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兔子!那么你就是狐狸!”
脑海里挥之不去着一个陌生男人的笑郎声,她穿着孕妇长裙,挺着快要生的肚子陪着他一起笑。
“你是傻子吗?他带着孩子已经跑了,你一直找他的话,我怕你看见了结局会自己受不了的!”
“他可是有钱人!而我们就是普通再也不能普通的人,你斗不过他的!”
“哈哈哈,真是笑死人给富二代生个孩子结果什么都没捞着,孩子还要喊别人妈妈,可笑至极!我要是你就死了好了!”
无穷无尽的黑暗魔窟里,她站在诸多的质疑声中垂死挣扎。
浊茗桃崩溃在自己的心境里,抱头抵触着外界的语言:“我到底是谁!孩子是谁的!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躺在病床上已经瘫痪沉睡了两年的她,紧闭的双目淌出眼泪,也就是无休无止的噩梦把她从该有的长眠中惊醒……
三年后国外:
豪华的帝国城堡外停驱着许多的豪车,灯火阑珊的辉煌在城堡里的舞会尽情的挥舞。
穿着西装外套的男人们踩着欢快的舞步,和眼前美丽大方的女人一起共同演艺出充满爱意浓浓的舞蹈。
高台上正弹奏着富有节奏感的明星,不停的跟着音乐摇头沉醉其中。
一个站在舞池里的女人惹起许多羡慕的目光,她戴着宝石缝合的精美口罩,美目微微的翘起,妩媚多姿的身端在彩色的灯光下旋转。
穿着时尚感十足的银色紧身裙,一头殷红的波浪发带着令男人无比沉醉的美人香扑到和她共舞的男人鼻尖上。
他身材挺拔的好像是棵大树,牵着她的手往前踏出踢踏舞步。
“不知道火狐狸小姐答不答应我的请求呢?”他的手在她的头顶画圈,引导着她与自己更近一步。
在商业界有个传闻,说是有一个名字叫火狐狸的女人,她拥有着殷红飘逸的长发,拥有一双能看破别人心思的眼睛,在阿谀奉承别人的方面更是技高一筹,稍稍不注意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掉进她的陷阱里。
找她的人都是求她办事的,办的都不是体面的事,她的权利滔天几乎抓住每个人的把柄。
别说是明里暗里,只要谁带着诚恳的心坦荡的过来找她,差不多都会得到自己想要拥有的利益,屈服在她的脚下。
眼前的火狐狸小姐,是他不知道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找到的。
“你觉得在伯爵夫人的宴会上跟我谈其他的事情,不觉得飒风景吗?”
她敏捷的踏出一步和他凑的更加接近,他的眼神中带有一丝顾虑。
皱眉头的样子特别的无情:“我是为你而来!并不是为了伯爵夫人!”
“我真的无法想象会有个星国的人不远千里出现在米国的晚宴上!”
她是跳舞的能手,和他时不时的靠近,又再一次拉远。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想要进来的人特别多,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混进来的,狐狸小姐噗嗤哈哈大笑:“看来!你是有求于我咯!”
“说来听听!看我有没有兴趣?”她轻挑着柳眉戏虐的看向他。
“火狐狸小姐有没有兴趣去星国好好的玩几天?最近碰上难事!听说你的能力很强!我很想见识见识!”
他借着灯光昏暗的那一秒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拉拽,诚恳的低头看着她一双勾人的眼眸:“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你就那么有把握我会帮你?而且我现在并不想踏进星国!”
她推开他的胸膛,在灯光秀场的阴暗中躲进人群里消失不见。
他站在原地,身边空荡荡的让他着急,四处找着她的身影,在炸耳的音乐中喊着她的名字:“火狐狸小姐!火狐狸小姐!”
两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米国人端着精美的盒子走近他:“这是火狐狸小姐给你的东西!”
布满欧式线条的小盒子里躺着一枚正做着跳跃姿势的火狐狸,红钻石铺满它流畅的线条上,翘起九条尾巴。
“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明白,为什么狐狸小姐要给他一枚胸针,是在象征着什么。
两个米国男人面面相视了一眼笑着打趣他:“你不必恐慌!我家小姐帮助过的人都拥有这枚胸针!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拿出一张合同放在他的手中,并把胸针同时塞进他的口袋里,然后像属于黑夜里的精灵,后退进人群中消失不见。
浊茗桃累的满头大汗,坐在吧台边举着高脚杯跟位看起来特别有风范的男人搭腔:“他同意了吗?”
“并没有!或许他是在顾虑着什么!”男人回答完她的话,拿着香槟就去与不远处的美女聊天。
一个服务员打扮的女人站在她的背后笑盈盈的:“美丽的小姐,需不需要一杯葡萄酒?”
她回头从托盘里拿杯酒在手中。
“我们派人已经跟着他了!他的要求我们也查的很清楚!”女人附在她的耳边小声交代着她吩咐的事情。
那个男人叫皇浦洛,家境还算不错的,只不过他不是豪门正主,相当于皇浦家只能算是他亲戚。
皇浦家的庞大产业落在他的二叔手里,他的二叔发展出富到冒泡的主系,而他的爸爸就是可有可无的一个人,唯一的功劳说不定就是生下他。
在生意上他拥有头脑,就是不能在皇浦家有一席之地,他二叔有两个儿子,明地里堂兄弟和睦相处,背地里互相伤害。
他来找狐小姐的目的就是想要拥有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是为了皇浦的主系家业。
而是他觉得同样有能力,自己也可以变成独立的主系,到时候他就不用看别人的眼色去过日子。
豪门就是这样,拥有的权利越大,就算是亲戚又怎么样,该让就得让,不平等的事情多了去了。
可她并不想去管,因为他根本就不是能像那些运气好的富豪一样白手起家的人才。
“这事就把他暂时放一边,让他自己斟酌斟酌!”
