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乌西:“公主,我回来了。”门内池月公主、乌兰、刀疤太郎齐齐望向门口。
乌西:“嘿,公主,您开始养宠物了啊?宠物怎么能养大猩猩呢?”顺手摸了摸刀疤太郎的头:“不过,这头大猩猩还怪可爱的嘞。”
刀疤太郎:“你!我杀了你!”
乌西:“啊~太神奇了,大猩猩还会说话!”
刀疤太郎正要拔刀,池月公主连忙道:“疤太郎,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刀疤太郎、乌兰:“疤太郎?”
池月公主:“哈哈,昵称昵称,纯属昵称。”
乌西:“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刀疤太郎大吼:“我不是个东西!我是人!是人~”
池月公主:“这是乌兰请回来的职业杀手,叫刀疤太郎。”
乌西:“哦~原来你是个人啊,我还真没看出来,莫非你返祖了?”
刀疤太郎:“呜呜呜……伤自尊了,我再也没信心活下去了。”
池月公主:“不要伤心,只要你这次顺利完成任务,我就买几头大野猪和你一起生活,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重拾自信了。”
刀疤太郎:“什么!要我和野猪一起生活?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池月公主:“好吧,那就不让你和野猪生活,我给你找最好的整容医生,帮你从头到脚重新改造一遍,你看怎么样?”
刀疤太郎:“这还差不多。”
池月公主:“这就对了嘛,咦?乌西,你怎么回来了,现在弩匕亚那边是什么情况?”
乌西:“哦,差点忘了,我回来就是想告诉您,弩匕亚醒了。”
池月公主:“这么快!你怎么不早说,看来我们得抓紧时间动手。”
乌兰:“当时弩匕亚差点就把我们供出来了,还好我带着刀疤太郎来得及时,刀疤太郎击中了弩匕亚的睡穴,这才暂时稳住了局势。”
乌西:“如今特棱苏恐怕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我们不好下手了。”
池月公主:“疤太郎,希望你不是吃干饭的,接下来该怎么办?”
刀疤太郎:“我觉着吧,今天是个下雪天……”
池月公主:“废话,今天本来就是下雪天,不管你觉不觉着,这都是铁一般的事实!”
刀疤太郎:“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嘛。因为今天是下雪天,而且看样子会越下越大,天气恶劣,防守必然也会松懈。俗话说风高放火夜,雪大杀人天,我决定就今天晚上动手。”
池月公主:“不愧是职业杀手,专业术语一套一套的,你准备怎么操作?记住,不能让人怀疑到我们头上。”
刀疤太郎:“我今天晚上就去大牢里放火,烧死弩匕亚。”
池月公主:“正好,监狱里的人都已经被我们收买了,看来我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刀疤太郎:“既然这样,你们就跟监狱里的人打声招呼,我好下手。”
池月公主:“这事乌兰去办吧。还需要什么工具吗?”
刀疤太郎:“给我准备两桶食用油。”
池月公主:“你要食用油做什么?”
刀疤太郎:“你脑子短路了?烧房子不得用油吗?”
池月公主:“你敢骂我!我看你脑子才短路了,不然怎么会想出用食用油烧房子这种弱智而又奢侈的主意。”
刀疤太郎:“骂你怎么了?怎么说你也是个公主,从小在王宫里长大,有点常识好吧,这戒备森严的王宫,会允许我提着两桶烧火的油满处乱跑吗?”
池月公主:“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也用不着骂我吧,我好歹也是公主,你这头黑猩猩真是野蛮!”
刀疤太郎:“公主?哪有你这样的公主!而且我最讨厌别人说我是黑猩猩了,你……”
乌西:“好啦别吵啦,天都快黑了,说正事要紧。”
池月公主:“哼!乌西,你去给他准备油吧。”
刀疤太郎:“那我去准备夜行衣,方便晚上行动。”
池月公主:“你已经够黑了,我认为夜行衣这个环节完全可以省略掉。”
刀疤太郎:“你!算了,懒得跟你计较。俺去也~”
到了晚上,雪果然越下越大,鹅毛般的大雪鹅毛般地飘落下来。
大牢里,弩匕亚裹紧衣服一边颤抖一边四处查看,“这牢里怎么一个看守都没有啊?咦?牢门竟然没关!”
他走出大牢才发现在下雪,又裹了裹衣服,四下打量,“天寒地冻,难怪一个人也没有,这么冷的天把我丢在这里,过会儿还不冻得晶莹剔透?我还是先跑吧。”
弩匕亚没跑出多远,刀疤太郎就提着两桶油赶到了大牢,他并不知道弩匕亚已经跑了,还是按原计划放火,顷刻间,大牢一片火光。
刀疤太郎:“哈哈哈,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挥一挥油桶,烧掉了整座大牢~”
这时弩匕亚已经跑出了大牢范围,躲在一堵高墙脚下,“哎呀~冻死我了……嗯?西边怎么红了一片?难道这么快就天亮了?不对呀,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啦?”
侍卫大喊:“来人啊……大牢失火啦……快来人啊……”
众侍卫:“救火啊……”
弩匕亚,“大牢失火了?哈哈,幸好我跑得快。可是,大牢好端端的怎么会失火呢? 难道……是特柏桧干的!想杀我灭口?呸,这个老东西!”
见众人忙着救火,王宫大乱,弩匕亚趁乱连滚带爬地逃出了王宫,往C国逃去。
王宫内牢和外面的监狱不同,这里关的都是一些极其重要的犯人,比如谋反、夺权的,或者像弩匕亚这种杀害国王的,不是大罪根本就没资格被关在这里,所以这里失火,非同小可。
X国大殿上,特棱苏连夜召见大牢总督官特世郎。
特世郎:“报告国王,火已经扑灭了,还好发现及时,没有人员伤亡,只是……”
特棱苏:“只是什么?”
特世郎:“只是那巫师弩匕亚不见了……不过臣下已经安排人四处搜铺。”
特棱苏:“这王宫大牢,是由你负责的,一向戒备森严,怎么会突然失火?”
特世郎:“国王恕罪!大牢一向是戒备森严没错,只是入夜的时候,突然有人拿着国王您的令牌将一众守卫调走了。臣下以为国王您另有安排,也没多想,现在想来,只怕是上了别人的当。”
特棱苏:“可知道那人是谁?”
特世郎:“不知道,似乎,从未见过,他手中有国王的令牌,臣下也不敢多过问。”
特棱苏将自己的令牌掏出来,在众人眼前晃了晃:“本王的令牌从不曾离身。堂弟,你在王宫当值有三四年了吧,怎会连个令牌都会认错?”
特世郎立即跪下:“臣弟有罪!实在是天色昏暗……而且,臣弟也没想到有人敢假传王命啊!如今错已铸成,希望王兄您能给臣弟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待臣弟将那弩匕亚追回,再治臣弟的罪。”
特棱苏:“这厮再次逃跑,只怕就不是那么容易能抓回来的了,也罢,你且去办吧。”
特世郎:“是!臣下定当竭尽全力!”说完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