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内爬出一条章鱼,杨谈叫一声苦。他见过小萧老爷,知道这条章鱼是什么玩意儿。
杨谈刚被推进衙门,萧老爷立马升堂,他惊堂木一拍,先让手下把杨谈一阵好踢,那些人训练有素,每一脚都踢在后脚筋上,没几下杨谈便筋露血流。
谁都没想到,那漂亮姑娘竟然上前喝问:“你们凭什么打人?”
萧老爷再拍惊堂木:“这片土地姓萧,老爷我想打就打。”
小萧老爷急急上前,俯着萧老爷的耳朵说了半天,萧老爷忽然哈哈大笑:“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春舒。”
“春舒,好名字。小姑娘,你的运气来了,我儿子看上你了。你当我的儿媳妇吧!”
春舒把头一扬:“打死我我也不会给你当儿媳妇的。”
“那好,给我继续踢。”
话音刚落,后堂跳出一个美貌少女,对萧老爷耳语。萧老爷盯住杨谈,上下瞧了一遍,赞道:“不错,不错,生得相当英俊。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杨谈把脖子一梗:“我叫杨谈,你待怎样?”
“瞧你文质彬彬的样子,在哪里上班?”
“我是海天六中的教师。”
萧老爷摇头晃脑:“想不到呀,想不到。今天,我的宝贝儿子和宝贝女儿都找到了心上人。杨谈,你当我的上门女婿吧,我分给你一半财产。”
杨谈“呸”往地上吐一口痰:“打死我我也不会给你当女婿。”
说完,杨谈和春舒相对一笑。
萧老爷怒喝:“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打。”
萧大小姐情急之下,顾不得耳语,高声喊:“爸,别把我老公打坏了。”
一语惊人,堂下人以为自己听错了,面面相觑。萧老爷双眼转了两圈,一拍惊堂木:“算算算,把他们押进牢里,让他们想一想,啥时候想通了,啥时候放人。”
十几名狱卒应了一声,拥着杨谈来到后花园,揭开一个井盖,把杨谈往里推,杨谈本能地弓腿往后缩,狱卒嘲弄杨谈:“井里没水。再说你死都不怕,还怕井?”杨谈一看,井里果然没水,而且有长长的石梯通往深处。杨谈一步一步往下走,外面阳光灿烂,都被留在了头顶,走了三十级之后,拐了个弯,又出现一排石梯,头顶最后一块圆形的光亮亦不见了。狱卒点上了火把,继续往地底下走,空气愈来愈稀薄,暖烘烘的,四处弥漫着一股臭味,虽不浓烈,却很恶心。正在杨谈怀疑这石梯还有完没完之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四方大房子,这大房子很怪,既没有椅子也没有床,只有墙上铸着一个个铁钩,每个铁钩的距离约一个人身。没有人告诉杨谈那些铁钩子的用处,杨谈却很快就知道了,两个狱卒上前,把杨谈背着手捆在铁钩上。
一个狱卒头儿模样的人叹了一口气,对杨谈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我们大小姐是远近闻名的美女,你竟然癞蛤蟆不吃天鹅肉,偏偏找死。怎么样,后悔了吧?吭一声,大哥是个好心人,愿替你向老爷递话,免得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