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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

我也许天生有‘逢凶化吉’运。

从二楼摔下来的时候,我除了头部有轻微的震荡之外,其它完好无损。

而,向暖冬也逃过一劫,他跌下来的时候,正巧碰到了沙发。

我有多恨!他为什么不直接摔死就好了呢。

托他的福,我因此获得可以好好睡一觉的权利。

“一事无成惊逝水,半生如梦化飞烟。”坠落的那一瞬,我脑里不断的回响这句话。

半生如梦————————

想到跟谢常飞、向暖阳之间的感情纠葛,这样算下来,真有小半生。

当真有如飞烟幻灭。

我一直睡着,浮浮沉沉,身子一直往下坠,似乎还不能脱离方才坠落的恐惧。

偶尔翻一翻身,都感到周身刺骨的疼痛。

医生怎么会说我除了头部损伤之后,其它完好无损呢?我明明哪里都在疼!

“疼死了——————”

终于,我忍不住的低-吟,伸手想掀掉被子,甫一抬手,总觉得有一根神经牵动着五脏六腑。

我沉沉的喘气,还是轻轻的出声:“恩——————疼啊。”

“医生,她说她疼?你再详细检查检查?”隐约有人的声音。

“她是心理后遗症,你不用太担心,让她好好的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我的头像是钉入千万颗的小钉子,只要轻轻的一动就很疼,很疼,那种疼一直蔓延到我的四肢百骸。

我用力的抓我的头,转了个方向,将整张脸都埋入枕头中,拼命的捶打自己的头。

我像是鲤鱼打挺一样,苦苦的挣扎。

但我还能听到有人焦虑的叫唤声,还有人按住我的手,紧接着,皮肤一阵刺痛。

似有药液注入我的体内,我的眼皮很重很重,身子却变轻了,跟有了翅膀一样,飞了起来。

这一觉睡了好长时间。

好像是经历了一世纪一样,睁开眼睛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是那个小女佣。

“王小姐,你醒了?”她看起来很欣喜,跑过来扶我起来,并将枕头堑高。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去叫医生过来?”她拔腿要跑。

“等等————————”我叫住他,望了一眼四周,恩,这是三楼,我最先进入的那间房。

向暖阳不在,向暖冬不在。

很好。

“你想见二少爷是不是?我去叫他?”她问我。

“不是——————我谁都不想见。”我跟她说,说多几个句,就觉得喉咙干涸,嘴唇干的好像枯叶一般,脚一踩还能听到嘶的碎裂声。

“啊呀,出血了。”她叫起来,用棉签沾了水替我涂上。

“我睡了很久?”

“也没有,一个晚上吧。”她眨眨眼,说道。

我抬起涩重的眼皮看墙上的时间,才9:30,昨天也不知道睡去是什么时候。

“医生还说你能睡得更久一点呢?你起来也是早,那药没用啊。”她叽叽咕咕。

“药,什么药?”

“哦,镇定剂呢?昨天你摔下去之后,医生来看,说你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其它都无碍。”她吞了吞口水,继续说:“真是菩萨保佑呢,还好你没有事,要不——————唉,要不二少爷得发疯不可,不过,你昨晚一直都喊着疼,看起来真的好难受的样子。”

“二少爷让医生给你全身检查了好多次,医生都说没事,可——————不对呀,你就是喊着疼,还打自己的头,差点要闷死自己!”

“二少爷没有办法,唯有让医生给你打了镇定剂,唉————————”

小女佣又深深的叹气,眉毛锁成山状,“二少爷刚刚才在我们的劝说下去休息呢?”

“他也受伤了不是吗?”我问她,语气过于冷淡。

“恩,他不肯休息啊,你都那样子了————————他吓得不成样子了,王小姐,你都不知道他当时几乎是直接滚下楼梯去的。”

“我是从来没有见过二少爷那付样子。”

小女佣越讲越兴奋,可我却听不下去,朝她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我很累!

