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阳是H国,X级主抓经济建设的副职,但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这一次已经是他第三次竞争升职失败了,他知道这个级别已经是他的天花板,想再进一步除非有特殊机遇,否则这里基本就是他职责生涯的尽头,想到这,他突然想看一看当年他主持修建的第一座跨河大桥,那是这个贫困区走出的第一步,也是他职业生涯中走出去的第一步。
他身边没有带任何人,步行来到桥上,看着身边的车来车往,他不禁百感交集,他在这里付出了太多太多,他的所有精力都用在了这里的基础建设上,当然在他的努力下,这个贫困区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因为妥协和各种阴差阳错下,他还是没有成功升职,这一瞬间,他心里想过的是,假如我不是出身寒门,是不是我也能站在另一个高度去俯瞰这世间的一切。
就在他还在畅想中,“滴!滴滴!”一阵急促的喇叭声传来,他回头看去,只见一辆卡车疯狂的打着双闪,喇叭声也是从这辆车上传来的。
“这车是…失控了!”
看着车辆冲过来的方向,正是自己所处的位置,丁阳作为一个资深公务员,危机处理是必修课,所以只是一瞬间,他就分析清楚了形式,只见他第一时间不是向后跑,而是向卡车冲来方向的侧面跑去,他知道只有这样才有更大的几率避开卡车的冲击。
没有过多犹豫,丁阳在想明白的一瞬间,就开始向前跑去,他的选择是正确的,看着卡车从他身边开过去,进而正好倒在他之前站立的地方后,他不禁一阵后怕,正当他准备联系公安和医院,进行事故后续处的时候。
“呲溜,他以一个非常诡异的角度,成功穿过大桥护栏扶手中间的空隙,成功向河面掉落下去,在他滑倒的一瞬间,只来得及说了一句。
“卧曹,谁这么没有素质,乱扔香蕉皮!”
……
不知过了多久,丁阳幽幽转醒。
“主公,公子醒了!公子醒了!”
才刚一睁开眼,丁阳就见到一个身穿古代服饰的女子,看自己睁开眼就仿佛看到万两黄金一般,一瞬间嘴角都咧到耳根子了,还一边向外跑着一边叫喊着。
一瞬间看的丁阳是一脸懵,他想叫住女子问问什么情况,又不知道人家叫什么,想想算了吧,怎么说自己也是堂堂副X高官,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的。看了看周边的一切,自己难道是落水后被哪个汉代题材电视剧的剧组救了?然后……被当成了道具!不应该吧!当然他显然是忽略了什么。
他爬下床,还随手拍了拍暗自腹诽道:“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剧组,道具床居然是黄花梨木的,也太土豪了吧!”突然,他发现了什么不对,自己的手怎么变小了,而且好像自己没有戴眼镜,自己接近400度的近视眼也好了,一瞬间丁阳有些慌,看到旁边有一面“道具”铜镜,就赶紧跑了过去,看到了铜镜中的自己,瞬间呆住了,只见铜镜虽然不如水印镜清晰,但是还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出,镜中的人最多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脸色还稍微有一点点病态的苍白。
正在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的时候。
“子初!子初!吾儿可算醒了,惊煞为父了。”
伴随着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一个一脸坚毅却表情急切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个威武不凡的青年快步走了进来,看到发呆的丁阳,瞬间激动莫名。
“子初是谁?是叫我吗?”
看着一脸茫然地丁阳,刚刚放下心的中年男子,又急切起来,回头朝门口喊道
“郎中,快来看看吾儿,为何这般痴傻。”
就见一个背着药箱的老者,一路小跑的进来,在跨过门槛时还险些摔倒,老者平复了一下呼吸说到。
“主公暂且稍后,待我为公子诊治一番。”
说罢,就见老者从小药箱中拿出,一个红色的脉枕,放于桌上,捉住我的手放在脉枕上,开始号起脉来,而当时的我还处在震惊当中,所以没有任何的反抗,任由郎中施为。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郎中放下了我的手,我也慢慢反应过来我目前的情况,应该就是时下最流行的穿越,还是魂穿,但是我穿到了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这些我还一无所知,所以为了不露馅,被当成异类烧死,我决定暂时不说话。
但是我不说话,不代表别人不说,看目前的情形,因该时类似于古代,那时候的医生可是多少沾点什么神学之类的,也不知道这个医生他会不会说出什么我是外来的灵魂,然后建议烧死我吧,想到这我的心里又慌的一匹。我只能内心默默求着满天神佛,让这个郎中别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这时审判开始了,只听郎中说到。
“主公勿忧,公子身体强健,眼下并无大碍,至于痴傻之态,可能是溺水之下惊恐导致神魂震荡,以往也常有溺水被救之人,头部受创者,有此失魂之态,或可三五日内完全无碍,亦可能终生缺失部分记忆,此事吾不敢妄言,实乃天意使然。如此虽有部分事情无法想起,但身体却是无碍。先前之事主公亦可口述于公子,如此病情便已无虞。”
听到此处,中年和少年同时轻舒一口气,中年是因为独子坠河之事并无大碍。少年则是因为,郎中的话无疑在某种角度上,相当于直接给了他一块挡箭牌,有了郎中的话,但凡有事该知道他不知道的,他都可以用这个理由搪塞过去。
这时我也知道,我需要尽快搞清楚这里是哪里,是什么时间,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快确定是以什么样的形象和状态去面对未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吾儿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您是我父亲,其余的事情便都不记得了。”
“父亲大人,您身后的这位兄台是?”
“看来吾儿确实是迷了心智,汝居然连汝兄长都不认识了,这是汝兄长,为父的义子,吕布,吕奉先!”
我听到是我兄长,赶忙学着古人起身行礼到
“见过兄长!”
等等,刚才父亲说兄长是谁,吕布!吕奉先!!!那这里便是…东!汉!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