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霍鄣侵犯
接着,焦漪又亲自去嫌疑人家中展开调查。得知其所贩卖的古玉器确实是其祖传之物。此人因赌博欠债,偷偷将祖传之物拿去贩卖,也就是说古玉器并非盗墓所得。
由于没有查获嫌疑人犯罪的证据,于是放人。
她本想继续调查翠花被害的案子,缉拿盗贼。但是,风云突变,许多地方电闪雷鸣,大雨滂沱,焦漪立即集中精力应对可能发生的灾情。
她亲自带人赶往临时居住点,查问人们衣食住等方面的情况,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她还冒险到低洼处察看是否还有人滞留,见老百姓已经全部转移,才放下心来。
雨越下越大,巢湖水位连续上涨,十几天后的一个夜晚,大堤崩溃,顷刻间,古巢城被洪水吞没。
皇戚霍鄣,是权臣霍光的侄儿,同霍光之子——右将军霍禹勾结。霍鄣妄图吞并江淮,扩大势力,为将来霍氏谋反,夺取江山做准备。此时,霍鄣势力日益强大。他曾暗中派人勾结湖贼,将鱼米之乡的南巢县弄得鸡犬不宁,然后打着剿灭湖贼的幌子,向朝廷索要钱物,以进一步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
霍府
霍鄣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湖贼竟然被年纪轻轻的‘焦涟’给灭了,赵赋也因此升迁为庐江郡太守兼江淮统制使。焦漪升为南巢县令,并且统领南巢和舒县的县兵。
霍鄣叫人将谋士叫来。
霍鄣:‘焦涟’的父亲焦烨当年被朝廷革职,可是现在朝廷竟然任用他的‘儿子’。
谋士:我打听过了,御史大夫刘智与焦烨交情深厚,能不帮他说话吗?
霍鄣:你听说过御览密图吗,派人找“焦涟”催要。
谋士:诺。
四日后
谋士进霍府见霍鄣
谋士:属下亲自前往南巢催要御览密图,说将军您是曾经掌权摄政的霍大将军的侄儿,当今皇后的堂哥,需要密图以加强对相关城池和皇族陵墓的保护,以防山贼和叛乱势力的不轨之行。焦漪以下落不明为由婉拒。
霍鄣:焦漪不过一小小县令,竟敢如此藐视本帅,其实,‘他’就是不折不扣的叛贼,必须要给‘他’颜色。否则,江淮之地,还有谁会听本帅的话?
霍鄣手下有一将领名叫霍栗,是霍鄣同族兄弟,自小学习枪棒,性格傲慢,听说霍鄣要攻打‘焦涟’,他自告奋勇,向霍鄣请战:皇帅,攻打‘焦涟’让我来做先锋!那个姓焦的乳臭未干的小子,看我怎么虐他!
霍鄣较为欣赏他敢于拼命的勇气,同时觉得必须弥补他头脑容易发热,有勇无谋的缺陷,因此让赵宁助他进攻焦漪。
霍鄣:‘焦涟’的势力不容小觑,巢舒一带战略地位重要,不仅是鱼米之乡,而且出产铁器等物,你们打败‘焦涟’,大功一件,定有重赏!
于是霍栗同赵宁领兵1万向南巢县进发。由于求功心切,他们行军速度很快。两日后,他们到达南巢城北,只见丘陵起伏,层峦叠嶂。在过清河时,运输辎重的车辆压坏了一座桥梁。
当地一人发现后,立即召集村民堵住霍军去路,众人大喊:修桥,赔偿,修桥,赔偿!
霍栗急于行军,听说受到百姓阻挠,他勃然大怒,破口大骂:野蛮村夫,竟敢阻拦大军,简直是吃了豹子胆!分明是藐视我威武之师,这还了得!来人,将在场的所有村民都给我绑了!
赵宁觉得非常不妥,因为此举容易激起民变。虽然他知道霍栗刚愎自用,很难听从劝说收回成命,但是,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阻止:且慢!
霍栗将眼一瞪:这都火烧眉毛了,还慢什么!
赵宁:别急,先等我把话说完,再去不迟!
霍栗不耐烦地说:你快说!
赵宁: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民心是成败关键所在,我看此事应该协商赔偿为好,暂且不要抓人。
霍栗想起霍鄣的叮嘱,只好服软,对部将说:你们先去协商,赔钱。
可是过了一会儿,部将禀报:老百姓说光赔钱不行,还必须将桥修好。
霍栗骂道:他妈的,赔钱不就行了,还修个鸟,太耽误时间了,去跟他们说,等老子打完胜仗再修。
部将快步跑到桥边,向老百姓转达霍栗的意见:将军说先赔钱,等打完仗再修桥。
但是,一些村民不同意:不行,我们每天出行都要从桥上走,必须马上修桥。
霍栗知道后,怒不可遏,刷的一声,抽出宝剑:跟我走!
领兵朝出事现场奔去。
赵宁想要阻拦,被他推到一边,他只好紧随霍栗,以便见机行事。
到达现场,只见霍军与村民对峙。
霍栗大骂:你们这些泥腿子,我们不是故意压坏你们的桥,已经答应赔钱,还要怎么样?
一位村民:你手下人说话太粗鲁,做事太野蛮!今天不修好,别想离开!
霍栗:呀嘿,你们这帮王八蛋,吃了豹子胆了,来人,将这个为首的抓起来!
“慢!”士兵正要动手,只听一声断喝。
霍栗等人吃了一惊,扭头一看,只见一位老者——张寒走了过来,他想去凭吊已被湖水淹没的南巢古城,正好路过此地,发现霍军蛮不讲理,他大声说道:村民没有犯法,怎么能够随便抓人?!
霍栗骂道:他妈的,你算老几?此事与你无关,你插什么嘴,这儿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张寒:我不算老几,但是不准随随便便抓人!
其他村民一齐高喊:不准随便抓人!
霍栗气得暴跳如雷,咆哮起来:来人!把老头和这个为首的抓起来,他们要谋反!
士兵上前准备绑人,张寒拔出宝剑自卫,其他村民也拿起锄头,铁锹、石头等准备自卫。
霍栗脸色一沉,凶相毕露,声嘶力竭地下令:敢于反抗者,格杀勿论!说完,带头朝人群冲去。
赵宁急得直跺脚,手拍大树,仰天长叹,但难以挽回。
混战中,有多位村民死伤,其余的人见势不妙,赶紧逃跑。
张寒身负重伤,被抓。
霍栗下令:严加看管,正式开战前用来祭旗。
焦漪早就接到告急文书,得知霍栗侵犯南巢。她立即调兵遣将,准备挫败来犯之敌。
县衙
焦漪在简易沙盘前用竹棍标注霍军行进位置。
焦漪知道自己兵少将寡,难以抵挡霍军,她写信告诉父亲:霍军来势汹汹,情势危急。
焦宅
焦烨接信后,皱眉沉思。取出古琴,弹奏一曲。
县衙
焦漪对师爷说:趁霍军立足未稳之际,来个突然袭击。
师爷赞同:这是最好的办法,但是务必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