真的很累。

我应该感谢向暖冬,感谢他的‘残忍’让我有了可以休息的机会。

我靠着枕头闭上眼,脑中乱如麻絮。

小女佣送了药和吃的进来,我只是瞄了一点就打发她下去了。

“阿寻,我实在得感谢谢常飞,感谢他的不“长眼”,感谢他的不“珍惜”,才让我有了这么好的机会,我比起他、较之朱乔,我是个幸运者不是吗?”

“所以——————以后,你就闹我,烦我,吵我,我都接受。”

“我要尽最大的力量让你快乐,远离悲伤,但如果——————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不慎的伤到你,你能原谅我么?”

不原谅!

真的不能原谅。

向暖阳,我真的不能原谅你用这种方式‘伤害’我。

可是————————为什么眼前总想起七夕的晚上,满天飞舞的萤火虫,香味馥郁的玫瑰花,缤纷灿烂的烟花————

那么漂亮,那么感动,那么令人的印象深刻。

给爱情伤过两次的人,应该无权再得到幸福了吧。

“把药喝了好吗?”

眼泪顺着我脸颊滑落的那一刻,耳朵响起曾经很醉心的声音。

我侧过脸,趁机把眼泪擦擦,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狼狈样。

“阿寻,喝了药才会好,你现在感觉还好吗?疼不疼?”他问,站在我的面前,一手端着药。

面容真惨白。

曾经的温润如玉,如今的惨凄如雪。

也不知道那药现在还烫不烫,他一只手端着,不怕烫手吗?我突然这样冒出这种念头。

我昂起脸,大刺刺的看着他。

“怎么样?我说不疼的话,你是不是又让我去‘侍候’你的大哥?”

他没有吭声。

“那算了,不吃了,与其被‘害死’倒不如‘病死。’”

我一挥手,将那碗药打落,挑衅的看着他。

“吃饭吧。”他将托盘推了推,叹了口气,又重复了句:“吃饭吧。”

“你都两天没有吃过了!”

“我都说不吃了,你是要怎样?要不要现在就押我过去喂他喝药还是顺便就侍侯他睡觉!”

“阿寻!”他低喊,按住我的嘴,“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你这样子我并不好受!”

我拉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他抽出手的时候,上面很明显的一个牙印子。

我冷笑:“这次有点出乎意料,你以为你会打我呢?”

他的脸色巨变,白皙的脸上写着悲伤,他喘着气,大口大口,“那次我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不是故意的呢?从一开始的接近,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你都能预见的,这一切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如果你不是故意的话,那是我故意的吗?”

“是我不该故意的靠近你,不该故意的‘引诱’你,不该故意的跟你来‘这里’,我更不该不自量力,我应该想到,我不过一个弃妇,何德何能,能受到你这样一个‘万人迷’的青睬。”

“我不许你这样说!”向暖阳突然暴燥,两手压住我的肩。

他一动我的身子,我全身都在牵痛,昨晚惨痛的回忆阴魂不散般的重现。

疼,疼到整颗脑袋都要爆炸!

向暖阳却没有察觉,他压着我的双肩,逼着我的脸对他对视,我读出他眼中的暴戾。

“阿寻,我并不能预见,没有预见到大哥会这样子!真的!完全没有,你一直以为能够平安无事的渡过!”

我疼得眼神都开始恍惚,我为什么总要觉得周身都在疼呢?

医生不是说我没事吗?可我,真的疼,好疼!

我摇头,想让他放开我。

他的力道愈来愈强,我身子一直往下陷,神智模模糊糊,但似乎能感觉到他整个人压住我的身子。

他疯了不是?

他也跟他哥哥一样,疯了不是?

我开始还有抵抗,慢慢的,他全身都覆在我的身边,他的手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还能这么有力气?

