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西川还没有了解清楚这一切,倒是在太子府邸内的顾倩倩第一个开始抓狂了,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拖竟然在太子府邸说自己的坏话,甚至在不少跟王爷交好的朋友面前说自己的坏话。
自己从名言尊贵的“京城第一美女”摇身一变成为了“恶毒狠心的白莲花了”?
这样的风评,让北伟昌这个极其要面子的男人心中极其不爽,甚至跟顾倩倩大吵一架,甚至没有忍住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顾倩倩委屈地趴在榻上哭了三天。
这,难道是变天了吗?
这天。
顾西川正怀里抱着玄佑,两个人在一起看着玄佑画得花的时候,此时门外有着一声低沉的咳嗽声音。
“咳咳。”
听到这声咳嗽,顾西川抬眸,玄佑发现原来是战东耀前来,很是兴奋地从西川的怀里挣脱开来,一股脑地跑到了战东耀的面前,抱着大腿道:“爹爹,你终于来啦,你好久都没有来陪我阿娘了,你想不想阿娘。”
听到小崽子的话。
战东耀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冷面没有回答。
站在他身后的老太太,笑容满面,拉着玄佑的手,替儿子回答道:“当然啦,你爹爹和阿娘可是天生一对,他不想西川,难道想要找个老婆子么。”
说着,老太太对着西川眨眼睛。
这?
难道在暗示自己?
“臭小子,好好对媳妇,对外面冷言冷语就算了,回来了,还不好好对待媳妇,天天外出,这可让老娘逮住你了,赶紧跟西川亲热亲热。”说着,老太太一推,直接把战东耀推到了西川的面前。
战东耀一个踉跄,顾西川一个后腿差点跌倒。
他眼疾手快瞬间搂着了顾西川的腰肢,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么亲昵搂着腰肢,她这才发现战东耀距离自己有多么近,近到自己都能感受到他浅浅的呼吸。
“西川。”他开口,却害羞了,声音降低道,“帮我。”
因为太久了,又这么怀抱着美人。
战东耀的耳朵红红的。
天!
这么暴君这是在害羞吗?
顾西川知道她要帮着战东耀打掩护,便一个收手拉着他的腰肢,依偎在他的怀里,打情骂俏道:“怎么现在才来找我,是不想我嘛,我生气了。心塞阿。”
“媳妇不生气了,来抱抱。”
画面辣眼睛阿。
真的是让人眼红心跳。
“惹了女孩生气要好好哄哄她喔,你可以亲亲阿娘的脸。”
玄佑开口。
顾西川恨不得让顾玄佑离开。
你这个孩子,什么说不了,非要说这些。
现在都这样,长大了又不知道要祸害哪个小女孩了!
“听见没?东耀!”老太太发话道,语气嗔怪,“人小宝贝都懂,你一个那么大的男人,不懂?对媳妇好一点,要是欺负西川,老娘可不放过你。”
“好啦,我这老太太就不耽误你们俩了,我走了。你们俩好好亲热亲热。”
说着,老太太拉着玄佑离开。
哐当一声,门一关。
战东耀的手立马收了下来,顾西川更是一脸尴尬地距离暴君足足有一尺那么远,尴尬地拿起来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好几口茶。
“我老娘,就天天想儿媳妇想疯了,这才一直想要撮合我,我才……,嗯,以后还多帮我一下。”
战东耀也有些尴尬说道。
他这个男人天不怕地不怕,带军作战杀一儆百。这些年功成名就,人称暴君,又送活阎王的名称,无数权贵巴结他,他也养成了一副气势凌人的气质,战无不克,没想到却败在了老娘身上。
可谓是事业开花,情场失落。
这么多年,无数女人扑向他的怀里,他却一个都没有看上,这么大的一个黄金单身汉,却一个女人都没有带回来战家。
她老娘,简直是疯了,恨不得敲打他这个不开窍的木头。
“嗯,没事。”顾西川尴尬地说道,“老太太都这样,想儿子成家立业。”
“嗯。”
两个人尴尬极了。
“我一会儿就离开,我娘现在肯定在附近。”战东耀说道,“我不会伤害你的,这点你放心。”
“我知道。”顾西川说道,“嗯……”
因为太尴尬了。
顾西川这才想起来那日成婚的时候,想起来北伟昌那么害怕他,又想起来最近风评的改变,她便开口问道:“战公子,我有一个疑惑,不知道战公子能不能回答我一下?”
“恩人,你说。”
战东耀也是大气,直接开门见山道。
“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那日王爷那么害怕你,你说让顾倩倩下跪,他也没辙呢。”顾西川停顿了一下,看着暴君今日似乎心情不错,便继续问道,“还有最近有人在骂我,说我的坏话,又突然没有人骂我,都在夸我,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听到顾西川的问答,战东耀轻哼道:“北伟昌之所以害怕我,那是因为他惹不起我,之所以惹不起我,是因为他打不过我。至于,最近骂你的人的事情,我已经调查过了,那是顾倩倩让人去故意骂你的,我已经解决了。”
怎么回答得那么简单!
“解决了?怎么解决了?”
顾西川问道。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战东耀说得语气极其自然,缓缓转身继续说道,“只不过让那些骂你的人反过来骂她呗。现在,她在太子府邸,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哈哈。”
顾西川笑出来声音,她没有想到顾倩倩还能搬起来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举起来手,称赞道。
“战公子,着实厉害。”
战东耀却看得简单,说话也云淡风轻道:“没什么,我只是黑吃黑而已,就像是大鱼吃小鱼。她这样做,活该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嗯。”
顾西川点点头,仰望地看着战东耀。
这个男人是个大佬啊!
她虽然不知道是哪一种大佬,但是她很是确定是个大佬!
“嗯。”
战东耀也恩了一声,又转过身子,面对着墙面壁思过。
她和他同在一个房间,明明三跪九拜之后,却陌生得如同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