘴里透明液体泛滥的时候,一个黑影快速靠近,并且将一双黑乎乎的手,拍上了傅梦涵雪白的衣衫。
“啊……”
一声尖叫划破天际,某个做贼心虚的人猛的转身,将自己的身体撞向那紧闭的房门。
碰……咚……
门在重物撞击之下打开,而靠在门上的人顺势的跌进了房间。
“天啊,客官,您没事吧?”
黑影,也就是店小二惊恐的冲了过去,伸手要去扶摔的四仰八叉的傅梦涵。可是显然,面子思想极重的傅梦涵不愿意领情,不仅将店小二的手推开,还反过来贼喊捉贼。
“你在我们房间外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 ⊙ o ⊙ )啊!
店小二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
“哼,还偷看,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 ⊙ o ⊙ )啊!
店小二的嘴巴张的更大了。
“难道说,你想偷东西?”
“不是啊,客官。”
店小二终于反应过来了,急急忙忙的摆手辩白。
“刚刚偷看的明明是……”
“是,是什么?我看你们这根本就是黑店。”
不给店小二说话的机会,她双手叉腰,咄咄逼人。可是,她一个人在这边唱戏唱的热闹,怎么房间里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后知后觉的环视了一眼房间,目光也落在了空荡荡的木床上。
心,霎那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很不舒服。
原来,一直都是她在唱独角戏!好啊,穆凝青,你给老娘等着,拿不下你,她就别在这古代混了!
“你,给老娘滚出去。”
霸气十足的转头,她怒气冲冲的指着门口,将那闷在心头的火气,毫不客气的撒在了店小二的身上。
只是可怜了店小二,看着瞬息万变的傅梦涵,惊恐的叫着,哭着,跑着去找掌柜大人去了。
呜呜呜……掌柜大人,这位客人疯了,明明是男儿身还自称老娘,你快来救救你可怜的手下啊!
哼……胆小鬼!
鄙视的看着飞快逃离的店小二,然后猛力的将门关上。
现在她才没时间跟无关紧要的计较,要如何解决那不染尘埃的天下第一捕快才是最紧急的事情。
用女色?
不行不行,这招以前就用过了,他根本就不买账嘛。
那,威逼?
他屁股上有花的事情,应该不足以让他献身吧。况且,强扭的瓜不甜,不是心甘情愿的臣服,她也不想要。
要不,利诱?
她现在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只有一个红玉镯,而他只想用这个红玉镯来引诱鬼盗出来,根本瞧不上这么个镯子。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到底该怎么收服那油盐不进的天下第一捕快?
一屁股坐到床上,眼睛不经意的那么一瞟,在看到床头那明显的刀痕之后,便定住了。
起身,轻轻的摸了摸那刀痕,她嘴角勾起了最自信的笑容。
看来,她刚才的叫声,也不是没用嘛!而且,说不定他正是受不了这叫声,才落荒而逃呢。再出尘的男人,也不过是个男人而已。
起身,放下沙幔,然后缓慢的,一点一点的解开身上的长衫。
哼,哼,哼,穆凝青,等你回来,姐姐我就收了你。
……
蹬蹬蹬……
一阵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坐在床边的傅梦涵紧紧的捏住被子,眼睛死死的盯着紧闭的房门,心跳如雷。
来了,来了。
门哗啦哗啦一阵作响之后,猛力打开,一个欣长的身影出现在黑漆漆的门边。
就是现在!
深呼吸,傅梦涵猛的站了起来,甩开裹在身上的被子,露出仅穿着肚兜和里裤的身体,单手叉腰昂头站在沙幔之后。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挥舞着另一只手,扭动着纤细无骨的腰肢。在微弱烛光映衬下,她站在轻盈的沙幔后面,唱着大胆的歌词,跳着劲辣的舞蹈。
烛光的朦胧,沙幔的若隐若现,还有那新奇怪异的曲调,傅梦涵俨然化身为媚物,挑拨着世上所有男人脆弱的小心脏。
诱人,却不低俗。
她在沙幔后面,极尽诱惑。
呵呵……男人果然是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任你再不食人间烟火,现在不也站在门口,看的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反应?
哼,穆凝青,今晚老娘就要你来侍寝。
勾着沙幔,她将纤细的手臂伸了出来,缓慢的上下扭动着,手朝着门口张开,再慢慢收拢。那张绝美的脸庞,在半透明的沙幔后面,显得更加不真实。就像在梦境中一样,太美好。
俯身,塌腰,以S型弯腰,端起放在地上的烛台,再慢慢的起身,掀开沙幔,一步一步,极尽风情的靠近门口那个呆愣的身影。
“官人,人家的表演结束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