我张嘴想让他住手,他的唇却压了下来,冰冰凉凉的,带着绝望的气息。

拼命的蹂躏我的唇,舌头钻了进去,迫着我与他交缠,向暖阳从未这样暴力。

这种事也只有谢常飞会做。

那也只是我的以为而已,千万不要去激怒男人,一旦激怒他,他回报你的,也只能是比‘暴力’更深一层的伤害。

衣服被扯裂的一瞬,我才开始绝望的闭上眼。

任他,蹂躏我的身,我的心。

我的耳朵一直充斥着他的喘气声,急促紊乱,跟毒药一般,腐蚀着我的肌肤。

我的身子最终并没有想象中的爆炸,脑袋亦是,它还有极限,还能承受。

只是,灵魂像是脱离了身子,冷冷的看着床上交缠的肢体。

后来我闻到了血腥味,我起初还疑心是我的身子被弄伤了,流出了血。

结果不是。

我的视线停留在他的手臂上,浅白的衬衫,不断的有血渗出,将整条袖子全部染成红血。

多么艳丽的红。

我曾经那么喜欢红色,在这一刻才觉得有一种蚀骨的可怕。

向暖阳的脸痛苦的扭曲着,他真的不快乐,一如我初见他时,他眉宇间总有一股忧郁。

我记得那时,我总叫他忧郁小青年。

我来这里的时候,满心的憧憬我们日后幸福的生活,我会跟我的忧郁小青年在这里幸福的生活,开枝散叶。

哪里知道,枝未开,叶已落。

枯叶,枯叶而已。

一直到了我再度醒来的时候,我看到还是小女佣。

她满脸通红的帮我拣散落一地的衣服,看到我,吱吱唔唔:“王小姐,醒了。”

“再睡会儿吧。”她说,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似蕃茄。

我依然躺着,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顶。

“他走了?”

“啊,你说二少爷吗?他走了,也才不久。”

“哦——————”我叹口气。

“你找医生过来。”我对小女佣说

“怎么了?”她显然吓到,“你哪里不舒服吗?”

“是,我全身都疼,现在还疼,我疼得快死了!”我说,“让他过来吧,再给我打一针,这样我才能睡得着!”

“啊!不行不行啊,那种针打多了不好,我去叫二少爷过来。”她着急的说道,拔腿便想去找向暖阳。

“你回来。”我喝住她。

大抵没有用过这么凶的语气对她,她神色怯怯,小心翼翼:“王小姐,你不要这样子!”

“什么样子,我很累,我想睡却睡不着,我打个针有什么,你们大少爷不是整天都要注射那种药才睡得着吗?”

“他是病人啊,才这样。”

“我也是病人,我再这样下去,我也会死。”

向暖阳再度进来的时候,我们谁都不知道,依然还在争论着。

他把一张纸放在桌上的时候,我们这才发现他的存在。

他遣走了小女佣,在我的床边坐下,凝望我,很久也不出声。

“给你订了机票,明晚的,明晚————————你明晚就可以回去了!”他说。

我的心,突然间,像是有捶子一下一下敲打着。

也分辩是惊讶还是欣喜,只是不敢置信的回看他。

他把机票放在我面前,似乎为了显示它的真实性,他又说:“明晚8:00的航班,我会让人送你过去。”

“你好好的休息吧,明天才能力气去玩?”

“去玩?”我愣住。

他柔长的眸子温柔的望着我,拼命的隐藏掉那抹苦楚,轻轻的咧开笑容:“你不是一直念着想玩一玩吗?我总不能失信?”

我怔怔的望着他,无法言语。

“你把药喝了吧,喝了便不会疼了,我让他们加点安神的药在里面。”他说。

转身便走了。

就这样,他妥协了,向暖阳肯让我回去了?