说完话,抽出一张钱放在女人的拖盘里,起身就往古堡的暗门方向走进去。
门边守着两名安保,他们两个看见她识趣的推开暗门:“夫人已经等你有一些时间了!”
浊茗桃提起百倍的精神,从身边的助理手中取下外套批在身上,左手拿着精雕细琢的烟杆,右手一把檀木权杖照脚边杵了两下。
助理从口袋掏出火机点燃替她点燃烟草。
暗红的唇瓣飘起白茫茫的烟雾,她屈服在烟草的醉劲上,面露微笑的走进去。
水晶高跟鞋在地板上留下连珠的步子,她长着一副像是从艺术家最珍惜的画相里跳出来的女主人公,由内而外迸发出的冷艳气息在廊道里留下倩影,身后跟着十几名她最得力的手下。
两名女仆看见她一齐鞠躬:“小姐!”
彬彬有礼的同时走到她的正前方去带路。
低着头看准脚下也不忘和她打趣:“夫人都有半个月没有看见小姐了,整天都闷闷不乐的”
“对呀!不过现在小姐回来过后,也给我们省去不少的麻烦”
“我亲爱的母亲她又发脾气了?”
浊茗桃停在一扇大厅外,两个女仆相视而笑:“并没有!夫人正在里面等着你呢!”
她偏头朝那富丽堂皇的大厅望去,那里安置着一席长桌,坐着五个男人,每个都相隔两个凳子,端正着身形品尝着葡萄和红酒的味道。
最前方的正中间坐着位珠红满面的贵妇,珠宝首饰搭配的她雍容华贵,脸色很难看的拿着叉子一点点的戳进牛排肉中。
身边坐着个三岁的小男孩,他顶着头墨蓝色的发,看着快要窒息而死的寂静场面,圆溜溜的大眼眸转荡着,他虽然年纪小但是能知道现在说不定有场无声的杖将要打起来。
伯爵夫人眉眼瞟到自己总是一事无成的老实大儿子身上,想到他做出来的蠢事,差点心脏病突发死过去
“你都多大了?当自己还年轻吗?给你介绍的小姐家境是有多么的美好,你居然临阵脱逃在人前丢人现眼!”
说起这个其他四个人嘴里的东西都要嚼不进去嘴里,强忍着笑意偷瞄着满脸不耐烦的大哥。
浊茗桃的大哥也是厉害的家伙为了躲避和不喜欢的女孩子结婚,居然当别人面和一个看起来就不怎么样的妖精女人打的火热,身为贵族要保持最好的眼光去看待事物。
然而那个和他打火热的女人头发烫的像狮子狗,体态胖成猪,把伯爵夫人唯美的家庭主义给拉到最低层。
不知道他到底是继承了谁拥有那独特的眼光去找奇葩女人。
浊茗桃听着伯爵夫人骂着他,脑袋疼的直颤,扶额进去,一句话都不说就坐在桌前当成耳朵灌风,大气出不来半口的空气人。
“奶奶!你不要骂大舅舅了!”浊楠先发制人的在伯爵夫人骂累的空缝里找机会给他的可爱大舅说情。
“乖!”伯爵夫人摸摸他的小脑袋,立马让老大滚远点,她现在不想看见他:“你还没有个孩子厉害!你给我滚!”
浊老大,习以为常的松了点领带的紧绷感,对着自己可爱的大侄子电出鬼机灵的一眼,识趣的离开。
浊楠看见浊茗桃的身影时,马上从位置上跳下去,跑到她的腿边笑出一排小牙:“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看着他,内心就像是在打鼓,没有做为一个母亲该去回应他的话,冷冷的一点头:“嗯!”
“小浊楠,你也知道的,你妈她……”
浊老大看见她还是那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深叹出口气,欲言又止的话里暗示着他。
他拧着淡淡的眉头,躲在浊老大的怀里:“我知道的,妈妈就是得病了而已,我相信妈妈肯定会好的!”
“桃桃!你总是对孩子这样的话,会给他造成伤害的!”伯爵夫人知道她在顾虑着什么。
从她在医院里醒过来后,就像是觉得世界都是很陌生的,有许多的事物在她眼前都是不现实的,好比她总是觉得自己应该是个普通人,不该有锦衣玉食的生活。
眼前的孩子更不可能是她的!
偷偷摸摸的检查过她和孩子的DNA,结果显示孩子的的确确是她的。
她该怎么去想,脑袋里空荡荡的总是觉得有另外一个孩子,还有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让别人给抱走了。
“我只是看见他就想到外边还有……”她想给自己一个解释。
“够了!”伯爵夫人不相信她,以为她是精神错乱出另外一个孩子正在外边而已。
看见浊楠她就想到梦里许许多多的人在她耳边说着那个让男人抱走的孩子。
“什么都不要想,要知道拥有楠儿就应该知足!”
她垂目在腿边放着的小手上,冷不丁的嗯了声:“我知道了母亲!”
有一个孩子比没有的好,她的记忆不可能错乱出两个孩子,伯爵家肯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
早晚有天!
她要找回梦里失去的孩子,找到自己失去的记忆,还有躲藏在背后里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