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迁城之难
焦漪听后,极为重视,她吃完饭后,辞别师父,立即回城,将情况禀告赵县令,
县衙
焦漪:这次洪灾非同小可。
赵县令失去女儿,虽然极为悲痛,但是剿灭湖贼,使他对焦漪刮目相看,于是同意:该迁就得迁,你负责吧!
一般而言,年轻女子在生长发育过程中,身体和相貌会有较大变化,女性化特征明显,但是,焦漪毕竟是白蛇附体,白蛇利用其功力,使她在公众场合,女性化特征减弱,而在面对家人和周成等人时,女性化特征明显。当然,焦漪在面对家人和周成时,会换上女装,这样显得娇媚一些。
虽然南巢国已经被废除,但是宫城里还住着一位无冕之王——刘喜——他已经没有任何权力。刘喜胸无大志,平常爱好斗鸡、遛狗、喝酒,完全是个寄生虫。
南巢县城西南——南巢宫城
刘喜喝酒,看宫女跳舞。
焦漪连夜拜访他
焦漪:喜王,听说您不仅知道“陷巢州”的传说,还在相关舞蹈中假扮过小白龙。您应当知道,洪水无情。“陷巢州”虽然是一个传说,但是,这一传说可能很快就要重演。
刘喜听说要发洪水,感到很害怕
刘喜声音发抖:焦大人快说应该怎么办,本王言听计从。
焦漪斩钉截铁地说出两个字:迁城。
刘喜大吃一惊:迁城?
他挠挠头:这些豪华的宫殿,后宫的花花草草……
焦漪事务繁忙,没工夫听他啰嗦
焦漪:可是,如果不搬的话,你们全都会成为鱼的腹中之物了。
刘喜很害怕,赶忙说道:搬,搬,我同意搬!
焦漪:先别过于着急,我安排能工巧匠在离圩埂较远、地势稍高的地方建造房屋,以便于将宫中之物便捷地运到新址。
刘喜:是啊!还是焦大人考虑周到,不过,宫中的器物及人口太多了——新城远离湖岸,虽然安全,但是,运输不便,还是要临水而居。
焦漪:这个你不用担心,不过,县衙入不敷出,你能不能从府库中拨出一点?
刘喜头直点:好说好说。
于是,他对身边的侍女说:把刘公公叫来。
侍女:诺。
刘公公匆匆赶来:喜王有何吩咐?
刘喜:先拿出200两黄金给焦大人。
刘公公:遵命!
他转身去操办。
刘喜:焦大人,够不够?
焦漪:足够了。
焦漪告辞而去。
第二天,她带人为即将开建的新城选址,不知不觉到了卧牛山下。焦漪想起古书上的记载,对师爷等人说道:原先这里有一座城,城里面有一方水池叫‘洗耳池’,池边有一条巷叫‘牵牛巷’。相传巢父牵牛到池边饮水时,批评一代圣贤许由‘浮游于世,贪求圣名’。许由听了,感到很惭愧,立即用池中清水洗耳、拭双目,表示愿意听从巢父忠告。后人为颂扬许由知错就改的美德,遂将该水池取名为‘洗耳池’。唉!当年这里街道繁华,人烟阜盛,可惜天灾人祸让这里变得如此荒凉!
师爷等人听了,也都感到惋惜:世事沧桑,实在可惜!
师爷:焦大人将新城选在此地,日后这里肯定会重新兴旺起来的!
焦漪满怀深情地说道:但愿如此!
焦漪:确保民工伙食,不仅管饱,还要管好,每人还发少量补贴。
新城建好后,挖一条水道,环绕新城,并且和巢湖相通,便于交通运输,还用挖出的泥土筑成城墙,以保护新城。
劳动现场,民工们干得热火朝天,打夯的人们高喊号子,密切配合:
号子震云天(啊,嗨哟嗨哎),石夯空中抛(啊,哎哎哎嗨哟嗬)。夯折老龙腰(啊哈,哎嗨嗨哟嗬)!
夯绳要拎紧(啊,嗨哟嗨哎),齐心又协力(啊,哎哎哎嗨哟嗬)。夯儿打得好(啊哈,哎嗨嗨哟嗬)!
焦漪看到火热的劳动场景,兴致很高,也帮忙运土。民工们看到平治官亲自参加劳动,受到鼓舞,力量倍增。
有钱好办事,加上此地交通便利,建筑材料容易获取,不到两个月,一幢幢崭新的房屋建成。
可是,老南巢城不仅有古王宫,还有商家店铺、居民住户,其中许多人相信焦漪的话,主动搬到新址,还有少数人不愿搬走。
商户甲:我们活这么大,还没听说过发洪水能将城南大堤冲毁。官府小题大做,尽干些不着边际的事,瞎折腾。
商户乙:焦漪借迁城之机捞取大量好处。世上没有不吃腥的猫!天下乌鸦一般黑。
商户丙:风水先生说新城四周几乎都是山,犹如被困在笼子里,大不吉利,不是风水宝地。
听到风言风语,焦漪默默忍受,她没有强制他们搬迁,而是尽量做好应对灾难的措施。
湖岸 夜
焦漪巡查湖堤。
有些人看在眼里,纷纷为她打抱不平:说话要凭良心,焦大人不是那样的人!
瞧‘他’瘦成什么样子了!那些在背后嚼舌根的人真没良心!
‘他’不是自私贪财的人。
师父预测的发洪水日期一天天逼近,焦漪看着历书,感到压力越来越大。
她一面招募民工加固大堤,一面疏散周围农村住户,还筹集粮食,准备药材,并且集中渔船,随时准备抢救落水之人。
民工挑土打夯加固大堤
附近农村人口开始往高处搬迁。
民工在衙役指挥下,搬运粮食,药材。
焦漪巡查渔船情况。
衙役看守救灾物资。
手下见焦大人如此辛苦,都很感动,个个勤勉敬业,各项事务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新城建好后,焦漪调来了多艘大船,将古宫中大部分物品及所有人员全部运走,只剩下一些残破的筒瓦、板瓦和瓦当。
由于刘喜成天只顾吃喝玩乐,不管事,他手下人干起事来也比较马虎,加之宫中物品实在是太多,忙乱中丢下一些体型不大的东西。
县衙的东西不多,也很快搬到新城。
旧城一下子空旷了不少,失去了往日熙熙攘攘的景象,没搬走的人心情复杂,有的心生失落之情,某甲哀叹:以前每天晚上,街上到处火树银花,现在这里几乎成为一座鬼城。
也有的怨恨焦漪,某乙在门前咒骂:这个遭雷劈,被鱼吃的家伙,出这么个馊主意,许多人都搬走了,只留下我们孤孤单单,好不凄凉!昏官害死人不偿命。
某丙:千刀万剐的狗官!
诅咒声不绝于耳。
天空阴云密布,即将要下雨,焦漪赶紧对几位衙役下令:敲锣打鼓通知没搬走的人家带着值钱的东西搬到高处——那里竹子、木材、草料多的是,可以就地取材,搭建临时安身之所。
虽然情势危急,但是仍有少数人充耳不闻,熟视无睹,冷言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