我回望他的背影,他颀长的身影中有些梳理不清的寂廖与孤清,萧瑟如秋天的风。

秋风中的枯叶————————

经历了这么多,再同行出游似乎有些牵强。

第二天,我一早便起了身,昨天依然是彻夜不眠。

只是,我服了药,也勉强将饭菜下咽,菜是中国菜,地道的中国菜。

“醒了。”他出现在我的面前时候,还是白衬衫,修剪合宜的裤子。

他冲我温柔的笑笑,这种感觉很像未出事前——————百般柔情的向暖阳。

我只是还穿着睡衣,他已走开帮我挑了衣服,“就这身好不好?”他询问。

我看了一眼,白色长裙,黑色背心,点点头。

他拉着我的行李,我自己提着我的包包,我的机票护照还有身份证等都在里面。

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电梯经过二楼的时候,我连头都没有抬。

我终于出了这个宅子,见到了久违的阳光。

我总觉得里面很冷,阴森的像个冰窖,而外面,却天壤之别,烈日匍匐大地,路上的行人像只虾一样,被烘烤得弯下了腰。

“先去勃兰登堡门吧,它可是德国的标志,不过,也没什么好玩的,这些,对于德国人来说,比较有感情吧,就像是咱们的长城一样,也只有我们中国人才能体会出当中那种情感所在。”

“恩。”我点点头,车窗开着,我探头看外面,人来人往。

柏林是个很漂亮的城市,周围被森林、湖泊、河流环抱,整个城市仿佛沉浸在一片绿色海洋中。

“勃兰登堡门旁边还有菩提树街。”

“菩提树街?”我疑问:“这里也有菩提树?”

向暖阳浅笑,“其实并没有菩提树,而是锻树,呵呵,菩提树是早年留学生的误译,不过——————因为叫惯了,大家也没有想过去改,一直都叫着菩提树。”

“唔——————原来是这样子!我还以为可以看到佛像呢?”我嘀咕。

向暖阳微微笑,也不再说话。

到了勃兰登堡门的时候,他让我下车,还给戴了顶帽子,“外面很晒,戴着当心中暑。”

我俩并肩在勃兰登堡门走了一会儿之后,天实在太热,我有些受不住,多半也是因为心情的关系,那样走走倒像是一种敷衍。

“累了?休息一下好吗?”向暖阳问我,拉着我到一旁阴凉处坐下。

我俩之间依然没有话讲,我百无聊赖,坐在石阶上,抬头望柏林的天空,可真蓝,跟刚来的那一天一样。

前面有个小孩子,蹒跚的步伐,颤颤巍巍的朝前走着,突然一个不小心,跌倒在地。

我看了好一会儿,居然也没人上前搀扶,小孩子趴在地上,哭得尤其响亮。

有些不忍心,还是冲上前将他抱了起来。

是个金发碧眼的小男孩,像芭芘娃娃一样精致可爱,我用英文问他:“妈妈呢?”

他伊伊呀呀,我也没有听懂他说什么,有些头痛,正想着抱着他找向暖阳。

结果,上前两个人,冲我很感激的笑,从他们的口中我才知道这是他们的小孩,两个顾着玩,把孩子都忘了。

“十分的感谢你。”孩子的妈妈接过孩子,感激的对我说,还不忘给我一个吻。

小男孩有样学样,见状也伸着小脑袋过来,用软软的唇亲我的脸蛋,他的唇有些湿湿的,像小羽毛一样挠着我的脸,我忍不住笑。

回头的时候,看到向暖阳正将手机往下放,收入口袋,有些讶异,但仍然没有出声。

我们接下来又去了菩提树街,去了教堂,连同晚餐一起吃的时候,已经六点的时候,向暖阳并无一丝一毫的紧张,而是提议让我再走一走。

“不了,时间不早了,我想————————”

“不会赶不上,你放心吧,再走一走吧,算是陪我。”他轻声说,抬头望着我时,眼里的苦涩一层一层,像是铁门上的锈迹。

我们在林荫树下并肩,他突然伸手,揽住我的腰,低下头贴着我的耳朵,声音轻的如同耳语:“对不起!”

“对不起,阿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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