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最后的最后一个夜晚,明涯村,一声婴儿声响起,令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添加了一份温馨,然而,没有人发现满天的繁星,异常的明亮,星光的照耀下,使明涯村蒙上了一份面纱。
“孩子他娘,你辛苦了,是个男孩,我老李家后续有人了,啊哈哈,”男人说道。
(这个李姓男子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为人非常老实,都三十才娶到媳妇,媳妇却长得十分漂亮)
“我快看看咋们的孩子”女人虚弱的说,男人小心翼翼的递过,女人轻轻的接过抱在怀里,慈爱的看着孩子,然后便说道,“这孩子真好看,不亏是我生的,”
“那也不看看是谁的种,没有我,这孩子能这么好看?嘿嘿”男人心不跳,脸不红的说道,与他普通的长相很不成正比,
“你看快,那边有头牛在飞呢!”女人说道。
“哪儿哪儿,明明没有呢”男人疑惑着问,“不会吧,你没看到?你吹的那么大的一个牛,没看到?”
女人返问着。
男人尴尬的笑了笑,随后便说,“咋们的娃真好看,估计以后会迷倒多少姑娘呀,这娃长相随你,就跟你姓吧,我也不是很古板的人,生的娃非要跟我姓。”
女人想了想也没反驳,看着孩子,说,“这孩子就叫潇雨贤吧,”
“潇雨贤,真好听,不亏是老婆取得名字。”男人乐呵呵的说。
时间一晃而过,潇雨贤今年十二岁,非常的调皮,这个年龄段是小学刚毕业升初中的阶段,这天夜晚,潇雨贤做了个很奇怪梦,梦里他见着一个人,任凭他怎么看都不清是男是女,更不用说长相了,但他的动作很怪,眨一看,又那么觉得很有规律,每动一下,天空的星星也随之移动,也越来越亮,亮到最后,散发的光芒融入他的体内,星光也暗淡了,自己也好奇学着做了一套,夜空的星光蜗牛的舒服进入他的身体。
第二天一早,潇雨贤发现自己身体臭烘烘的,还有一些黑色的淤泥,也没多想,以为是白天玩的太累了,晚上又没洗澡,所以才有淤泥,悄悄下了床,急匆匆的去冲了一个澡,怕爹妈发现,以为自己不洗漱就上床睡觉,就整一个男女混合双打,吃过早饭,然后去找他的好朋友王岚,两人一拍即合,商量着一起去山上搞坏事,去偷偷地抓野味,打打牙祭,毕竟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到肉。
然而这一天,却是他的从小到现在都没经历过的事,娇阳站在山巅,远处两个少年结伴而归,就是王雨贤和王岚,长长的影子印在田野上,这看似都是那么的美好。
急促的一声,打破这份美好,“贤娃儿,你跑哪儿去了咯,大家都找不到你,急死人了,”村长苏爷爷喊到,
“苏爷爷,我和王岚去山上抓野味了,今天抓到一只野鸡,那只野鸡可聪明,我和王岚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把野鸡……”潇雨贤回完,就被抢了过去。
“先不管野鸡不野鸡的,你屋里出大事了,你爸妈出车祸了,已经快不行了,”村长大喊道。
潇雨贤一听,连话都没回,直接撒开腿就往家跑,路过一个田坎时,步子没迈高,摔倒了,匆忙的爬起来,身上的泥土都顾不得抖一下,又开始跑起来,而王岚拉着村长在后面追。
“爸妈一定没事,从小,苏爷爷就喜欢开玩笑,逗我开心,”潇雨贤心里想到。
平时几步的路程,却在此时显的无比漫长,一到家门口,却发现,周围都站着邻居,堂屋两张板子上,都躺着两个人,盖着白色的布。
潇雨贤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父母,慢慢的靠近,脚步声都不及别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大,双眼通红,急促的呼吸,颤抖的双手,慢慢拉下白布,只拉开了一角,就能确认是自己爹妈,内心无比的绞痛,直接后退了几步,猛的跪地而坐,眼睛里的泪水直打转,使劲憋着,不让流下来。
因为父亲尝尝说,男人就要有男人样,流血不就泪,潇雨贤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王岚和村长气这时喘吁吁才赶来,歇了好一会儿,。
由此可见潇雨贤当时跑的有多快,村长让周围人散了,留下年轻了几个年轻人收拾着,而王岚也难受的看着潇雨贤,自己却什么做不了。
就这么静静的过了半个钟头,潇雨贤才问道,“苏爷爷,你知道我父母是怎么发生车祸的?”
“村口一阵巨响,大伙连忙跑过去看,那时你的父母已经躺在了地上,还有被撞的不成型的摩托车”村长邹着眉毛,回忆。
潇雨贤双手紧紧的握住拳头,连谁撞的都不知道,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王岚听到,便想上前安慰潇雨贤,刚走上去。
潇雨贤发了疯似的跑了出去,等王岚他们回过头来,他已经跑远了。
潇雨贤内心很愤怒,愤怒的同时也悲伤,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哭诉下,哭诉的同时也想发泄下。
自打出生起家里就没有其他的亲人,就只有父母陪伴在身边,现在父母没在这这世上了,只剩自己一人了,多想痛苦一场。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感觉自己跑不动了,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而面前是个山涯。
潇雨贤喘了喘气,站在山涯边,一声来自内心怒吼,夹杂着悲伤,持续了几秒钟,还远还回传了一声声回应,像是在安慰着他,潇雨贤坐在了涯边上。
这时,泪水在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天空月光笼罩在潇雨贤的身上,氛围瞬间变得悲哀起来,以至于潇雨贤想直接跳下去。
直到泪水完全干在了脸上,才思索到,父母的凶手还没找到,找到一定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以告父母的在天之灵,父母也一定想我好好的活着,不但要活着,还要活的精彩,不要让他们离世了,还担心我。
潇雨贤从悲哀中缓过来,打算开始重新生活,以往幼稚的脸蛋带着一丝丝冷酷与成熟,
潇雨贤刚要站起来,一脚踩滑了,一声“草”,瞬间掉了下去,随后就传来很多枝丫被压断的声音,还有痛苦声,持续了一段时间,砰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估计是上天可怜他,刚好落在矮树丛里,又砰的一声。从矮树丛棍到另一个深坑里。
此时潇雨贤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内心想道,“就要这么的死去吗?父母的遗体我都没有安顿好,我真的太没用了。好不甘心啊!”就缓慢的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