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鹤元君还真是够可以的,只是自己的实力似乎与他相差也不是很多。
“白教主还真是心疼自己的手下。”
之前白珺莞是怎么追求自己的他可是历历在目,那不就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吗。
珺莞冷笑一声,“鹤宗主说笑了,是我月神教的人我自然关心。既然这场比赛胜负已分,蜀山是不是也就可以离开了。”
蜀山掌门看着珺莞身后的封祤,只不过是月神教第二高手就已经不是自己可以抵挡的了。可见这个白珺莞的实力已经到了怎样的地步,只怕也就只有鹤元君才是它的对手了。
就算是心里不服气,但是愿赌服输这件事蜀山还是做得到的。
“愿赌服输,是我们蜀山技不如人。不过这件事我们蜀山记下了,白教主,我们日后再见。”
蜀山掌门愤愤的看了月神教众人一眼,随后带着一干弟子离开。
等到蜀山的人马消失在月神教的山脚,珺莞看向了一边的忘仙宗。
“不知道鹤宗主可还有事情?”
蜀山已经离开,原主都已经不计较了,她就不信忘仙宗会动手。
鹤元君看了珺莞一眼,长袖一甩的转过身,“月神教若是在为祸江湖,我们忘仙宗一定当仁不让,为武林除害。”
珺莞保证,“月神教以后必然不会再做出这样的事情,就不牢忘仙宗费心了。”
一边的马香香眼看着已经占不到便宜了,愤愤的躲在鹤元君身后瞪了白珺莞一眼。
“你最好说话算话,以后不许你踏足忘仙宗,也不允许你缠着我师父!”
珺莞冷笑一声,缓步走到了封祤身边。
“我白珺莞身边也不是没有男人,自然不会缠着鹤宗主。”
说话间意有所指,说的就是自己身边的封祤。
一旁的月一嘴巴张的老大,差点就能吞下一个鸡蛋了,这,这教主的意思是要吃封大人这个窝边草了?真是厉害的我的教主。
马香香的目光放在了珺莞身边的封祤身上,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外貌一点也不输给自己师父,反而散发着一种更令人着迷的气质。
这个白珺莞还真是好运气,想到这里,马香香收回目光,没有说话。
就连封祤都是一脸震惊,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意外。他记得自己最开始问教主为什么不对教内的人下手的时候。白珺莞先是惊讶,随后就是那并不陌生的洒脱。
“兔子不吃窝边草,我自然不会对自己人下手。”
那一刻,封祤忽然后悔自己被这个女人救回来,成了月神教的人,成为了他口中的自己人。
这么多年以来,教主也确实都践行了这句话,如果不是昨天教主喝醉将自己当成了鹤元君,他们也不会有那次肌肤之亲。
看着忘仙宗的人离开,珺莞松了口气。
“回去吧,月一,将所有教中弟子召集到圆月台,我有事情要和大家说。”
“是。”
不能继续放任月神教这样发展下去了,否则终有一天会引起江湖人士围攻的局面。
圆月台。
珺莞看着台下乌泱泱的一众教众弟子,这些人都信奉与自己,而自己也必须带着他们改变这一局面。
月一清了清喉咙,说道。
“都安静一些,教主要给我们讲话了,你们都给我好好聆听教主的教诲!”
他一说完,底下的人立刻就噤声了。
珺莞看着台下的人,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大家也知道,今天蜀山和忘仙宗竟然合力围攻我月神教。虽说今天这件事是由我而起。”说道这里,珺莞有点心虚的咳了咳,瞬间就觉得自己气势不足了。
“但是,我们月神教确实是受到了江湖人士的排挤。所以我决定...”
一边的月听到这样的话,一脸的神气,他们教主一定是决定不忍了,要带着他们打出去,给那些人一个教训。
可是珺莞接下来的话却让几人都当场石化。
“所以我决定,我们月神教以后也要做一个名门正派!”
“啊?!”
底下响起一阵惊讶声,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教主这是什么意思。名门正派?怎么看这几个字都和他们月神教没有半点关系。
“教,教主,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虽然他们不理解,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反驳,因为这是他们最信赖的教主,是月神教有史以来最厉害的天才。
珺莞看到众人的反应还算是可以,没有人立刻就站出来反抗,看起来原主的信服力不错。
“意思就是,我们月神教以后就是名门正派了,不得再干打家劫舍、奸淫掳掠的事情。”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人群中一个声音弱弱的传来。
“教主,我们只是打家劫舍,没有奸淫掳掠...”
珺莞:...对哦,奸淫掳掠的是自己...
“咳咳,那就是以后不准打家劫舍。”
珺莞说完这个消息以后,底下人的反应各不相同,有担忧的,有惊讶的,有一脸疑惑的。
珺莞给他们一些时间消化这个消息,随后就开始询问。
“你们有没有什么想问的,或者有什么不愿意的,都说出来。”
长久的沉默以后,第一个人站了出来。
“教主,属下有问题。”
“讲。”
男人犹豫了一会,咬咬牙问了出来。
“咱们月神教打建立以后就是这个样子,为什一定要改变呢?”
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不想改变了。
“我们不是想或者不想改变,而是如今的我们必须要改变。正是因为月神教自打建立以来就是这样,所以才会导致江湖上的那些名门正派将我们视为眼中钉。今天的事情就是一个前兆,若是哪天真的到了名门正派围攻月神教的局面,我们难以保全自身。”
以寡敌众是不可能的,所以就只有这唯一的办法。
“可是一旦我们放弃了打家劫舍,就没有了经济来源,教中的人没办法生存啊。”
这是大家比较关心的一个问题,他们的地势根本不可能种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